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缓缓推进
皇帝陛下龙体抱恙,太医们众说纷纭,有说是天凉伤寒,有说是忧劳过甚,更甚者说是纵

过度,终于,一位老太医说道:“陛下似乎…是中毒之兆。”中毒,此言一出,着实骇人,身为皇帝,一国之主,他所有吃穿用度,经手物件,皆有人重重查验,断不会令任何污秽之物近身,更遑论毒物。
萧崇面色晦暗,若有所思。外头是风霜飞雪,承明殿内,却一室如

。晏晏正娴静端坐在案几旁绣帕子,一朵金线菊花,绣得有形却无神,一晃好几年,别的技艺都有

进,唯独这女红,二十年如一

的平庸,想来她委实没有天赋。罢了,本就是为了静心才做女红,绣得好与否,不强求。
萧崇气势汹汹步入殿内,疾步

近,托住她的下颌,问道:“晏晏,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素来谨慎,能神不知鬼不觉令他染上毒之人,能让他毫不设防之人,唯有她。
他知,她回来,就是为了报复他,为了折腾他。这大半年,晏晏可一点都不安生,仗着他宠她,数次惹事,

得他一次次降低底线。
却不曾想,她竟敢对他下毒。晏晏敛起针线,幽幽抬眸,疑惑道:“皇兄,可是出了何事?”她想装傻充愣,不料萧崇却直截了当道:“不曾想,你竟对我下毒。”
“皇兄何出此言,我怎可能…”晏晏

辩几句,可见他一脸笃定,她媚眼转盼

光,顿时懒得多言,只忍不住嗤笑起来“皇兄猜得没错,你中毒了。”
“解药

出来,”“可我,不想给你解药。”她笑意灼灼,妖

得像勾人魂魄的妖孽“皇兄不是说我想要什么,便给我什么,那么,晏晏想要皇兄的命,皇兄给不给?”实则,他身上的毒已入骨髓,无药可解,她胜券在握,说到底,手段不在于高不高明,而在于受不受用。
他是皇帝,天下至尊,再高明的手段,若无天时地利人和,也施展不开。萧崇怒极反笑,双手捏住她的面颊,高高睨着她“我可真是把你给宠坏了。
好得很,别忘了我说过的,上穷碧落下黄泉…若我有个三长两短,晏晏,我的小凤凰,你就给我殉葬吧,我们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他说着如此残酷的情话,只因他的爱浓烈又绝望,他的一腔深情,只会被她作践。见她面无波澜,心中更是恼怒,又补了句:“放心,我不会让你寂寞的。
你所在意的那些人,会陪着你一起去黄泉路,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多好。”晏晏不做声,面上是显而易见的轻蔑,明晃晃是在嘲讽他只会用威

与胁迫的手段。萧崇心中作痛,问道:“晏晏,你就这么恨我?”
“百种相思千种恨,自然是恨的。”百种相思,相思二字从她口中说出,

是荒唐讽刺,他才真真是相思入骨,爱到极致。“从你回宫开始,就在谋划么?你在哪里下的毒?”
“身上。!我浑身都是毒,皇兄还敢碰我么?”她轻解罗裳,纤长玉颈下,

出一对如雪似玉的酥

,那柔软的细

盈盈不堪一握,

人至极。这朵浑身染

剧毒的妖

娇花,无论何时,都美得惊心动魄。
她主动求

,他如何能抗拒,他沉溺于她娇


滴的

瓣,眼波间的秋水柔情,以及那双娇媚的玉足,勾人。贪恋,说到底,是他贪恋,她贴近的一霎,他便红了眼,

重

息,一口咬住她的

,细细


“这里有涂毒么?”
“有呀。”手指伸入她玉腿间的幽谷中“这里呢?也有毒么?”“有…”她的话方出口,便成了碎碎的娇

,他们


肌肤相亲,做着世间最亲密的情事,都道一夜夫

百

恩,她却能如此心狠手辣。
“晏晏可真是狠心。”***因晏晏最是畏寒,萧崇怕她冬日受寒,索

在承明殿后修了一处温泉庭院,紧赶慢赶,终是在入冬前竣工。方才在殿内翻云覆雨了一翻,晏晏

迷糊糊昏睡过去,躲在他怀里,异常乖顺可爱,他裹着她来泡澡。
温泉滚滚,烟雾缭绕好似仙境,泉水里配好了药浴,最是温养身子,宫人还在旁准备了茶水点心。
池壁是羊脂美玉制成,萧崇搂着她的玉体靠在池壁上。宫灯烛火摇曳,晏晏一头墨发如曼丽的水藻在水面上

旎漫开,

呀

的,

人心绪,令她那张明

小脸在柔光下别有一番柔媚之姿。心

如麻,她总有能耐让他心

如麻。
她发丝散开的模样太妖娆,萧崇抬手,把她散

的青丝握成一束挽起,用玉簪固住。晏晏被他扰醒,面颊有未褪去的

红,一双眸子在氤氲雾气下水汪汪的,我见犹怜。
萧崇一瞬不瞬凝着她,对她是又爱又恼又怜,万分心烦。晏晏却没心没肺娇笑,笑得绝美,问道:“皇兄就这般喜爱我这张脸?”
“自然。”“只可惜,再美的容颜,也会有凋零之时。”

衰爱弛,人之本

。却听萧崇悠然道:“我的小凤凰,即便老了,也定是风华绝代。”晏晏挑眉,可惜,他没机会看到了。
温泉旁栽着一株梅树,暗香幽幽浮动,沁人心脾,晏晏面色如水,漫不经心望着那吐

的点点梅花,很是享受这温泉。萧崇怒气未消,见她这般怡然自适,心中恼意更甚,问她:“在想什么?”
“想你。”晏晏随口道,却被他按在池壁上,猝不及防间,她下颌磕在壁面上,隐隐作痛,他眸

晦暗可怖,嗓音低沉又嘶哑“晏晏,无论你做什么,我最终都会宽宥你。”
料他又要折腾人,果不其然,

绵的吻落在她的后颈上,密密麻麻,如柳絮,却烫得令人心悸。“我的好晏晏,你也不忍心眼睁睁看为兄命丧黄泉吧?什么时候肯给我解药?”
他的吻太浓烈,晏晏情难自

,呢喃出声,为了不失态,强咬牙道:“可是皇兄,我没有解药。”他恼恨,一口咬上她的玉颈“小骗子。”
她溢出一声娇

,比江南烟雨还柔魅,惹得萧崇喉头躁动,鼻息

重,隐隐发出低

之声,他一边欣赏着她背上妖冶的凤凰刺青,一边用烙铁般的

物抵着她后

。“看来是欠收拾。”她轻哼道:“皇兄,今

能不能放过我,我真的累了。”
“不是想要我的命么?怎能这般懈怠。”水中有犹感受到

壮的

柱从后

往下游移,划过股沟。
最后停留在

口,并没有

入,只挤在她玉腿之间,在她花蒂处反复厮磨,勾着她。晏晏耐不住,如此不上不下,惹人心焦,呻

里都带了哭腔,她扭着杨柳细

,连连告饶“皇兄皇兄…你快进来,晏晏受不住你这样…”
“果然是个小骗子,刚还说累,这就想要了?”“想要…好哥哥,快给我吧。”萧崇


着她柔软的耳垂,

道:“唤我名字。”
“唔…崇…”娇滴滴的,真要命。“再叫。”“崇,崇…崇哥哥,崇…给我吧…”俨然是世间最上等的媚药,他克制不住,手擒住她的下颌,覆上她的

,

住那一截丁香软舌,反复品茗。
将她身子翻转过来,二人四目相对,他的眼眸太炽烈,毫不掩饰的贪婪与兽

,在深情凝视中,

昂的

物入了那

热甬道,缓缓推进,直至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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