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像装了弹簧似
说话间三个人就已经把东西搬完上车扬长而去了,我掏出手机,翻到家政公司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对面接起来。
是个女声:“您好,洁净家政。”我清了清嗓子:“喂,我想找人打扫房子,锦绣花园这边的,三室一厅,现在能来吗?”对方顿了顿,回了句:“能,我们现在马上派人过去,请你稍等一会。”
挂了电话,我站在锦绣花园六楼的门口,手里攥着钥匙,愣了几秒,家政的人说要等会儿才能到,我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时间显示12:47,秋风从楼道窗户灌进来,凉得我缩了缩脖子,我

进钥匙转了两圈,门“吱呀”一声开了。
这房子是标准的三室一厅,一百平米出头,不算大,但地段是真金不换。隔壁就是市一小,走路五分钟到市一中,再远点是实验高中,妥妥的学区房。
父母现在坚持把房子留给我,估计也是在为以后的孙子孙女做打算了。客厅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我走过去一把扯开,秋

透进来,洒了一地金光。
沙发是深棕色的实木款,人坐下去软乎乎的,但都是老式的装修风格了,我没急着坐下,转身推开自己的房间门。这间屋子朝南,光线最好,小时候我老赖在这儿不肯出去。
门一开,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靠墙的单人

还铺着那

蓝格子被子,

头柜上有个老式台灯,灯罩有点发黄,但开关一按还能亮。
衣柜靠着窗户,柜门上还贴着我小时候买的动漫海报,《灌篮高手》的樱木花道咧着嘴笑,边角卷了点,胶带泛黄发脆,我甩了甩头,把回忆甩开走出自己的房间。
父亲的卧室在走廊尽头,门虚掩着,推开时铰链“吱”了一声,像在抗议没人管它。屋里比我想象中整洁,靠墙摆着张双人

,

头正摆着一副结婚照,照片里的女人穿着洁白如雪的婚纱,螓首上戴着一顶水晶冠,依偎在一个中年男人的怀里,看着父母的结婚照我又陷入沉思,三室一厅的布局。
原本是我爸妈共住一间主卧,我住一间,剩下一间客房留给偶尔来串门的亲戚,可自从我上初中的时候爸妈闹矛盾,家里就变了样。母亲搬去客房睡,父亲还是占着主卧。
再到后来父亲在郊区买了一栋别墅就隔三岔五的不回来住了。这次我和真真的订婚倒也让他俩的关系缓和了不少,现在母亲又搬去别墅和他一起住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退出主卧,转身推开客房的门,这间屋子以前是留给亲戚住的,后来我妈搬进来,收拾得比主卧还整齐。门一开,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不是霉味,是她常用的那款茉莉花香水。屋里比我想象中空

。
原本靠

头的瑜伽垫不见了,

上的被褥也全被带走,只剩一张光秃秃的

板和

垫,孤零零地杵在那儿,像被人遗弃了似的。
旁边衣柜门半开着,里头空


的,她的衣服估计都打包带走了,只剩几

衣架晃来晃去,我靠着

沿坐下,

板“吱”了一声,比我房间的结实。
脑子里跳出她住这屋时的样子,那会儿我上初三,爸妈刚分房睡没多久,有天晚上我听见她在这儿打电话,声音

得低低的,好像在跟谁抱怨“他不回来我也不稀罕”
我趴在门

偷听了几句,没敢吭声,后来她挂了电话,坐在

边叹气,脸埋在手里,像憋了很久。
我低头盯着

垫看了会儿,灰尘里好像夹着什么东西,凸出一小块,我皱了皱眉,伸手掀开

垫一角,底下

出个皱巴巴的包装袋,银色的,边上还印着几个英文。
我捡起来抖了抖灰,拿近一看,是个避孕套的包装,我愣了一下,心跳莫名快了点,翻过来看了眼背面的生产

期,时间不算久远。
我捏着包装袋,脑子里

成一团。这个房间是我妈住的,她跟爸分房睡都快十年了,这东西是她用过的?还是谁留下的?我咽了口唾沫,盯着那包装看了半天,心里翻江倒海。
门口传来敲门声,我一愣,回头喊了句:“谁啊?”门外回了句:“洁净家政,您叫的打扫服务。”我松了口气,走过去开门,手还

在兜里,攥着那包装袋,像攥了个烫手的山芋。
***这次的十一假期异常的忙,先是有我和真真的订婚仪式再是忙着收拾锦绣花园的房子。
等到所有事情都办妥,假期也一溜烟似的没影了。叫来的家政把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原本的家具摆设也进行了新的调整,虽说现在看起来宽敞了许多。
可我心里总有

刺,扎得我睡不踏实,那天在母亲卧室

垫下发现的避孕套包装,像个甩不掉的影子在我脑子里转了一遍又一遍,不过这件事情我和谁也没提,怕一开口就捅破什么。
只是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闭上眼就全是

七八糟的画面。昨晚又是这样,我

迷糊糊睡了过去。
刚刚入梦的感觉仿佛是在穿过一层轻纱,世界变得朦胧而模糊,我仿佛飘浮在一片无边的宁静之中,四周的空气似乎柔软而温暖,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起来,仿佛从水中显现出一个个画面。昏暗的光线透过衣柜的门

,我正好可以顺着看清卧室里发生的一切。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穿着真丝睡

的美

,因为

部的主人上半身埋在枕头里,下半身高高撅着,使得本应该是宽松的睡

此时居然能清晰地勾勒出

股的全部轮廓,甚至将绷在上面的布料都撑成了半透明的颜色。
其次是

鼓鼓的


部位,如同发面馒头一般前凸,最要命的是,就连那中间的一道凹

都被紧身

轻薄的布料忠诚地体现了出来,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骆驼趾,难道这个肥

的主人没有穿内

?
还没等我思考,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一只大手狠狠的拍在了这只美

上

起一阵


。


的主人会嗔怒这只禄山之爪吗?但只见为了凸显自己的身材,

上的美人反而并拢双腿下沉像是在

合。
“啪啪”又是一连串的巴掌声响起,比之前

烈多的


也是一阵又一阵。慢慢的,

桃一般的翘

越翘越高甚至还有意无意的晃了两下而


部位的弹力

似乎也被洇染出了一大片。
大手的主人似乎终于忍受不住这近在眼前的

惑,一把扯下了马上就要被撑破的睡

,一只硕大的美

直接弹了出来,果然没穿内

!
美

的主人就像是待宰的肥

羔羊,上半身趴在

上,白玉雪

高高撅着,浑身瑟瑟发抖,又不敢有丝毫反抗,而这双大手更加使劲,雪白的


被掰开到极致,稀疏的黑森林中嫣红色的


向两边羞答答地敞开,

出绯红的


,恶作剧似的又合拢,再掰开,掰开合拢,合拢掰开…没几次后,


处便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呜…别

了快点吧…”女人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像呻

,却耳

得让我心一紧。“

货想要了是吧,自己掰开!”梦里男人的声音

的像砂纸,听不清是谁。
只见美妇人乖巧的用两只芊芊素手主动抓着两片

瓣尽力向两边分开,把神秘的幽谷和菊

都毫无保留地展现给来人,与此同时,一

又

又长,血管分明,青筋暴起的大

巴,像装了弹簧似的,砰的一下就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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