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错。”小女孩的泪眼让我心里猛一
搐，小爱当初也是这样，可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我想你们应该听过这样的话吧，女孩子要自爱，不要穿地太暴
，否则被不三不四的男人找上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可能这样的话后面还跟着辱骂
的修饰词，我就不多讲了。”教室里至少有一半的女生都在点头，但却不包括我的四个小女儿，毕竟她们是我的家人嘛。
“希望你们能够明白，这样的说法是对女
极端不负责任的表现，也是对女的歧视，对一个独立完整的人的歧视。”面前的小女孩不再哭了，看向我的眼神中带上了几分震惊。看来她的家人也没有做好善后工作。“打个比方，如果是一个人走夜路被打劫了，有人会怪罪于那个人走夜路吗？但如果换做是一个女人走夜路被强
，社会上的舆论总会是谴责女不自爱，走夜路，其中甚至不乏一些大V公知。这样的例子就说明，一旦真的遇上这种惨剧，就像是天灾一样，是难以避免的，为什么还要对受害者施加压力呢？”
“当然，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只希望在座的各位姑娘们，甚至包括清惠老师，都要首先做到坚强起来，”“爸…老师，”举手的居然是我的女儿梁秋樱，她倒也是差点叫顺口。
“您说这是难以避免的，那就是说有方法避免吗？”到底是我的亲女儿，很好地帮我打开了话闸子，自己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上一堂
教育课，来让每个女孩子都能保护好自己。于是我就将所有能查到的女子防身的技巧简要地描述了一下，而且省去了其中一些对于力量不足的女孩子来说很难做到的反击方式，比如准备防狼
雾…因为羽姐姐当警察的关系，也接触过一些强犯。印象蛮深的一个案件是两个结伴而行的年轻女子被一个
狼侵袭，那个变态原本只是想摸几下了事，结果其中一个女孩掏出了防狼雾，没出来就被狼抢了过去，反而被用来制住了两个女孩子。之后他就成了被羽姐姐亲手抓住的强
犯，明显没蹲过监狱的他刚入狱时还在炫耀自己连着强了两个送上门的女孩子。不过现在他应该已经明白监狱里的强
犯是最没有人权的了，或许被狱霸爆菊花的时候，他才会真正地感到后悔莫及吧，周围的小女孩们听得很认真，这的确是我想要的结果，不过馨儿的眼神反而让我忽然惊醒。毕竟她是小爱的女儿，也最先从讲课人是我的事实中回过神来的女儿，的确，经历过小爱身上的惨剧，我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东西。
虽然小爱和我的关系可以归结于复制自小乖的身体的本能反应，但归
结底，一个不能回避的事实是小爱在那次险些遭侵后就开始极度排斥其他男，一度也包括我。但这样的排斥很快就演变成对我的极度依恋，在一切发生前自己也时不时调笑小爱的极度恋父，现在想来可能自己真的已经成为小爱心中唯一不会令她感到恐惧的存在了吧？
那个脸颊有些苍白的小女孩眼角还挂着泪痕，显然是还处于惊吓之中，她以后还是很有可能嫁人成家，但如果因为这件事留下阴影，就十分难办了。馨儿想示意的就是这样吧，想到这里自己又不由得有些庆幸，幸好自己对女儿们的培养还是足够全面，总归是没有养出只知
事的母狗…其实雪岚的子孙们已经有这个趋势了，毕竟他们不分
夜，每天的工作就是
自己的妈妈，或者是周围其他兄弟，甚至是父辈的妈妈…“所以，你觉得男可恶吗？可怕吗？”我并没有想让小姑娘回答的意思。考虑到自己也是男
，就没有做一些摸头等接近对方的动作，而是回到了讲台上，点开电脑放出了网上下载下来的男结构图与生殖器官示意图，硬着头皮煞有介事地介绍起来。“嗯…所以说要想保护好自己，还是要对男
的身体结构有一些了解，我在生殖器这里讲了半天，说明这里是男比较重要的东西，平常不会给别人看的…”台下散发出一阵轻快的笑声，但那个脸色苍白的小女孩惊恐之余，也是一脸疑惑的神情“老师…生殖器是干什么的啊？图太模糊了看不清…”
这应该也是馨儿的意思，毕竟不是所有小姑娘都像我家的那样身经百战，甚至可能有人
不明白行为意味着什么…比如这位小姑娘。嗯…我无奈之下点开了另一张图，是一副女
的身体图解。“…大致就是这样…行为的本质就是将男的
茎放入女的道，前者在其中
出
，中包含的子会和女的卵子结合，形成的受卵就是每个人最开始时的模样了。受卵在女的腹中长大，形成胎儿。最后从女
的道中
出，这就是生孩子的过程了。”台下一阵议论，看来她们的妈妈都骗过她们说是垃圾桶里捡来的？自己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也问过诺儿我是怎么来的，妈妈倒是十分干脆，在洗澡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指指点点一番。只是那个时候我也听得半懂不懂，没到青春期的我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就是了…
“那就是说男女之间的
关系只是为了生孩子对吧，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一个女生的提问后，全班忽然安静下来。对啊…这是个难以回避的问题，可是这样的问题要怎么解释？我该怎么向她们解释
爱的美妙？又该怎么教她们保护自己，免于滥
？趴在讲台上的清惠回过头来等着我的答复，自然而然地将浑圆的翘
对着我，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了这就是清惠最喜欢的姿势，专门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穿好正装，趴在高度正好的讲台上让我舒服地老汉推车，以至于让我都怀疑讲台的作用就是将
的女老师或女学生按在上面爆干。想到这些，我的思绪有些恍惚，在小爱的六个好姐妹里，清惠最早知道我和小爱的关系，也最先被小爱拉下水。
名义上要来我家玩，实则想用手机录证据的她无异于羊入虎口，那部手机忠实地记录了清惠溜入小爱房间被我堵住，然后用把
式抱起来破处，干，最后按在小爱的
上肆意征伐。然而和六位小姑娘的故事只是个开始，清惠在那次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每次等小爱放学（小爱有参加课外班）时，清惠就会自觉地出现帮我解闷，有一次我们在女厕干得正
时，听到隔壁传来了女孩的
息声。如果女孩把门关好可能就无事发生，但我想带着清惠溜出去的时候却从门
中看到了一个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在股间自
的女孩，女孩身材纤细，但
相当大，不过更具威胁的反而是她手中的手机。那个被我按在卫生间的墙上破处的女孩就是柔佳，她手机上并不是偷拍我的
爱视频，只是普通的a片罢了，但不管如何在等小爱放学的时候可以开心地和两位年轻的姑娘尽情做
了，在思琪和静怡也有所警觉后，小爱将思琪邀请来我家玩，名义上叫了清惠和柔佳两个姐妹淘，毫无警觉的思琪就被三个小姑娘半开玩笑地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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