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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耳朵红得不行
 一个37岁的男人,精力充沛到令人咋舌…等陈懿轩回过神来,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她说:“哥哥,我得去找院长汇报工作…”老师应着,慢慢帮她清理着身体。

 “早去早回。”…汇报工作很快就结束了,院长意思是大家一起吃个饭,但听说陈懿轩的航班在明天一早,就没再坚持。

 晚上她并没有按原计划回寝室,而是…去了老师家,那一晚,快乐程度不亚于白天,他的长蛇让陈懿轩舍不得离开,于是绵之后,按老样子放在里面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老师开车把陈懿轩送去机场,一路上,他和陈懿轩聊了许多,最终决定确定恋爱关系。到机场时还很早,老师看着她:“我们才刚刚开始在一起就要分开,简直要疯了,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陈懿轩故作姿态:“我不知道哎,哥哥,我如果想你怎么办啊…要不你陪我去趟厕所?”

 “我正有此意!我们走!”到了女厕,程青山把陈懿轩进隔间,锁上门后,掏出来早已坚硬滚烫的…尽管只穿了很薄的上衣,陈懿轩却开始觉得燥热…

 “你最喜欢的,后入?”硕大的头抵在花蒂,隔着薄薄的布料蹭了几下,却偏是不再深入。

 “老师…你能帮我衣服吗?求你…”他的愈发坚,一只手把陈懿轩翻过身去,解开内衣,雪白的双弹了出来。

 老师捏着娇滴的头,开始不紧不慢地,陈懿轩早已透的小此刻有如她的心情一般得难耐,苦苦哀求着程青山,求他赶快进来。

 “老师,不对,老公,快点我好不好?求求老公快我…”程青山一把扯下内,将他的巨物顶了进来“啊!”他的手紧紧捂住陈懿轩的嘴巴,不让她再发出声音…他迫不及待地在在陈懿轩体内膨

 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纹路,每一次摩擦都让她被青筋蹭得想要呻“我…还想要更多!”

 程青山地更加起劲,小兔似的房晃来晃去,后入让陈懿轩着的原因,大概是它让自己像一条发情的狗,摇着尾巴请求注

 “老公用力!在我子里面!”程青山不知道,在德国的三年,陈懿轩的生理期早就变了,这几天才不是她的排卵期,所以轮番大战,她也并未受孕。

 她向来决心不生孩子,所以当大喊在里面的时候,绝对不是真的想替这个男人生孩子,只是笃定没可能怀孕,追求滚烫的在体内带来的快

 程青山还不知道,陈懿轩不单单是不婚主义,还是个丁克,陈懿轩留在学校继续攻读博士学位,一晃一年就过去了。

 程青山和她近乎糜烂的同居生活越发变得有趣,他们已经离不开彼此,陈懿轩的小像是被神祝福过,任他怎么蹂躏也还是紧如处子,他不介意不婚主义和丁克主义,当然,他也早已失去了选择的权利—他离不开陈懿轩。

 在这一年里,科研与福都进展十分顺利,陈懿轩开始渴求更多,那个时常来实验室做大创的男生,俊俏,白净,眉眼间有她初恋的韵味,那一次在实验室的独立洗手间,陈懿轩误打误撞看到了正在解手的他。

 与程青山紫红色的猛兽不同,段喻闻是淡淡的粉,尽管这会儿正软趴趴地释放,却也可见尺寸不俗。

 陈懿轩摸清了底细,便娇羞地“哎呀”一声夺路而逃。从此,这个本就害羞的男孩更加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而陈懿轩则坚定了与他共赴云雨的心。

 当天晚上,程青山出差去了A市,独留陈懿轩一人在家。洗完澡,陈懿轩钻进被窝,柔软宽大的双人还残留着程青山的木质香气。

 手机响了,屏幕上是程青山的微信头像,陈懿轩按下接听,屏幕上的男人着身子叫她“懿轩,今晚赶不回去,你自给我看,好不好?”男人的眼神带了哀求,陈懿轩无奈“那你也要自给我看哦。这样才公平嘛!”

 程青山自是不会推,视野晃了晃,男人的手就握着送到了她的面前,女孩脑袋里闪过一个羞怯的身影,是今天撞见的段喻闻,她调整好镜头,对准花,先试探着了一手指进去。

 “啊…”娇媚的呻声传送到屏幕那端的程青山耳中,他不由得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要命,这叫声真是天天听也听不厌。”陈懿轩笑得呻得越发起劲,目光却并未触及程青山的手艺活,她此刻想着的,是那,青涩的年轻

 手指从一加到两,又加到三,愈发充盈的甬道让她越叫越,心里的话也口而出:“不够,不够!还要更…”那端的程青山只当是她不足于手,摩擦着自己的茎,劝慰着:“乖懿轩,明天我就回去,好好用更的家伙疼爱你。”

 陈懿轩呢喃着应和他,心里却只有段喻闻的样子。“懿轩,我要了…”程青山语气不稳,腹部猛烈地起伏着,牵动着茎剧烈颤动“啊…老师,给我…”

 “呃…”男人闷哼一声,浓稠的白糊住了陈懿轩的视野,一阵噪音响毕,程青山用纸巾擦净了屏幕,英俊却初现老态的脸出现在屏幕里。

 陈懿轩面娇红,嘤咛一声“老师…”程青山十分受用,轻声哄着她入睡,这一夜,陈懿轩睡得格外香甜,梦里的段喻闻十分“能干”梦里的他,一改往日的羞怯。

 也不似白天对陈懿轩敬而远之,他态度强硬,一举一动都带了毋庸置疑四个大字。梦的具体内容陈懿轩记不太清,只知道醒来以后脑袋里只有一句话:我一定要睡到他。

 为此,陈懿轩大体构思了一个计划。计划说开始就开始了。这天的实验内容简单,观察完薄片,陈懿轩去看了看培养皿里的微生物,那是她和段同学共同培育的第一组生命—相信以后他们在生命奥秘方面会有更深入的交流。

 培养室外,段同学刚刚换好实验服,他目光飘忽地打了个招呼,打算往实验室里走,陈懿轩知道,机会来了,他走得急,所以她的刻意没出马脚:正要出门的陈懿轩被他撞到地上,实验服领口大开,隐隐约约看得到里面的黑色吊带。

 他慌里慌张地来扶,耳朵红得不行,嘴里还不停地道着歉,陈懿轩皱着眉头,抱怨他:“怎么那么着急!

 慌里慌张地在实验室里干什么啊…我的脚都扭伤了…”他忙抚上陈懿轩的脚腕,问:“要不要紧?我先扶你去校医院!”她嗔怪地嘟囔着:“快点啊…”男孩的脸蒙上一层红晕。

 丰在他身旁蹭着,两人维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走向校医院。到了那里,陈懿轩的好兄弟早已安排妥当,他为陈懿轩和可爱的段同学准备了一间观察室,然后就放下药“忙着接诊”去了。

 段同学比陈懿轩整整小了七岁,但十九岁也绝不是不谙世事的小男孩了,陈懿轩坐在病上,长长的白色实验服垂到她的脚边。段同学帮她了鞋子,问:“把实验服了上药行吗?别给沾上药水了。”见她点点头,段喻闻缓缓帮她褪下衣衫,出略带暗示的低黑色吊带短裙和黑色渔网袜。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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