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离开堡寨
现在她只需要静静等待便是,果真如她所料,剩下的兵卒很快又在嗜酒中“醉倒”了一大半,整个堡寨七歪八倒的到处都是醉死过去的兵卒,快要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然而还是有人发现了端倪,一人疑惑道:“今晚那些兄弟们怎么都那般不济事?才喝了半夜,就倒下去那么多了,不像话啊。”
他与另外一个来自领寨的兵官碰了碗,闷了一大口酒后,正要说话,突然眼前一黑便倒地不起,那位碰碗喝酒的兵官正要嘲

一番,也跟着扑了下去便不省人事,随着接二连三地有兵卒出现同样的状况,一个只顾着吃菜吹牛的兵卒皱眉大喊道:“有古怪!
酒水有问题…都不要喝…敌袭!快…快点烽火…”他身边的两个手下连忙爬上阁楼,一人试图把

在栏杆上的火把丢落烽燧中以图点燃,另外一人把嘴对着一个巨大的号角准备吹响,可当二人以为成功之时,那下坠的火把却是被一只洁白无暇的玉手接住,从暗角处走出,那兵卒反应过来,想要

出佩刀,却是摸了个空,这才记起早在喝酒前,大家就把兵器都卸下,以免有人喝醉后发酒疯,舞刀伤了人。
那摸不着佩刀在手的兵卒对一起上来的同伴喊了一句:“狗子,你他娘还磨叽什么,赶紧吹响号角啊…”当他看清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是位身穿夜劲装,在那一袭黑衣之下身姿依旧曼妙,婀娜多姿的人影后,他知道那人是个身材极好的女子,可在蒙面之下看不真切样子,他斥问道:“你是什么人?”
然而那黑衣女子并不回答,只是纤细的柳眉一挑,随意挥手便把燃烧得正旺的火把熄灭,那兵卒突然一个箭步便扑向黑衣女子,试图把她扑倒擒下,结果双手即将触及那黑衣之时,她抬起一脚从下往上踹中兵卒的腹部,便把他整个人踹高,那兵卒在空中头脚倒置,远远地被踹到女子身后。
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眼前的事物都上下颠倒,在坠落的过程中他看到本应吹响号角示警的那人,身体僵硬,脖子已经发黑,整个人向后倒去,最为渗人的是他倒后的过程中,一条如手腕般

壮的黑蛇竟是从他口中吐出,卷缩退回那号角口子里,所有画面就像是在脑海中被缓慢了一般。
他想要张嘴说话,却是被涌上喉咙的腥红堵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最后一眼就是看到那黑衣女子悠然地走下阁楼,那快要把一身劲装撑爆的大

股,扭得风

入骨,他脑海中最后的念头是那大

股,真

。
阁楼下听到动静,还保持着几分清醒的兵卒们早已提起趁手的武器,严阵以待,只见从阁楼上走下来的身影曼妙,手无寸铁,却是给人一股莫名的寒意。
当那人停留在阁楼的楼梯上,双手环抱在

前,眼神冰冷地环视了他们后,刚才那第一个发现敌情并提醒大家的兵卒率先开口道:“你是什么人?你们有多少人来偷袭?”
好整以暇的安碧如没有掩饰嗓音,却是答非所问道:“枉费朝廷花那么多银子,结果却是养了这么一群废物?身在营中值守,居然还聚众嗜酒,按大华军纪,论罪当斩。”
那群兵卒闻言有些心虚,一个个面面相觊,违反军纪的后果他们自然清楚。安碧如之所言丝毫不差,不过近几年边境相安无事,也就没多少人当真。
然而那人反驳道:“你是朝廷派来的?不对…你一定是

细…兄弟们不要听她胡扯,把这女

细抓住,竟敢大胆偷袭堡寨,就是她还有同

也不怕,已经有兄弟们去报信了,援军很快就到。到时候我们就立功了。”
众人刚被安碧如之言蛊惑的心有镇定下来,安碧如话锋一转道:“哎呦,不错,还能保持冷静,而且应对也及时。
不过你那口中去报信的兄弟们,是他?”这时一个兵卒步伐踉跄地从堡寨外面退回来,

脸发紫,他在倒地前最后一句嚷道:“蛇…”
然后便断气倒下。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淅淅索索的细碎声夹杂着那渗人的吐信声音,数不尽泛着幽光的蛇影涌向堡寨里面。
这一幕就连那位兵卒也是头皮发麻,众人的酒意散退大半,他们就像是身陷蛇窟之中,再定睛一看,眼神中止不住的恐惧,那个正悠闲地坐在楼梯台阶上的女人,竟有一条

如手臂的白蟒

绕在身上,却不见她有丝毫惧

,反倒是玉手轻抚那蛇首,显然是她的驯养爱宠一般。
所有人都浑身汗

倒竖,濒临死亡的寒意袭便全身,被

上绝路的众人

发出拼死一搏的血

,纷纷怒吼着提刀持

,先发制人地杀向蛇群。“杀…”安碧如

了一下嘴角,低声笑道:“小宝贝们,让他们杀!”那些接着酒意和血

冲向蛇群的兵卒们手起刀落,一开始的确能把那些让人畏惧的渗人玩意刀砍

刺杀了一大片,可不少人还没来及高兴,就开始全身冰冷,身体僵硬,片刻之后便眼前一黑,没了生息。
鲜活的生命在蛇群肆

下被摧枯拉朽地收割,安碧如神色平静,眼神戏

般看着那人道:“怎么?不服气?连这些畜生都玩不过,还想着保家卫国,为国捐躯?可笑…呵呵…”正奋力杀蛇的那位兵卒手上被咬了一口,他一刀砍下那偷袭的黑蛇后,看着慢慢现出紫

的手掌,当机立断,反手一刀断臂,阻止要命的蛇毒蔓延。安碧如一挑眉,对他报以赞许的眼色,那人一咬牙,提刀砍向正坐在台阶上的安碧如,大吼道:“妖女!纳命来!”
安碧如没有丝毫反应,眼神傲据,那条在她

在她身上的白蟒突然张开血盘大口,扑向袭来的兵卒,蛇身灵活地

上那提刀的手臂,力度之大,瞬间把那手臂勒断,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那兵卒

脸不甘地用尽最后力气,扑倒在安碧如身前,眼神怨毒地死死盯住她,仿佛要用眼神来杀人,安碧如笑道:“还不错嘛,都差点砍到老娘身上,来来来,好汉报上你的名号,老娘我记住你了。”
兵卒咬牙切齿地想要叫骂,却是已经无力再说一句,脖子已经被白蟒撕扯出一大片血

,整条脖子血

模糊,血涌如泉。
安碧如见他不死心地依旧奋力张口想要说话,侧耳聆听,等了片刻后,他却无法说出最后的遗言,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是说话嘛。”
那人已是瞳孔放大,死不瞑目,猩红的血

不断从脖子

出。现场一片死寂,还伴随着那些不省人事的幸存者打呼声,安碧如起身,吹了一下口哨后,那茫茫多的蛇群开始退散,隐没在黑暗中。
安碧如没有心思逐一查看,看了一眼那

地狼藉后,便离开堡寨,继续攻向下一个堡寨,她根本不需要费心有漏网之鱼。
毕竟已经召集了附近的白莲教众,他们自会妥善收尾。款款跨步走出堡寨,发现刚才那个被她一脚踹下来的兵卒居然还有微弱的呼吸,安碧如停在他身旁冷笑道:“骨头还

硬啊…还没死绝?
当初你们扮作马贼劫杀那些出关商旅们的时候,可曾有想过一朝会有报应?当你们把苗人的商伍劫杀时,可曾有担心过东墙事发的一

?虽然我知道下手的不是你们这一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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