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只能举着椅子
我在镜子前坐下,姐姐就像小时候一样,手指

进我的发间,一绺一绺,用梳子轻柔地梳了个遍,我舒服得眯起眼睛。梳完后,姐姐还分出一小绺头发,给我编了个小辫子。
“好了,出去玩吧。”姐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我下了楼,走到庭院里,刚准备到泳池旁的躺椅上享受下

光,就发现那里已经被人霸占了,是克莱尔和成冬冬,她们一个穿着黑色连体泳衣,头上顶了个墨镜,一个穿着热带风情的黄

比基尼。
克莱尔坐在躺椅上,慵懒地看着时尚杂志,成冬冬则坐在泳池边,双脚泡在池子里,手边放着杯很称她衣服颜色的

尾酒。看来夏日时光的美好,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我喜欢夏天的原因之一。
她们看到了我,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你的酒我准备好了,要不要过来陪我们晒晒太阳?”
克莱尔边说,边给我挪了个位置出来,我自然是不会拒绝,十分惬意地走过去躺下,成冬冬嬉笑着往我身上泼水,我等下一定泼回去。熏风恰合时宜地吹到脸上,空气中有淡淡的咸腥海味,吹得我全身的感官都舒畅了。
小桌上那台复古播放器开始响起我喜欢的歌,那首歌叫《AtTheRiver》,是我和姐姐看过的一部很老的电影里的

曲,真的很老,好像是五十多年前拍的,叫《时空恋旅人》。
那时候的电影技术,还不像现在这么成

,但总能给人很美的感受,很神奇,这首歌只有两句歌词,但意外的好听。
“若你对沙丘和咸咸的空气情有独钟,

巧的村庄坐落四周。”太阳温暖而闪耀,泳池的水也亮晶晶,棕榈叶在头顶晃动,投下斑驳的树影,我想在这里开一个热闹的party,一直疯到午夜。
不过现在,我的身边已经有两位美丽女士。克莱尔在椅子扶手上坐下,侧对着我,手搭上了我的膝盖,指腹摩挲过我的义体,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触碰,这都是神经连接的功劳。
她的咖

短发还是那么精致,我抬手,先摸了她的

,再一路滑下,落到她浑圆的

部,那里的触感紧致而富有弹

,我没忍住,捏了一下,她娇嗔一声,但没把我赶走,只是勾

看了我一眼。成冬冬也抓住机会,攀上躺椅,将腿抵在了我的双腿间,食指和中指像赶路的小人,在我身上翻山越岭,最终停在我的小腹。
她想一把扯掉我浴袍的

带,但被我捉住了手。“慢着,我想先游一圈,你们也来吗?”我说。
还不等我站稳,她就抓住了我的领子,把我扯过去,用她那暴力的吻技,去侵略我的嘴,我无奈,只好勾着她的

,正吻得渐入佳境时,有人捉起了我的手,放到了她的

上。
是克莱尔,我和成冬冬刚分开一下,她就趁虚而入,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上来。要命的是,成冬冬也在此刻咬住了我的锁骨,我头一回被吻到呼吸困难,她们才放开我。
“稍微有点过了啊…”我摸了摸嘴角,她们俩竟不约而同地,

出一种得逞的笑容,随后一齐抬手,把我推进了泳池。
我清晰地感受到,我的

椎先破开水面,随后溅起一大片水花,她们真是玩得越来越疯了。泳池里的水,像碎钻一样,闪烁在阳光下。
就在我以为我会跌进水里,浑身

透时,我却落在了一张纯白的大

上。四周都是纯白的,让人感到安心的纯白,我尝试起身时,隐约嗅到一阵青梅的香气。这个味道好熟悉,我在哪里闻见过,有甜味,和淡淡的酸涩。
“嘿,别急着起来,我会服侍你的,让你舒服。”纯白中飘出了一道沾染着

望的声音,我转头,尝试寻找声音来源,但一无所获,那声音又近又远,仿佛是从空旷处传来,又似徘徊在我耳边。
但值得肯定的是,这道声音,听得我有些燥热,迫切想寻找声音的主人,当我再次转头,一个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穿着一身旗袍,头戴碧玉簪子,清冷的脸上挂着

靡的绯红,朱

微启,凝视着我,形成一种强烈反差。
衣衫在一瞬之间被她

去,光洁的玉体


在我的视线中,她像蛇一样游到我的身上,摩擦过我的肌肤,柔软地

上了我,我咽了口唾沫。
换做平常,她绝对是一位可遇不可求的佳人,但现在,她浑身的柔软都紧贴着我,将我的耐

直接磨灭。
我一翻身,就把她

在了身下,她的点火行为还未停下,手指灵活地钻到我的浴袍里,摁住了我的

尖,轻轻拨

了一次,而后娇媚地呼唤着我…
“主人…现在能奖励我了吗?”可恶,我没法说不。尤其是…她这样的,正当我准备大展拳脚时,她的那一双本该盛着秋水的眼眸,变成了竖瞳,闪着诡异的光,所有的纯白都开始崩解,刺眼的血红色,如同树叶的脉络一样。
发狂般地生长起来,逐渐

噬掉余下的白,而我也被那些血红的,带刺的藤蔓,紧紧地

住了,在一片寂静中,我被刺得皮开

绽,一条黑曼巴爬上了我的身体,最终,我被

壮的藤蔓,挤碎成横飞的血

。
***假的,是假的。醒来的时候,穆舟冒了一身冷汗,手指死死地抓着

单,睁眼时,看到一块发黄的天花板,她忍着头部的

痛,起身观察四周,发现自己睡在一张狭小的

上,这里灯光昏暗,又小又破。
空气中有股食物馊掉的酸味,墙上生出了霉斑,为了遮挡,贴上了不知名乐队的海报。房间很小,只有一张

,和一个边角已经磨损的办公桌,一张椅子。

尾处隔出了一个单独的空间,似乎是卫生间,里面传来漏水的声音。昏黄的阳光从那堪比破布的窗帘

中挤进来,照出一束光尘。
她警惕地观察着,发现自己的外套被

掉,挂在门板钉着的简易挂钩上,身上的伤口好像被简易处理过了,包扎处不再是自己随意撕下的衣服布条,而是医用纱布。
鞋子摆在

边,她赶紧穿上,大幅度的弯

牵扯到了伤口,她嘶了一声,但不敢发出太大动静,她的思绪还没理顺,完全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到这个地方。
她在房间里寻找着可以防身的东西,觉得拿在手上,会更有安全感,但扫视一圈以后,并没有发现能用上的,她不清楚自己失去意识多久,正要去理清思路时,一阵

意袭来,膀胱隐隐作痛,她不得已,去那个破旧的卫生间里解决。
这个卫生间,几乎一平米不到,管道


在外面,全都生了铁锈,地面也因为长期暴

在


的空气中,瓷砖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隙中还卡着黑泥。
洗手台上的水龙头怎么拧都是拧不紧的,常年渗水出来,在台面上形成一层黄

的水渍,看得穆舟失去了洗脸的

望。
洗手台上有面镜子,蒙了层灰,只有中间部分,似乎是被人用手抹过,才能看清。镜子里的自己狼狈不堪,颧骨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眼圈泛着乌青,嘴

没什么血

,干得起皮。
都这种关头了,她无暇顾及这些,尤其是她出洗手间时,听见了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了。穆舟慌不择路,抓起那张旧椅子,躲进了卫生间,她心跳得很快,不知道进来的会是什么人,只能举着椅子,在卫生间门

后观察。这里的空间实在狭小,她的后背已经贴上了生锈的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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