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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二者悬殊尺寸
 元迩掏出一串钥匙伸到蔺识玄鼻子上晃晃,脸上挂着残忍笑意:“接下来的三天,死监不会有一人进来,更不会有水米供给你们这些母猪。

 这里有十六把细齿铜钥,任何一缺少,你便离不开这匣…蔺女侠不是轻功卓绝吗,尽管来偷便可…何事?”

 “禀老爷,上差领着那卫氏出门了,送过去的足镣,亦全数退回来啦!”出门?元迩自不觉得上差会私放死囚自毁前程,他只当湖庭爷玩得花,要找处地方野合,不过足镣送回来了倒真是好消息。

 “好好好,速拿大锤来,给这犯妇砸上二十二斤的蹚镣!”眼巴巴盼望下班的差役们怨声载道,但还是强打精神,为实现县老爷砸足镣的执念忙活起来…

 于是一刻钟后,当最后一名差役也走上楼梯,将大门落闸拴好,死监里便只剩下了火盆燃的噼啪声,以及…三口棺木般黑沉沉的巨箱并排摆放桌上,每一口的盖板都合实落锁,甚至在边缘钉了长钉。

 好像还嫌不够保险似的,三面平齐的盖板上还拉着一条细长发丝,只要任何一匣中的囚徒将盖板掀出一个微弱倾斜,发丝便会立刻绷断使其担负的风铃摔落,那声音便绝对足以向监外夜值守的狱卒示警,从根本上断绝了三位美人宗师逃出生天的希望。

 于是她们便只能像三只凤尾蝴蝶标本琥珀般,被严丝合封印在匣内,就连蚊子嗡嗡程度的娇媚啼鸣也不被允许传出,美足孤苦无依地伸出匣,还在尾板外砸了一副铁骨铮铮的方箍镣子作为保险。

 镣栓被恐怖的力量砸进轴内,直将其撑至变形,而眼看这东西似乎仍散发着人热量,我们就能猜到箍栓是烧到通红敲进箍轴,再以熔铅浇筑隙,绝无半分取出可能。

 箍踝的铁直拗四方未包麻布,于是糙的水口只消略微晃动,便把不知踢死多少魔外道的足跟划得鲜血淋淋。六环本设计来蹚在地上的链环悬在半空,每个都有成人拳头大小,那恐怖的重量便把匣内新娘累的气苦无比。

 再看脚底板,曾经在天钧峰上使安得闲忌惮万分的利器,现在却呈现出瑰丽的红色。善使蝶蹁跹,吴家十二路弹腿和赶月足剑的杀人点利器,现在不过是两块长条酥酪。

 原本并不肥厚的足心上去过之后就变得臃肿感,一刻不停地渗着细腻脚汗,就好像这双坚硬足器是浸在烈药里泡软泡蓬松的,伸手掐去便能挤出那些可恨东西,让武曲星小姐重新拥有坚韧顽固敏捷可靠的脚丫。

 十玉趾亦剧烈屈伸抖动着,可以想见其正承受着媲美万蚁噬咬的酥麻感,可在空无一人的死监里,除去时不时拂过的风,便没有人能为她缓解。

 最后的最后,左足小趾趾节亦有一小巧金箍,箍环延长出一道细链,极具羞辱意味的拴在桌脚倚着的八面汉剑“怀尘”环首上。安得闲…你这…没心没肺的…小贼…呼…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城隍庙对角的街东,开着县城唯一一家裁铺子。乞巧节这天卯时二刻,店主胡老衫儿一早就起了。估摸着今儿得有不少主顾上门,给家里婆娘讨件新衣裳,他就支起招牌,泼水冲去门前沙土,誓要讨个头彩。

 可老店主自己都没想到,不等他拾掇匀乎“头彩”已抢先找上门来。熹微的晨光下,县衙西那座跨街宣化牌坊底下缓缓走来一对男女。男的他不认识,不过看这衣冠之鲜明,准是个财主后生。

 而女人…昏黄发涩的眼珠子瞪圆了,那不是上月药死人的那个卫家妮子吗?把烟杆凑到嘴边,狠狠嘬上一口,老衫儿大爷摇摇头:“驴球的,真活见鬼了…”

 让我们把时间这匹白驹往回牵一个时辰,视线亦要移至县衙内一处别院…这别院原是安置县官家眷的所在,十分素雅整洁。

 元迩上任未把儿接来,于是便把这院挪作接待贵客之用?什么贵客?透过窗棂,我们只能看到一位少女背靠墙壁,一丝不苟地站着。往日沾稻杆,只配用短绳草草束作马尾的脏长发,已经被皂角和温水打理一新,以缎带拢作一大络,马肚般堕挂于耳畔。

 婆们别出心裁地将她的眉毛画得长而愁苦,凹陷的眼窝下扑了一层薄粉,似乎要以“啼妆”掩饰真正泪痕。罪衣已被换成符合她出嫁身份的赭红色,仍然糙轻薄,但至少没了那股让她发疯的酸臭味。

 罪裙被高高起,下摆由嘴巴羞无比地叼住,两条缺乏感的细腿岔开站好,方便客人欣赏她这具卑身子的最大卖点。茓。

 丘并不肥美,反有其主人的巧…被食指,中指分掰开四角的大下,举目所见,尽是繁复重叠的层层花瓣,将大小两口花蕊拱卫起来。

 从最上方并不明显的蔻向下,蒂系带,小道前庭,系带错落有致地环环相扣,在外力作用下呈现为多道狭长尖锐的“人”字形状。

 近乎神迹般张成完美圆形,褶子紧张地放缩着,凑近看去,甚至可以看到少女桃般淡粉的处女膜在其中微微跳动,仿佛在呼唤游人前来将这处桃花源吃干抹净。

 少女保持这顶掰茓的时间显然已不短了,我们能看见她的手指在旧伤雪上加霜下战栗颤抖,香汗亦过她因监牢生活而清减憔悴的瓜子小脸“吧嗒”

 “吧嗒”落在地上,有时,卫筝真怀念自己还是“人”的日子,那时虽然清苦,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当成货品呼来喝去,把象征女子贞洁的膜暴在空气中,任由一个陌生人查验,她不敢出声,不敢动,不敢有任何表情,甚至连脑海短暂闪过几个“忤逆”的幻想,都将她吓得心惊跳。

 恩客瞟她一眼,翻身下,将那些口供抄页随意甩在地上,他是个年轻过分的大官,壮的膛上疮疤纵横,右腿迈动时有明显的不协调,卫筝猜他或许是位边将,在战场落马折过右胫骨。

 她最无法忽视的,是恩客赤的下体那甩来甩去的流星大锤:头肥大,茎又白又,简直像龙宫里的玉柱,长度亦是卫筝平生所见之最。

 以她的估计,若放任这凶器完全捅进来,她这朵良家娇花只消两三下便会被捣得粉碎,但那不是更好吗?

 她面无表情地想,而死,被裹在草席里草草掩埋,也好过在父老乡亲们眼前被活活绞到失断气。若她不明不白地“病死”狱中,甚至还能保全几分家族体面。

 恩客来到她面前,与铁原城那位镖局少东家的浓眉大眼不同,他脸部的肌线条是俊朗且柔的,几乎有些男生女相。

 他凑得极近,卫筝甚至能感受到他钢针一样的胡茬,还有扑在脸上的滚滚热气,她目不斜视,只能用余光看见对方双手在下摆着什么。

 然后…啪,不用好奇了,是那杆巨龙轻轻顶在了自己近乎风干的鲍上,灼热的头甩打在瓣上,发出令她心悸的叩响,因为二者悬殊的尺寸,前者尝试多次这才艰难对准进去吧,死我吧,她一声不吭地想。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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