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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荫茎越发膨胀
 开门的是个小丫头,卢铭敬并未在意,挥手将她推向墙边,提剑朝顾青宴刺去。簌簌心里着急不已,这人明显是为寻仇而来,自己刚才下的药可害死阿苏了。

 她拎起手里的包裹朝卢铭敬掷去,大声喊道:“阿苏…”卢铭敬侧身一躲,剑尖转向一指,想先结果了坏自己事的丫头。

 簌簌面色苍白,站立不稳,森寒的剑气砭入肌骨,只能闭上眼听天由命,耳边忽然听到铮铮利刃出鞘,说时迟那时快,刚还伏在桌上的顾青宴迅速拔剑,白光霍霍,如云漏电光,与卢铭敬贴身厮打起来。

 刚才他喝了口小丫头倒的茶水就觉得不太对劲,本来对她心里就存有几分怀疑,后面的茶水并未咽下,装昏不过是想看她到底意何为,背后是否有人指使。

 谁知好巧不巧遇到卢铭敬上门寻仇,他的武功并不在卢之下,但那丫头下的药太烈,只抿了一口就让自己齿发麻,手脚乏力,看准时机一剑刺到卢铭敬左肩。

 不敢恋战,顾青宴扣起簌簌的手腕朝屋外飞奔。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道路泥泞滑,又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见前面的路。

 “你自己走吧…别管我了…”簌簌刚就被吓得两脚发软,她又不会武功,已经隐隐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等卢铭敬追上来,两人都是死。

 ***“胡说八道什么…上来,我背你…”还没来得及爬上男人背,卢铭敬已经提剑赶到,顾青宴紧抿着,左手护着怀里的少女,右手挥剑应敌。卢铭敬招招致命,心中的仇恨,都在剑峰上毕无遗,一个变向,突然朝两人紧握的手砍去。顾青宴慌忙松开“啊…”簌簌站立不稳仰身朝后栽去,他再次抓住她,两人顺着斜坡向下急滚,坡势陡峭,滚落的速度越来越快,中途被一颗小树拦了下“哗啦”一声摔到了坡底的山涧里。

 簌簌昏昏沉沉不知道躺了多久,勉力想睁开眼睛,眼皮像被针住一般,根本睁不开,脸颊通红,嗓子渴得仿佛舌和喉管粘在一处了。

 “水…”她糯糯喊了声,一个温软濡的东西覆在她上,缓缓把清凉的水喂进嘴里,才好受了些。夜里她又觉得冷,身边的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裹住她。

 翌清晨,一阵食物的香气飘过来,她才彻底清醒,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里,口生着火,昨天抱着她滚落下来的男人正坐在火边,手里的剑穿了个兔子模样的东西烤着。

 只是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被碎石割了几道血痕。“醒了?”顾青宴注意到她睁开眼,将兔子放在一边,走过去扶她坐起来,簌簌心里羞愧不已,这个男人又一次救了自己,她先前骗他喝下去的那杯茶里放了药,还差点害他丧命。

 “我那么对你,你为什么还要救我?”顾青宴目光在她脸上睃巡片刻,哼笑道:“你都主动收了我的聘礼,我当然不能让你落在别的男人手里。”簌簌知道他在暗示自己偷他银票的事。

 想起连同包裹都遗留在那间屋子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来,更心虚了。顾青宴开口问:“你父亲是谁?一晚上你都在喊爹爹…”

 “你还有个弟弟?”他又问道,想起官场上无辜受牵连的父亲,连同幼弟被发配到北地,那里人烟较少,气候苦寒,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自己避祸入观两年多,一点儿他们的音讯都没有,她哽咽道:“我现在不方便讲。”

 “嗯。”顾青宴看她伤心,也不再追问,把烤好的兔子拿过来,撕了只腿递过去,嘴角浮起个讥诮的笑:“吃吧,放心,我这个可没有下药。”簌簌破涕为笑“哼”软软捶他一拳,接过兔腿咬了口,大赞:“味道真好!”她看看外面,浓雾锁住山谷,一片迷茫,有些怅然:“也不知道我们怎么才能出去。”顾青宴揽住她香肩,柔声问道:“你想出去吗?”

 见她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低头不语,心里已了解几分,火热的舌含住她的,轻喃道:“昨晚上你要喝水,又哭又闹,我用树叶喂不进去。非得这样亲你才安静,簌簌,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喜欢他?

 簌簌想肯定是有的吧,不然他对自己做的那些孟行径,要是换个男人,她宁可一死,也要和他同归于尽。

 那自己那杯茶里就会加上曼陀罗了。顾青宴拉起少女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自己起的物处,用舌尖温柔地描摹她的型,柔声道:“我的人很快就会找来,簌簌,等出去后,你跟我回家吧。”***“我以为我们昨天会死呢。”

 簌簌被吻得浑身趐软,绵绵倒在男人怀里,她自小丧母,父亲对母亲情谊深厚,未纳妾侍通房,丧后更没有续娶的想法,三年前家逢大难,自己独自居住在欢喜庵后山,更缺人教导,不懂“聘则为,奔为妾”的说法。

 即便男女双方两情相悦,未征得父母同意,没经过纳聘,问名等正式仪式就在一起,在世人眼中,这不是正,而是妾室。

 她本是天真浪漫的少女心,看一花一木都觉得可爱,寂寞时会与它们述说自己心事,与顾青宴几经生死,现在又让自己跟他回家,心里感动,眼睛渐渐模糊了。顾青宴笑笑,咬着她的耳朵谑道:“傻丫头,你不是胆大包天?还会怕死?”

 “我是怕害了你…”心里越发愧疚,噎噎哭了起来,她容貌本就极为妍丽,一流泪更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两人身体相贴,顾青宴盯着少女清丽的脸,只觉情高涨,具越发火热硬,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娇的樱,让她前两团紧贴着自己,喃喃道:“别哭,有我护着你,哪有那么容易死了活了的?

 簌簌,你摸摸我,我才是快要死了,你可真是害苦我了!”昨夜险情不断,几番死里逃生,现如今两人坦诚心意,顾青宴心中悸动,火翻腾。何况山谷浓雾锁罩,又只有他们两人在中,孤男寡女,本就适合做些什么。

 “它怎么还肿得这般厉害?”前夜自己不小心伤着他这处,当时阿苏脸色就变了“你的药还在吗?我给你抹抹。”

 这蠢丫头,顾青宴哑然失笑,拉着她的手开下摆,把自己狰狞长的掏出来,那驴物身如儿臂般壮,颜色紫黑,巨大的头肿,正仰首吐着粘

 顾青宴伸手捏捏少女俏脸,嘴里振振有词糊道:“我这伤普通药物可治不了,非得年轻貌美的女子才行,簌簌,你亲亲它可好?”

 簌簌早瞧见表皮青筋密布,首顶端分泌着一些润的体,正冲着她微微颤动,和书里看过患处久愈不合的症状极为相似,阿苏的伤又是因自己而起,她心里爱怜,柔的小手轻轻握住物,张开樱桃小口含住头,开始裹。

 顾青宴没有想到几句话真骗得这傻丫头给自己口,只觉物传来一阵温暖紧凑的舒适感,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连连轻颤,茎越发膨,扶着少女乌泱泱的长发重重息。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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