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下裑空虚蚀骨
　她打发了妹妹的司机，独自把妹妹搀到了客厅沙发上。喝醉的人很重，穆舟半边身子着她，两个人一路磕碰，呼出的热气都在她耳边，混杂着浓烈的酒味。穆舟一坐到沙发上，就如死鱼一般瘫软下去。

　口中碎碎念着什么，估计是意识到自己已经到家了。穆棠已经习惯了，打了盆热水，拧了条巾，替她擦拭了脸颊，干完这些，又调了一大杯蜂水，用勺子喂着穆舟吃。

　“姐…我困了。”她再要喂一勺时，穆舟猛地把头歪到一边，像不乖的小孩不愿意吃饭一样，穆棠无奈，只好替她擦了擦嘴角，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帮她站起来，架着她上楼梯，朝卧室走去，整个过程无比艰难。

　“姐…”穆舟有气无力地哼着“唔…”穆棠也听不太清，她到底在说些什么。穆舟要比姐姐高一些，被架起的时候，头就歪在姐姐的肩膀上，嘴偶尔磨蹭到姐姐的耳垂。穆棠被她蹭得耳发热，心猿意马。

　那些温热气息中夹杂着的酒气，使她心一横，把穆舟带到了自己房间，正要把妹妹放下去时，却被边的地毯一绊，两人双双倒在上。

　那泛着红晕的醉后脸颊，惹得她移不开眼了，她直直地盯着，穆舟已经醉得睡着了，呼吸逐渐均匀起来，喉中发出细细地鼾声，她鬼使神差地，亲了妹妹的脸颊。

　眼中是柔意与连，很早之前，她就对妹妹有一些不可言说的感情了，也许是在她们的父母出事之后，也许还要更早。

　她替穆舟了鞋，又拿了一双自己的拖鞋放到她跟前，然后轻手轻脚地把穆舟挪到枕头上去，她抚摸着妹妹那双机械腿，无比怜爱。大概9年前，穆舟因为贪玩，出了事故。

　那时候她十五岁，偷偷开重机车去参加街头竞赛，结果转弯的时候车子失衡，她整个人摔了出去，送到医院的时候，两只腿都已经保不住了，需要从膝盖上方进行截肢手术。

　那天穆棠正在开会，得知穆舟出事，她整个人都懵了，大脑像停转了一样，火急火燎地赶去医院，一路上眼泪不停地掉，好在穆舟保住了小命。

　在这个时代，失去双腿并不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手术过后，她安排公司的技术人员，为穆舟装上了机械义体。

　那是她们自己公司的产品，可以连接人体神经，就像原本的腿一样灵敏，令她感到意外的是，穆舟的身体与这副义体有很高的适配，即使安排了两个护工，穆棠也会每天在她的病前守很久。

　穆舟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姐姐，她“哇”地一声哭出来，抓着姐姐的手，一个劲地喊疼。心电图陡然活跃起来，她又委屈又羞愤，觉得开车摔成这样很丢人，身上大大小小十九道疤，让她安生了好一阵。

　穆棠也狠狠教育了她一顿，先是说她没有驾照，再是说她年纪小，不要老是混进成年人的活动…听得她恨不得关闭听觉，受完训了，还得姐姐亲自喂她喝粥。

　想到以前那些事，穆棠不凑近了，把穆舟抱在怀里。穆舟爱玩。大概是因为什么都不缺了，才想着一天天地找新乐子，所以穆棠觉得无奈，她知道，穆舟对公司方面的事情，也是一丁点儿兴趣都没有。惹出来的事，也总是自己收拾。

　怀里的那个人不安分地扭动着，连睡觉都不让人安心，她们很久没睡在一块过，只有穆舟年纪还小时，会撒着娇想和自己一起睡。

　和姐姐睡的话，可以背着父母，一起打游戏到很晚，因此穆舟总是粘着姐姐，她想了很多很多，借着昏暗的光凝视着穆舟的脸。妹妹长大了，她在心底叹息。

　原本的黑发染成了墨绿色，脸蛋儿也从小时候的圆润，变得有了些棱角，但并不锋利，骨感中又蕴含着少女的柔和。眉毛也生得好看，就像穆舟的个性一样，长成看起来就不爱去讨好的样子。

　这让穆棠不伸手，轻轻地抚了上去，茸茸的。记忆中的妹妹才到自己的肩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得比自己还高了。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脸上有异物，睡着了的穆舟发出一声闷哼，然后伸手去打，穆棠这才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连手也变得修长了…她感叹道。

　脑海里不浮现出小时候总爱从自己手中抢零食吃的那双小胖手，去游乐园玩时，抓着自己衣角的那双小胖手，她不是没有好好观察过妹妹，只是这样的夜里，让她感慨颇多。

　这样的肢体接触让她觉得，自己离妹妹，很近，很近，她觉得连心跳声都能听见，她突然有了一些大胆的想法。

　心虚趋使她反复确认着妹妹是否睡，挣扎过后，她缓缓抓住妹妹的手，拉到自己面前，想法最终成了实践。穆棠双轻启，吻住了穆舟的手指，她有些紧张，呼吸的节奏有些凌乱，她极力去屏住。

　微凉的指尖在她上，不动，却又像一团呼哧作响的火焰，烧到了她的身体中，实在刺又美妙，引得她要做更出格的事。穆棠闭上了双眼，脸地沉醉，她把自我质问抛诸脑后“疯了”一类的字眼，统统被埋没。

　她张，将穆舟的手指含进嘴里，视若珍宝，她轻轻地舐，，舌尖打着转，想象着这一双手，是如何撬开自己的嘴，强迫自己去讨好，又是如何在口腔里动，惹得她的涎从嘴角溢出…

　她惊叹于自己的意，使得整个身体都起了反应，小腹一阵一阵地，下身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她夹紧了双腿。

　想要更多安慰，抚平她走水的身体。于是她又拉着穆舟的手，覆在了自己部，包住了那瘙的源头之一，又自己捏着，丝质睡衣成为了阻碍，她就将其掀开。

　肌肤相接的那一刻，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头早已高高立起。每次穆舟的手掌刮过那里，她都忍不住要叫出声，下体透出水来，一点濡从她的内布料上散开。

　她痴痴地想着，这双手是如何在她身上游走。这双手会带着柔情，抚摸她的脸颊，从耳到脖子，又停在锁骨。

　这双手会带着念，捏她前的丰，轻拢慢捻，惹得她忘情叫。这双手会带着渴望，滑进她的双腿间，融进一团愈烧愈旺的烈火…她忍不住了。颤抖着把手伸进自己的双腿之间，尝试平息这难以收场的荒唐。

　下面正得一塌糊涂，像决堤的河，冲毁了农田，摧毁了农舍，理性早已没淹没，望成灾。蒂感得一碰就抖，小也愈发空虚。

　简单地爱抚远不足以救灾，身上在燃火，身下在泛滥，为了填补那洪水的源头，她把手指了进去，正触碰到她的感处，惹得她连尾椎骨都一阵酥。

　她不敢得太大声，即使穆舟已经醉了。空气中只有她隐忍的低，她从没这样烈地自过，下身的空虚蚀骨，她又加进了一手指，在身体里快速抠着，就像穆舟在她的身体里一样。 　Ｍ.ＩgｍＸs.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