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面如古铜
其余泼皮发现他们那个打遍南城小商铺的老大竟然占不到便宜,举起兵器一拥而上,刚刚吃了亏的刘老三也手握铁

围了上来,他怒火攻心,出手竟然异常狠辣,招招攻向少女要害。
在这群无赖攻击下,严语柔很快就落入下风,虽然大

伤了两个小泼皮,但已气

吁吁,自顾不暇。
这些家伙在稳占上风之后确也不着急,动作愈发下

无

,铁

木

不停指向少女酥

,

部和大腿

,一位泼皮笑道:“众兄弟小心一点,不要还没上手就把小妞下边戳烂了。”
“铛”地一声,严语柔手中木

被老大的砍刀击飞。接着后背一紧,刘老三拦

将其抱住,一把扯掉背上的古琴,当街将少女

在身下,周围过客对这帮人的恶行已见怪不怪,无人敢上来制止,只有一个小伙计不忍看少女受辱,偷偷跑去报官。
严语柔用力挣扎,但力气远不如铁塔般的刘老三,被死死

住,无法反抗。少女闻到男人身上的恶臭,胃里一阵恶心,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叫:“放开我,你们不得好死。”
这就是大夏的都城吗?原来在皇帝脚下,父亲管辖下的京城就是这样吗?严语柔心似槁木,绝望地闭上眼睛,一位泼皮在旁叫道:“刘老三,感觉如何呀。三哥不会准备当街就把小妞办了吧。”
“呸!我刘老三也是懂得羞

的人。”壮汉在少女

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大笑道:“手感确实不错,一会儿大家都有份。”“来,把小妞抬进屋里。”泼皮老大一声令下,几位小混混一拥而上,架着少女向屋中移去。
“住手!”当街一声暴喝,一位中年男子拦住众人去路。严语柔抬起头,眼神一亮,大声喊道:“严成,救我!”“还真有活得不耐烦的,给我上!”泼皮老大手一挥,众兄弟挥着各式兵器齐齐向男子砍去。
男子一声冷笑,空手夺白刃,当当当几下就将这群泼皮手中利器打掉,紧接着连环飞踹,一个个无赖纷纷倒地,捂着肚子连滚带爬痛叫不止。
泼皮老大是唯一未被击倒的一个,他凶

大发,举起砍刀对着男子

头劈下,却连对方边都没有碰到,就被当面一拳打倒在地。
他哇地一声吐了一口血,伸手一摸,发现掉了两颗门牙。还未等他爬起,腹中又中一脚,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在地上翻滚的泼皮见势不好,纷纷起身作鸟兽散,一会儿工夫就跑得无影无踪。严成收拾完这帮无赖,走到严语柔身前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少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低声道:“多亏严兄及时赶到,否则怕是会遭人侮辱。”在严府遭清洗之时,严成还未从青城赶回。
恰好逃过一劫,他是严京心腹,负责替相爷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却恰恰不在府中的花名册上,因此之后搜查也未受到波及。当他赶回相府,发现府邸被封,于是偷偷藏匿起来,没想到今

恰好遇到小姐受辱,便出手相救。
严成瞟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少女,低声问道:“小姐怎么会沦落到此,严相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刚刚赶回不久,又害怕被牵连,不敢找路人打听,对当

严府发生的事情并不了解。
严语柔双眼泛红,简要将几天前发生的惨剧讲了一遍,对父亲叛国之罪也毫无隐瞒。严成倒

了一口冷气,拉着少女速速离开。
他难以想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严相就这样死于非命,诺大的严府轰然倒塌。少女一边跟着严成快步离开,一边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有一个秘密住处,非常安全,小姐就跟属下先委屈一下,等时局明朗后再为小姐安排去处。”
严语柔点了点头,今

之事令她颇为后怕,不敢再独自找客栈投宿。绕过曲曲折折的街道,二人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严成打开门,

着小姐进去,对她道:“这是严相赐给我的秘密宅院,之前属下会在这里会见一些重要客人。”
少女放眼环顾了一下四周,见院子虽说不大,但也有几间屋子,主房,厢房陈设都还精致。严成将少女安排在主房,说道:“小姐,这里还住得惯吧,跟相府肯定是无法比的。”
“很好了,今

多谢严兄,家父已经不在了,以后就不要再称属下了,将来若有出头的一天,我会报答你的相救之恩。”“不,您永远是严府小姐,如有用得着的地方,属下义不容辞。”老父这么多年经营,总算还有一位忠义之人。
严语柔心怀感激,对严成深深道了一个万福。路上紧迫,严成还有很多疑问,在这个安全之处终于可以询问当

细节。当他问到小姐未来夫婿吴忌的时候,严语柔咬着牙道:“不要再提这个人,我这辈子都不愿再想起他。”
经过一番交谈,严成终于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全部真相,自己的靠山就这样倒了,将来恐怕也再无出头之

。
他望了一眼严家小姐,这个平

高高在上,被人众星捧月供着的少女正孤零零地坐在自己身旁,虽然脸色憔悴,但依旧不掩绝

风采,而现在,她无处可去。念及此处,严成的眼中放出异样的光芒。
突然被提及那个名字,严语柔肝肠寸断,想起当

在校场第一次看到无忌,想起自己傻傻地喜欢上对方,而那个人却为了复仇无情地占有了自己,还将这一切公之于众。
“无忌,我恨你…”少女泪眼婆娑,低头喃喃自语。嵩山脚下,杨无忌蓬头垢面,一路向蜀中方向进发。
在途中,他不敢住店,风餐

宿,一眼望去跟乞丐无异,每当连续跋涉,筋疲力尽之时,近

发生的一幕幕就会涌入脑海。
“你是拓跋赫的孩子,你的身上

着北金胡虏的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各种声音在耳旁聒噪不停,使得他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还有,严语柔温柔秀美的面容不时浮现在脑海,一阵阵刺痛他的心,也许是我错了,如果有一天能够再次相见,她能不能原谅自己。
既已如此,干脆先忘记吧,杨无忌长叹一声,继续前行。连续行走五十多里,杨无忌又累又饿,只得前往附近的村镇买些吃食。嵩山脚下村落稀疏,规模也无法与京城附近的城镇相比,他又连续走了十里路才遇到一个名为驻马坡的村子。
当前距离京城已有五百余里,杨无忌警惕的心稍稍放松,又自恃面容已改,应该不会被人察觉,遂大摇大摆走进村子,他来到一家面馆,点了一大碗面,外加半斤牛

,低头狼

虎咽吃了起来。
正用餐时,忽听门外一声怒喝:“就是他,不要让他跑了!”杨无忌回首一望,见门外冲进两个手持长剑的男子,直奔他的座位而来。
“

贼纳命来!”其中一位大喊一声,举剑劈向他的头颅。杨无忌闪身一躲,喝道:“你们什么人?为何对我动武。”那位首先动手的男子三十开外,身着青布袍,两眼泛红,二话不说又是跟上一剑。杨无忌也被对手

怒,大叫一声:“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苦苦相

,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另外一人四十有余,面如古铜,手持长剑跟着

上,挥剑道:“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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