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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来回驰骋
 “而…以钧之地窄人稀,全县药局向来也只有奴的慈林药局,再便是…”“知县大人出股做东家的…”“元氏药局!”心中虽已有模糊猜测,但真正听到这个名字,安得闲皮疙瘩还是忍不住蹿起。

 结合状纸口供上种种细节,最后一线,最后一道桥,最后一张拼图,就此降临,一个简单,毒辣却近乎无解的计谋从幕后缓步行出,来到他眼前,面带嘲地深鞠一躬,为何供纸上常二家尸身不是被本村地保发现,反而被上门催租的税吏“抢先一步”

 “碰巧”发现?为何四具尸身还未验毕,捕快们已倾巢而出“棋快一着”地将卫筝拘捕,药局查封?

 为何不再去寻访证人,而是武断地将卫筝打入死监,又为何不许有人探监?为何初审卫筝于公堂上要求查验自家账册与药斗时,县丞能底气十足,甚至“未卜先知”地将那些证据取出对证?因为杀死常二,嫁祸卫筝根本就是知县元迩设下的一个局。只有他有能力派人借“催租”

 由头正大光明闯进常二家中,将已服药睡去的四口人控制,再强迫他们服下产自自家药局,朱砂含量严重超额的第二份“蟾酥丸”税吏们甚至有时间将现场布置为被害人“于睡梦中暴死”的模样。

 只有他有能力在查封慈林药局时篡改录账,再从药斗中取出多余朱砂。亦只有他有能力迫仵作们,得出“死者肠胃中均只有一份蟾酥丸”的结论。

 最后,仍是只有他能在卫筝死后不花一分一厘并慈林,垄断全县医药生意不说,还有《药石篇》这额外惊喜,而反观卫筝,不甘心的她定主动要求对证,可那反而进一步令她在众目睽睽下坐实罪行。

 即便她最后能在监中想通其中关节又如何?无人能来探监,连绝笔书都不被允许写下的她,只能死,申冤无门的去死!元迩,他就有完全的作案条件与动机!

 可是,只理顺真相逻辑远远不足够…若未把仵作封口,把尸身毁去,把整桩案子做得天衣无,他有怎敢大大咧咧将状纸抄本送来任上差查阅。

 甚至把冤罪的对象送来与自己同?安得闲摇摇头,若非自己那点不可理喻的恻隐之心,卫筝就连申冤也不敢…可见这个聪慧姑娘亦明白,她杀人已被打成铁案,再难翻身了。

 但,那又如何?安得闲笑着摇摇头,既决心管这桩闲事,救这个素昧平生的姑娘,他又怎会轻言放弃?

 再说,元迩这布局看似完美,却仍有一处致命失误…只是免不得再去县牢死监走一趟了。呵…搅什么,我在搅什么了?

 明明自身难保,却还想把这个陌生姑娘的性命挽救,难道只是因为她人美茓,抑或一些我自己亦不清楚的侠义心肠作祟?他妈的,或许我生来便是这样的多愁善感。

 或许我注定便是个不自量力的愚蠢东西…自嘲地笑笑,再看向被自己上,紧张地等待最终“判决”的卫筝,安得闲终究是下定了决心。

 妈了个臭化,天下没有白的茓…就当这是我的“赏钱”罢!“好毒的犯妇,死到临头还在攀咬!”他一声断喝“你是暗示本官,元迩知县身为朝廷命官,要自降身份的来构陷与你么!”身下的卫筝不敢相信地颤抖起来。

 但不等她作出最后分辩,一颗龙眼大小,表面镂空的铜珠子已变戏法般现于安得闲右手,然后被他进了她还未完全合拢的小茓中。

 “什么…咿呀呀呀?!”被男人着破处是一回事,但被这奇怪的黄铜小球夺去初夜,这便是卫筝怎也无法接受的结局了,惊慌失措间,她甚至忘了自己自己经脉已被药石废得七七八八。甚至双踝还被“仕女镣”

 捆着,登时便趴在上胡乱踢蹬反抗,活像一只知晓自己将被屠宰,却偏偏不肯俯首认命的小羊羔在尥蹶子。

 “好你个犯妇卫氏,被本官戳破心思,便要对抗王法是么!”活像个真正不辨是非的昏官般怒喝着,安得闲除去愧疚,甚至感到了些许施者特有的扭曲快意。已没有选择,便希望她能明白我想说的话,希望她肯陪我演完这最后一出戏罢!

 “本官便判你个穿腹而死的椿刑,来人呐!”当然不会真的有衙役被传唤入内,安得闲只是派出左右手这两位“衙役”一把擒住她向后尥的脏蹄子,然后肩膀发力,顷刻便将这只小羊羔翻转过来!

 “喔!”重重摔回上,削瘦美背抵着缎被,卫筝仰面朝天,恐慌地看着这位大官人将自己双腿分别扛上肩头,以污良家妇女的气势怒起了!开玩笑的吧,那东西!再怎么想也不可能进来的,快放开我,放开!纵使远观,甚至亲身“亵玩”

 过,可当真正近距离“贴”上,卫筝的心肝还是悠悠地颤起来,天呐!那直径两寸长如象脚的丑恶巨物,那青筋,那污垢,那水淋淋皱巴巴的包皮系带,那简直不是巴,而是一尊云母琉璃镇妖宝塔!

 喉里扯着不成声的惊叫,这尊宝塔已缓缓下指,对准了自己两腿之间法力尽失的“鲍妖”

 “行刑!”没再做任何前戏,安得闲低喝一声,直直捅了进来。褶宛如等待君主回宫临幸的妃嫔般层层分开,直令她们的“王”顶着铜球一路深入宫,最终把桃心状凹,凹到极限后便是,戳破!

 “痛咦呀呀呀呀!”破瓜本就极痛,被安得闲这大反常的玉破瓜,更是痛上加痛。卫筝绝望地高昂秀首,发出一声嘹亮穿云的啼叫,这下什么韧心也不顶用了,这个恬静如白描画的少女痛苦地从上“弹”起来,此生从未体味的撕裂生痛炸雷般劈在她骨髓里,一路快刀凌迟着下体以上每个脏器。

 最后如一把烧红的三叉戟,狠狠叉穿她聪慧的小脑瓜,再把脑仁里的浆糊挑出甩飞!眼泪飙,脸上血尽失,半堕发髻黏糊糊粘在额角冷汗上,卫筝像痢疾病人似的打起摆子左扭右扭…而扭便绝对不好。

 虽然这能给安得闲带来一种褶在龙身四周忽松互紧飞旋的新鲜快,但对她本人而言,却绝对像真在受穿刺肚腹的“椿刑”般难受。于是恻隐之下,青年剑客便捉起少女囚徒无处安放的小手,如老情人般掌心相抵,十指环环相扣。

 “若太痛,寻些东西咬住便是。”他提醒。失神的美眸重新找到焦点,卫筝好像突然发现安得闲般死死盯住他…那眼神中有失望,有愤恨,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哀恸入骨的哭求。

 我已全身心地托付与你,救我,好不好?沉默片刻,等不到安得闲的回应,她便冷冷别过头去,咬住了缎被一角。于是在怅然的氛围中“正戏”上演了。

 寸步难行,但这片真正意义上无人踏足的处女地亦难不倒安得闲。每次暂退后再深入,他壮的大腿便在对方玉股上撞出连串“啪啪”脆响。若说之前还是,那么现在龙在做的,便只能用“驰骋”形容。

 是的,来回驰骋,直顶得那铜球开路先锋般旋转,内里小珠弹打铜壁发出悦耳铃声,直勾得所有膣欢呼纠动着深吻她们一生所爱。直带得少女那丰上下漾,漾出一片“噗噗”闷响。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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