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呆愣了好一会
“这不是因为好久没跟妈妈谈过心了,想着跟妈妈多接触一下嘛。妈妈最好了。”我不动声

地说出了暗示词,随后挽起妈妈的左腿放到了我的大腿上。妈妈随着左腿的移动而微微侧身,听完我的回答后也不再深究,而是夹起一筷子菜。
“来,小睿,你刚从医院回来,多吃点菜。”我一边卷起妈妈睡

的

脚,一边张开嘴“啊…妈妈喂我…”见到我这个模样,妈妈只是宠溺地笑了下,将菜放到了我的嘴里,我随意地嘴嚼了两下,称赞道:“妈妈的手艺真美味呢。”
说着,将拇指和食指比成钳状,隔着丝袜掐了一下足底的


。妈妈还没来得及回话,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快

同时从脚底和小

出发直冲天灵感,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竭尽全力地不让自己叫出来。
好不容易抑制住了身体的起伏,这才慢慢地放下手,打算继续用餐,可以看得出来,妈妈现在的身体已经因为暗示而变得无比

感,仅仅只是被我掐了下脚底就

到好像灵魂好像飞起来了一般。
当然,热衷于捣乱的我自然不会让事情变得那么轻松,我站起身来将妈妈的左腿放在我的座位上,然后跪在地上,好似朝拜者一般望向被

丝包裹的玉足,小巧碧玉的丝足只需一只手就能握住大半。
由于妈妈全职家庭主妇的身份,平时并不需要过多走动,因此脚上并没有多少老茧,精心修剪过的脚指甲上涂上了一层妖

的红色指甲油,白净的脚背在光线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仿佛在等待着客人的品尝。
“怎么了,小睿?”“妈妈你先吃,我吃点配菜垫垫肚子。”我摆摆手,开始了用餐,我先用双手将这只美足紧紧握住,防止它

动。再把脸凑上去,用鼻子贴着脚底浅浅地嗅了嗅,由于是刚换的丝袜,闻起来并没有什么臭味,只能闻到淡淡的皮革清香。
我喜不自

地将足底的

挤起,张开嘴巴用牙齿隔着丝袜轻轻地啃了几下,能够感觉到妈妈的身体颤抖了几下,发出了隐隐约约的娇

声。
见到行动起了成效,于是我连忙乘胜追击,手口并用地在玉足上肆意起舞,一只手在足背上画圈,另一只手食指蜷起,用突出的指关节在足心处向内钻动,如蚕般的五只脚趾则轮

被我用嘴巴裹住,每一只都能享受到牙齿和舌头的双重服务。
当然,作为玉足主人的妈妈此时早已经接近崩溃了,如果我稍微分神的话就能留意到,妈妈已经很久没有发出碗筷碰撞的声音了,只因她身上现在最

感的两处部位正被我玩

着。
为了不让我发现异样,妈妈那骄傲的头颅就像只鸵鸟一样被埋在饭碗中,从把住碗的那只已经爆出青筋的手就不难看出她现在正在极力忍耐着。
在妈妈的认知中,我们现在只是在正常地吃饭,而她的身体却一副发情的表现,要是再叫出声的话就要被儿子察觉到不对劲了。安雅馨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从碗边悄悄地观察我的神情,发现我还在专心地“用餐”不

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秒安雅馨就惊恐地意识到大事不妙:由于一个不留神,她竟然没有及时压抑住体内的快

,也就是说,她马上就要在吃饭时高

了,而且是在儿子面前!
看似十分漫长的思考,实际却只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刚意识到这点的下一秒,安雅馨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快

不断堆积,好似往瓶中倒水一般。
水面随着时间推移而咕噜咕噜地向上爬升,不行了,要,要溢出来了!安雅馨双手紧紧地握住手里的饭碗,像是要将这个碗一分为二一般,她清楚地感觉到堆积的快

已经到达极致了,只需拔开那个无形的

子就能够


而出。
要来了!女人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看着碗里的米饭,等待着高

的来临…?!?

眼可见的,女人身上泛红的肌肤全部退回到了白

的状态,原本渴望雄

的内心也被按捺了下来,现在的她就好像是无

无求的圣贤一般。
然而,下一秒,未能到达顶峰的空虚感和

感部位被玩

的刺

感一股脑地从女人身体中涌出。
啊啊!好难受…女人几乎将整个头埋进饭中,胡乱地啃了几口米饭,试图做点什么来盖住这股正在体内

冲的感觉。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没有…好想要…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人似乎已经忘记了差点被儿子发现的惊险,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享受足部和下体传出的快

。
嗯…就是那里…好舒服…不知怎么的,女人突然想到了儿子的

茎,虽然自儿子懂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东西,但现在那被情

挤

的大脑中仿佛理所当然地勾勒出一道形状。
并且这道形状渐渐由虚转实,在脑海中不断清晰,如果…现在小睿将

茎放进来的话…哈啊…女人已经顾不上清理脸上的饭粒了,她现在

脑子都是儿子

茎的形状,幻想着坐在一旁规矩吃饭的儿子突然

下

子,用

茎狠狠地将不贤的母亲教训一顿。
幻想着不伦之事的女人已经彻底沉沦在快

中,她惊喜地感受到身体又发出了信号。来了…又要来了…快来!
女人

怀期待地感受着快

的上升,她现在就像是古代那些期盼着丈夫回家的

子一般,迫不及待地望着丈夫从远处走来,她压抑住躁动的内心,款款地向着多年未见的丈夫伸出了手,扮作体面地

接着他的归来。
…?象征着

望的

红再次从身体各处散去,女人只觉一股生无可恋的滋味涌上心头,她猛地抬头,把正在专心啃着脚丫的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妈妈?”我奇怪地问道,虽然我能猜到大致是与我相关,但当我看到妈妈那沾

米粒的脸蛋和拉丝的双眼时还是感到有些意外。
待我停下动作后,妈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颊不

有些涨红,支支吾吾地解释道:“不是,就是那个,我,我,我刚刚差点睡着了,对,你也知道我刚睡醒,所以就是…”
看着妈妈在这苍白无力地狡辩,我难免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作为罪魁祸首的我反而会在这听受害者编借口。
于是我假装被妈妈说服,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妈妈见我被搪

过去后不

松了口气,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借口是多么蹩脚。
当名为情

的海

退去后,留下的只有被冲刷过的羞

心,一想到只是吃个饭就在儿子旁边偷偷发情,妈妈的脸上就一阵发烫,于是连忙条件反

地将脚

回,打算去擦擦脸回来继续吃饭。但这个行为却让正在“用餐”的我感到有些不

,于是我伸手拉住了正要离去的妈妈,不耐烦地说道:“不需要那么麻烦。”说着,我将脸凑了上去,将妈妈脸上沾着的米粒一颗颗送入嘴中,期间还不忘

几下优雅的脸蛋。
然后我双手

叉于

前,自豪地说道:“好啦,现在妈妈的脸已经被我清理干净了,赶紧坐下来吃饭吧!”
妈妈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有些不自在地坐了回来,却发现我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靠着她的椅子坐在了地板上,不免

出奇怪的表情“你,你在这里干嘛,快起来吃饭呀!”
我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指了指

裆:“我上面的嘴已经吃完配菜了,现在轮到我下面的嘴吃了。”
说着,我一把将

子

开,

出了一柱擎天的


。妈妈看见我

出的


后不由得有些眼神发直,呆愣了好一会“这,这就是儿子多年未见的


吗,竟然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样。要是把它放到小

里的话…”
还未等想完,妈妈就连忙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念头从脑袋里赶出去,随即又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坐回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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