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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太过醉心于武
 “不是很喜欢劈着叉踢人吗?等会砸上二十二斤的方箍蹚镣,看你怎么把那小蹄子掰到头顶来踢本官,不守妇道的东西!”

 “老爷…”典史弱声弱气地提醒“镣铐都给上差送去拣选,用在那卫姓婊子身上了,这是您的吩咐…”“那就上杻,上链子,上秤砣!还剩什么就给本官使上什么!”回答他的是上司气急败坏的咆哮。

 “新娘见礼,妆面,看…聘金咯!”浓重的靳东乡音吆喝中,三位钦犯女侠终于是走完了这屈辱无比的亲路中的最后一段,现在她们正式已经进入“夫家”要进行婚礼的下一步骤了。

 被解开颈上铁链,鹿瑶珊,李月娴被踹中后腿窝,旋即并排跪下,然后,在她们靡却又惊讶的眼神中,仅仅三天前还在她俩围攻下游刃有余的蔺识玄,也被扯着头发,从破麻袋里“倒”了出来,由几个不通武艺的小角色反剪酥手强跪在地。识玄…怎会如此不济的?

 莫非樊笼狗当真给她留了内伤?然而还没等她们细想,一桶打自深井,冰冷刺骨的清水已经当头浇了下来。

 “呜呜呜!”一桶接着一桶,总共七八桶水后,三人已被泼得如落汤一般,尤其是蔺识玄“新娘子”中武艺本应最高的她却撕心裂肺的哀嚎着。

 然后杆一软,力般瘫成一坨美软泥。元迩这才放心大胆地踱到她面前,得意地用官靴勾着她尖俏下巴,迫着她抬头。

 然后抠出其中堵嘴物以示“开恩”:“喜欢我钧元氏药局为江湖妇调制的新花样么?‘玉蒸笼’,‘侠女恨’,都是专治你不守妇道的婢的好药。”

 巫山玄云般素雅的鬓发被打成络,披散下来时有种凄美。早些时候在师弟面前尚且从容自若的第一高手蔺识玄,眼下却毫无尊严地瘫软伏地任人用靴尖摆臻首。

 雌豹动着,却也拧不出分毫力气,已发青紫的薄胡乱发抖半天,也只是翕动着吐出不成段的字句。

 “疼…好…疼…”“要…死了…”分明一副全身心降伏的狼狈姿态,把李月娴,鹿瑶珊惊得目瞪口呆。作为天钧峰斗剑的失败者。

 同时也是与蔺识玄以剑心亦敌亦友的“同好”她俩应该是世上最清楚后者可怕武力的人,连这尊天煞魔星都被炮制到失魂落魄,究竟是什么药如此的可怕了?

 “两位少安毋躁,”元迩似是很满意她们的反应“马上,你们也会变得与这头高傲母猪没甚分别了…来人,先上‘侠女恨’!”立刻有两只铁钳大手出现捏紧她们的琼鼻,同时咬了三天三夜的噤口之物也是被抠挖了出来。

 李月娴如蒙大赦,忙不迭张开嘴巴想摄取新鲜空气…然后便被强了一丸鲜红丹药再次噤口。鹿瑶珊见状立刻倔犟地屏气对抗,可美尻挨了几巴掌后,亦只能忍辱含羞地将红丸下。

 一柱香时间,这次噤口足袜亵衣再次抠出扔在地上,大手掰开牙,扯出香舌,检查她们已将那药老实咽进胃袋后,卒们便亮出钢刀,切割起了她们身上的银绳。

 机会!感受到牢不可破的绳笼开始松,静水眸子下亮起光,一路乖巧驯服似已认命的花瓶女犯李月娴甩甩头,随后便毫无征兆地振臂,翻腕,足尖点地,将这贴身囚笼震散!或许她温婉可人。或许她是三位“新娘子”

 中子最不锐利的那位…但不要忘记,再柔软的剑亦只会是剑,而非可以无止境亵玩欺侮的摆件。

 因其低眉顺眼的表现而当真视她为小媳妇,只会被这柄武功已进至无漏天的“怀剑”割至鲜血淋淋,她飘起,似青云般飘起,没有言语能形容她这一跃的美姿。卷着天的彩云与夕照,她宛如一匹绸缎的在半空舒舒展开,戟指作剑刺出。

 第八重境界无漏天,欺心薄情剑,桃源望断!一出手便是十成功力,李月娴就是要直取元迩,挟持这知县逃出生天,但当看到目标不闪不避,任由自己食指中指软软地陷进他咽喉皮肤时,李月娴就知道这算盘打破了,大错特错。

 “咕…怎可能…”感受着每一寸肌关节传来与久睡迫四肢相类的麻感,李月娴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颓然倒地,她试图运动抵抗,可经脉大河就如同泥沙填筑河般,慢慢分割孤立为无数互不联通的堰湖。

 “山茄,蛇与瀛粟混合,不仅比寻常草乌头软筋散更加隐蔽炼,对女子的效力亦强大许多…很神奇吧,李大家?”元迩笑笑。

 看着年轻捕快拖死狗般将石鹤斋主拖回原位“多亏了那个医师小妇,没有她把《药石篇》和盘托出,我这元氏药局又怎能如此迅速地异军突起了?”

 “唔…”“使不上劲…”生效极快,眨眼功夫,李鹿两位美人宗师就再也支撑不住地软倒在地。

 还是依靠一旁卒扭着玉臂才扶成跪姿。其余衙役眼疾手快,立刻趁犯妇们最虚弱的时刻七手八脚剥下她们衣物,也是剪碎她们与过去尊崇地位的最后一道联系!

 “啊…求官爷…别动…布…”“有胆便试试,本座废了你咿咦咦咦咦!”云纹道袍束带被扯断,出裹藏其下的雪峰。鹅黄马面褶裙被碎,蹦出娇憨可爱的白兔。

 一位温婉词人,一位桀骜妖女,两人虽态度截然相反,结局却无甚差别:都是被剥得一丝不挂,着冒有甘美热气的娇躯,被一众衙役卒从耳到脚趾头。

 至于蔺识玄,她亦丝毫不做抵抗的被下男装和灯笼亵,安得闲碰都不敢碰,江湖上亦从无一人亲眼见识过的武曲星闺中秘宝,就这样被当做抹布随手扔在地上,或许这珍宝稍后会被幸运儿发现。

 然后被揣进怀里带回家中,被裹在脏臭头上来回套,用最后一缕残存的雌香向世人诉说她的主人是如何惊才绝天下无双,又是如何作茧自缚翻车于凡夫俗子之手,最后接被严厉监押管束再无逃脱可能的绝赞悲惨余生。

 “这娘们痛昏过去了!”有眼尖的衙役喊道。已经确确实实失去意识,蔺识玄那素极少的眸子完全没了高光,只有一团漆黑盘踞在内,清泪开闸一般从内眦与眼梢淌出。乌青发紫的薄已连半个有意义的词也吐不出。

 只是无助的颤动分合,似乎在向上位者求告饶命,可凑近上去,亦只能听见含混不清的涎水声,以及断断续续的噎声。

 没有一丝赘,马甲线分明的凶悍豹下,赫然是武曲星小姐最为私密的白虎馒头茓,太过醉心于武道,蔺识玄甚至没有自渎习惯,于是那肥美刚刚出锅的白面馒头就严丝合,从没有被任何一手指攻陷。

 一想到这蕴含这人世间最美好意味的白茓很快就要被湖庭城的贵人到肿外翻浆水涟涟,或许还要被印着上善会纹印的贞重锁封闭管控,大伙的裆就毫无例外的鼓涨起来。

 “最烈的药自然须配最烈的马。”还是元迩被诗书训练得比较无,率先幸灾乐祸地评论“女犯功力越深厚,玉蒸笼的药力便去得越尽越猛烈,幸好这药膏效力并不持久…不然腌渍久了,你们这些婢的小爪子怕是连剑也握不得。”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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