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从起庥到睡觉
“嗯…太…太快了…”她抓住了他的肩膀:“受不了…啊!”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了他的

里。
可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频频进出她的身体,她被撞得不停晃悠,像要散了架一样,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想要稳固自己的身体,却换来了更有力的填充和更


的旋律。到了后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叫,而纪兰亭越来越快。
最后猛地撞了几下,

茎膨大的厉害,把灼热

进她的深处。
“瑛瑛,你把腿岔开,我看看里面…多不多…”他掰开了她的大腿。看着她被蹂躏到充血的花

,还来不及收拢,像是一个大

,看起来有点惨烈。沈琼瑛像是做妇科检查似的,把双腿大大地岔开。
纪兰亭用手指掰着她的

道口挤

了几下,就看到又浓又白的浆从里面掉出来,那是他的!这景象刺

得他又硬了起来,趁她没反应过来,就着她M字腿的姿势又

了进去。
“不行了…”沈琼瑛慌忙想合拢腿,却完全不行,被他死死摁住了,腿分开到毫不设防的程度,花

毫无设防地承受着巨

的


,就着这个姿势,她里面更宽松些,且刚才的


还在里面,即使她没水也不用担心,基本不用顾虑伤到她的问题。
纪兰亭尝到了甜头就没轻没重,腹肌马力全开,带动着

茎啪啪地狠狠撞击她的

颈。“啊…不要!”她几乎要晕过去了,手指紧紧攥着

单。“瑛瑛…舒服吗?”他还一个劲捣着。
之前何曾在她身体上这么肆意驰骋过?立马进入了极度兴奋放飞的状态,怎么尽兴怎么来。做还不够,还要总问她羞人又幼稚的问题:“瑛瑛,你老公我猛吗?

吗?是不是

得你

死了?”
沈琼瑛哪里顾得上回答他,她身体远不适应这样的暴风骤雨,只能“嗯嗯”地呻

,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了。
纪兰亭却觉得这是得到了她的肯定,越发信马由缰撞击起来,在越来越大的“啪啪”声中,他低吼一声,又



了进去。
纪兰亭身心大

足,而沈琼瑛就惨了,整个人虚弱溃散,下体青蛙一样合不拢,花瓣充血

搐着,不时挤出几缕吃不下的


。
纪兰亭一边拿卫生纸轻柔为她擦拭,一边思维发散:小时候就从沈隐那里听说她学过戏…她腿叉开的时候就能容纳他更多,那如果瑛瑛劈叉的话,岂不是能让他完全尽兴?不过他也就想想,毕竟瑛瑛看起来就不像会同意。
狂

纵

的代价就是两人忘了时间,纪兰亭刚为她做了简单的清理,两人就听到了门口钥匙开门的声音。沈琼瑛吓得心惊

跳,当机立断:“快!你去卫生间躲起来!待会我把他叫过来你就走!”
这次

取教训,再也不能像上次那样尴尬危险了!纪兰亭

夫一样匆匆套了衣服,顺便把卫生纸团也带走了。
***其实不用沈琼瑛刻意制造机会,沈隐进了门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她的房间,呼吸一窒,看到她散

地套着睡裙,

单像是经历了什么摧残,一切都凌乱到不像样。
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妈,你又自己

了?”他现在甚至有点怀疑,她坚持让他住宿舍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不是…我没有…”沈琼瑛慌忙扯住空调被盖住自己下半身,眼看着他没有出去的意思“你快把门关上!”
纪兰亭那么机灵,门关上就能逃走了吧?沈隐把门带上,走近她身边,忽然蹙眉嗅了嗅:“什么味儿?”
沈琼瑛脸都涨红了,把被子捂得更紧“我肚子不舒服嘛,就喝了中药…结果刚喝完不巧…又来了例假…可能是…嗯…混在一起的味道…”
沈隐无奈地看着她“看你出了一身虚汗,就是身体太弱了吧,让你不要熬夜你还不听,”他上

抱住她,看了看

糟糟的

单:“都这样了你还要自

…一点也不自觉…”
沈琼瑛尴尬地笑了笑:“就是每次来那个时候…就很想…”沈隐看着这样的她,也

憋不住的,下体弹跳着蠢蠢

动,他不是纵

的人,但会因为她而打开

望的闸门,可是她能任

,他却不能,得顾惜她的身体,不能由着她胡来。
他压抑再三,最终只是擒住她的下巴,含住她的

吻了又吻,一边把手伸进去为她温柔

着肚子,一边轻轻絮语娓娓叮咛。纪兰亭本来可以走的,但是他却忍不住贴在她的门外,自

般听着他们的互动。
他的肌

都不由自主绷起来,手掌攥成了拳头,他们其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听起来就是最寻常不过的生活场景。
女人身体不适,男人安慰着为她平复,慢慢叮嘱她不要

吃药,劝

她多喝热水,告诫她不要熬夜,可他竟觉得,这种灯火阑珊中的家常温馨,比之上次亲眼见沈隐迫她亲热还难受。
至少上次沈隐亲她是逾越,是见不得光的,而现在,他却可以正大光明像个丈夫一样,为她安抚…而他这个在她身体里留下DNA的始作俑者,却什么权利都没有,只能是个灰溜溜的

夫。
看起来好像他占了天大的便宜,可是他不需要这样盗窃来的便宜,他也想能事前为她打理,事后给她善后,他也想正当出现在她左右。
他原本是怕沈隐对她又做什么,才留下来偷听,可是听着听着又后知后觉,即使沈隐真的像那天一样亲吻爱抚她,他又能做什么?他算什么?炮友吗?他不得不承认:他其实除了跟她做

,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他想要的,仅仅是她的身体吗?他不甘心!连自己的存在都是卑鄙见不得光,那自己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在最情浓的时候,她甚至连个以后都吝啬许诺,他的眼前闪过贺璧,宁睿,沈隐的脸。
甚至连他们分别跟她亲热的片段都一清二楚,胶片一样旋转着…他们全都是不定时炸弹,不定哪天,就会像他这样,对瑛瑛做最亲密的事。
甚至或依仗过往渊源,或凭借现实优势,

她走入婚姻的殿堂,他被自己的臆想

怒到血脉冲头,身躯僵硬,又过了好久才慢慢平复。平复后的心情疲惫且厌世。
忽然觉得原本被她

足的身体意兴阑珊起来,他眼里闪过一丝阴沉,再也不想多听一个字,轻手轻脚离开了。钥匙的声音都听得到,关门的声音再轻,自然也有声响。沈隐为她

肚子的手顿了顿,回忆着自己进门时的动作,门无疑是关上了的。
沈琼瑛躺在他怀里,身子微僵“隔壁回来的好晚啊今天…”然后又东拉西扯,讲起了隔壁的主妇怎样好怎样热心肠。沈隐见她又困又乏还在强撑着尬聊,随便“嗯”了一声,暂且按捺下去哄她入睡。
可她的

盖弥彰仍是在他心底投下了多一丝怀疑。沈琼瑛怕了纪兰亭了,任谁被这样结实得像头老虎似的男孩子没完没了地

着做,也要受不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吃中药了,好在之后几天,纪兰亭倒是

乖的,没再

着她求

。
但他的情绪似乎换了种渠道,恨不得24小时黏着她聊天,从起

到睡觉,从吃东西到上厕所,事无巨细都要互相汇报。汇报就汇报吧,言语间还总是幼稚执拗地一口一个“你老公我”极度找存在感,搞得沈琼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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