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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频频动作起来
 纪兰亭已经断片了,早就忘了自着给她捡项链戴项链那回事,此时重量全在她身上,看到她脖子上的枇杷项链,越发笃定自己在做梦毕竟瑛瑛已经很多天不理他,也坚决不肯原谅他了,不可能把那条项链还好好戴在身上。

 是的,她把礼物全都还给他了,把她过去的十六年从他心头走了,再也没有他了,想到这,他惆怅成了狗狗眼,随即决定更加珍惜眼前梦里这个她,今朝有酒今朝醉,睡醒了再面对现实的不堪。

 既然是梦,他就随意发挥了,只见他一把扯落她已经快扭成绳子的罩,大掌在她脯两坨软上肆意,几下就把雪白的脯给蹂躏成了一片粉红。

 同时解开了子,把硬到不像话的大几把对准了她漉漉还淌着的花:“瑛瑛我好想你!我就原谅我吧!梦里也行。”他摇摇晃晃地说着,一边毫无铺垫地把茎往里挤,一边委屈诉苦:“你能感受到的吧?

 我这么爱你,我把心都掏给你,你却踩了扔回来。”毕竟只是梦,梦里就不用太在意做全套了,反正她也不会疼。纪兰亭跟沈琼瑛每次做都是铺垫够了才往下走的,毕竟他下面已经到让他有点苦恼要不要去缩小配合她的程度。

 不得不说,如果是以往,即使酒醉麻木,被他这么来一遭沈琼瑛也会疼到整个人生生劈开,或许是因为最近被做的频率太高了,她下面大概已经被开发得差不多,已经可以很好地享受爱的生理快,不至于再被突袭的搞到强一样。

 加之今天被两个人上吻下,侍透,又被周宇泽按着来了那么一回,还留了不少在里面,纪兰亭现在这么强行挤入倒没有预想中那么痛苦,但也不算舒服就是。体的不适勉强能忍,但精神上的屈辱却无法面对。

 身上这个男人是深爱自己并且自己也有所感觉的,她并不排斥跟他再发生关系,但并不是在现在这样对方烂醉失智,自己也迟钝恍惚的情况下,且还有一个比二人都清醒的少年冷眼旁观。

 这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拙劣的AV女优,放开我你醒醒啊她用力反抗,可是纪兰亭醉后更是一身蛮力,根本推不开,硕大的头虽然一时不得其门而入,但那里滑腻泥泞,挤进去显然是早晚的事。

 沈琼瑛甚至几次已经感觉到险被破开,硬是憋着劲往下阻挠,才没被他得逞,即使是这样,也被他一阵强似一阵的攻势给顶得招架不住,即使是绷着自己,也快要失守了。

 而周宇泽就站在纪兰亭身后,此时已经擦拭完毕,整理好了自己,整整齐齐人模狗样地看着她挣扎,眼神闪烁而淡漠,不知在想些什么,快帮忙啊!她又被纪兰亭顶了一下,巨大的头一下比一下刚猛,她下身在慢慢力,已经快要绷不住了他此时是真的不当她是个人,完全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她也是现在才知道,纪兰亭之前对她有多隐忍温柔,恐怕从来就没真正尽兴过。

 这样强忍望对她温柔以待,之前她却因为他一时失态而全盘否定,说他从来不爱她,未免失之偏颇,但现在显然不是算这笔烂账的时候,她向周宇泽伸着手:快!啊把他拉开!

 她不能相信,这个刚刚才在她身体里纵横的少年可以视若无睹,眼睁睁看着别人进入她,然后她就看见斯文俊秀的少年冲她儒雅地笑了笑,说着狼心狗肺的话:“收回你刚刚终止我们关系的话,我就帮你。”

 ***“周宇泽!你能不能做个人!”饶是沈琼瑛涵养好,此时也想骂脏话。

 “所以你已经把我甩了,那我以什么立场去帮你?”周宇泽一脸无辜:“他是你前男友,我可什么也不是,万一回头你们俩里调油和好了,摆我一道我可怎么说?”纪兰亭还在她身上胡乱亲着,手掌到处摸,沈琼瑛不堪其扰,有气无力地反抗着:“那请你请你出去!”

 他不杵在这里的话,她也没那么难堪,周宇泽笑了笑:“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地方,如果出了事我难辞其咎,所以我得看着点。”

 “你!”沈琼瑛脯急剧起伏,想骂他又无力为继,整个人只能放任自地被纪兰亭压制着,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再跟周宇泽废话的精力都没有。

 恰逢纪兰亭一口含住了她的鲁啃咬,她浑身一颤,难受地嗯了一声,手揪住了他的头发,却又舍不得使大力往后拽,那颗头被嘴巴硬了又吃进去,啜又释放出来再完了又用牙齿没轻没重地咬,直让她一会儿呻一会儿哭泣。

 眼看着一颗头被啃噬得晶莹红肿,比另一颗大了许多,周宇泽眼神暗了暗,手覆上了她的锁骨,来回摩挲:“你没时间了,赶紧决定是我还是他?”沈琼瑛紧咬着牙不肯说话。

 他的手逐渐下滑,覆上了她的另一只房,温柔,又捏着捻着,速度不快,力道却越来越重,而越是这样又慢又重的手法反而让那感觉放大了数倍,跟纪兰亭的啃咬舐一样无法忽视。

 一边房还在被纪兰亭大口品尝,一边房被周宇泽轻慢捻,两边不一致的频率和触感提醒着沈琼瑛,身旁有两个男在跃跃试虎视眈眈。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不愿意在人眼皮子底下出丑。

 终于忍无可忍从牙齿里溢出妥协:“我答应你!”周宇泽也暗自舒了口气,几乎是沈琼瑛话音出口的同时就去拉扯阻止纪兰亭,说到底这对他是最满意的结局,如非必要,他也不想他们俩再不清不楚发生关系。结果各种生拉硬扯不起作用,他皱了眉头,这才发现实施起来极有难度。

 纪兰亭体格健壮一身蛮力,本就是几人里块头最大的,何况是在兴头上不按常理出牌,周宇泽根本拉不起来,一去制止他就狂躁得像狮子,挥拳打,而他练惯泰拳,杀伤力极大。

 周宇泽还没怎么动作,就挨了几记拳,腮帮子下巴都青紫了,不由动了真火,下意识也还了手,顿时纪兰亭额头被捶了一记,晃着脑袋眩晕半天,不倒翁样前后左右摇摆了一会儿,险些往前栽在沈琼瑛身上。

 沈琼瑛一把护住纪兰亭的头部抱在怀里,硬撑着身子起来的动作同时对抗着酒意和重力,几乎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使她连连息着,眼睛几乎看不清楚,勉强才聚焦对准了周宇泽的方向:“你怎么怎么可以打他?

 我让你让你拉开他,不是让你打他!”周宇泽脸色一沉,只觉得腮帮子更疼了:“他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合着你只看得见我打他?”

 沈琼瑛抱着纪兰亭的脑袋不放手,自己也因为他的连累晕得不行:“他醉了,能能一样吗?总之不许不许你打他!”话音未落,怀里的纪兰亭似乎又被她怀抱的温软馨香转移了注意力,又频频动作起来,手掌游弋起来。

 在她前背后四处摸索,周宇泽冷冷地看着她一边要护着怀里的纪兰亭,一边狼狈着被对方摸遍了全身。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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