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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两位朋友
 好在以她思维之敏捷,眨眼便想通个中奥妙,凭借对四肢百骸绝对的控制力,她已最大程度收敛力道,将自己再次调整到身体所允许的最佳状态。

 “上身已绑好,便请师姐上车,缚腿了!”将美人宗师扶起,安得闲小心翼翼地按住她一侧香肩,两人一前一后向樊笼专门装运货的车厢走去。

 他妈的,不可以再看,不可以再看呀!但是…但是又有谁能忍住不偷看了?蔺识玄那在宽松长衣下尚不明显的身材,眼下已被银绳勒得错落有致前凸后翘,便比湖庭御苑内任何一块奇石更“险峻”和有味道。

 美腿肌丰腴而不突兀,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正掐住一个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比例,令观者除“匀称”二字外再无别的话好说。

 再往上看,能配上这腿的定不是掌中嫌轻的楚,更非可被狂风轻易“挽断”的弱柳,而是马甲线清晰可见,强健而极富爆发力的豹

 当真应了那句"荷叶五寸荷花娇,贴波不碍画船摇"。贪婪地望着,安得闲那活儿早已在裆里兴奋地硬,这要是登车时顶到师姐那还了得?情急之下他只好掏出一副小巧绸袋:“几乎忘了…师姐手掌也需套进这绸袋里…”

 对准袋口,将合十双掌套入,收紧扣带,这薄如蝉翼的绸袋竟严丝合地贴合而上,至紧到十只玉笋轮廓也清晰可见。

 蔺识玄眉头微蹙,这奇妙小袋内里滑腻而不着力。看来要以巧劲蹭掉是绝无可能了。依靠这息之机,安得闲终于感觉下那鼓囊邦硬的要命感觉退去。

 他连忙搀着师姐在马车车厢一侧的隔板上坐定:“还请师姐将腿伸直。”伸了,先前对剑时,鞋袜已被蔺识玄丢到不知哪去,于是递到安得闲脸前的就是一对不着寸缕的美足。

 说来奇怪,赤脚踩在沙石树干上都不觉有异的美人宗师,眼睁睁见自己脚掌被师弟捉住,检查货品般仔细验看时,仍是无法抑制地生出羞感来。

 青年剑客那糙大手几乎成了烧红的铁钳,将两块羊脂白玉夹在火上炙烤,直烧的蔺识玄心也突突狂跳起来“够了…师弟可看够了吧?”哀羞中扭过脸去,本该威严的喝问因声音发颤而走调,几如娇嗔。

 好在安得闲倒没得寸进尺,只是呈上一个比之前稍大的绸袋,不消说,是樊笼用以锢女犯双足的。蔺识玄暗地松一口气,看到自己双足被这绸袋完全锁紧。

 甚至扣带也被特意系成死扣,她竟反而感到一丝心安,却同时也第一次开始质疑起这个自投罗网的决定来,看着银绳从踝腕一路向上,她甚至想要当场叫停这个疯狂计划…但话到舌尖上打了三转,仍是没能吐出来。

 安得闲扶住师姐肢,将银绳越过膝盖,向那对丰腴大腿进发,他已能感觉到师姐在犹疑,在踟蹰,而倘若这位天下第一宗师临场变卦,伤未愈的自己绝无幸存之理…还好,运势最终站在了他这边。

 直到最后一个绳结被藏在绳圈之下,直到双腿彻底被层层捆缚束的密不透风,那两片纤薄朱也再未有什么反对的说话。

 “捆缚已毕,师姐可要试试松紧了?”不敢得意忘形,安得闲长出一口气,便仿佛小厮伺候自家主子般谦卑退开,他注意到这话为美人宗师脸上挂了一层淡淡笑意,显然她对他的"眼力"十分受用。

 “大可不必…试问我最最亲爱的师弟,又怎会存心谋害与我了?”虽被捆得像只虫,那股睥睨天下的从容气势仍未从这女人身上消失,"唔…很紧,果然…很紧呢。手脚都被…勒得好死…前面也是…或许我现在真难以挣开了也未可知,你说呢…师弟?

 "安得闲没敢接这话茬,直觉就告诉他,或许眼前这女人表面上已俯首就缚,但若发现自己真有什么歪心思,她取自己头颅的速度绝不会比手脚自由时慢。

 他只是从蔺识玄后颈,脚腕各分出一道银绳,拴在马车侧壁与地板的铁环上,这一来,无论之后如何颠簸,前者也只能保持着双掌合十高高吊起,双腿并排伸直的姿势乖乖呆在原位,但还有最后一步:“师姐,最后便是噤口了。”

 噤口便是封口,樊笼这步讲究一个就地取材,即直接取用女犯足袜,肚兜,或是亵这些轻软衣物,不仅方便,还能最大程度炮制被噤口者屈辱感,可蔺识玄鞋袜早已失落山顶,安得闲也根本没胆把手伸进那片三角地,去剥这只怪物的亵

 好在这车箱匣中还有"存货",三对彩绣锦袜,一对东夷女子钟爱的包丝袜,不知哪几位意气风发的女侠的闺中密物,全被安得闲翻出来抓在手里。“师姐请张口。”蔺识玄却是没有立刻照做:“李,鹿二人,也会是我这般捆法?”

 “这个自然。”她这才放下心一般:“那二位可绝非什么善辈…师弟切莫大意,定要捆紧呜…呜…”实在大胆放肆,安得闲竟不等她言毕,便将捏住俏美下巴,将三双锦袜团成三团依次入。

 为确保效果良好,他每入一团,还要用手指往师姐口中用力一戳,直到见那些织物牢牢卡陷进去才肯罢手。

 不一会,蔺识玄两腮已被得鼓鼓囊囊,香舌亦被死死压制,下意识想要顶出异物,喉头却被坚硬锦面剐擦得生疼,更要命的是,这些锦袜的前主人无一不是高来高去的飒女侠,贴身袜子在靴中闷出的微酸,也迅速在她口中弥漫开来,直把她勾得干呕不止。

 可这噤口劫难仍未结束:留到最后的包玄袜,被安得闲用来紧紧勒住嘴巴,又在她脑后扎紧,令师姐间那些闺中秘物再无吐出可能,就这样,一个与扎手,足袋相似的巨大绸袋,就成了目含嗔怒的蔺识玄最后看见的东西。

 “唔…”“莫担心啊师姐,你的两位‘朋友’,我亦会好生照顾…”一个时辰之后,这辆樊笼马车希律律开拨,在皎然月光下向着最近的大赵市镇…钧县而去。

 ***“天钧长冻地长秋,夕泉源聒华州”两百年前楚朝诗人以这诗盛赞天钧峰风物时,定没有想到华州府这北国明珠会付之一炬,沦为如今这个破落小城。

 受黄风侵扰,钧县包括县衙在内的一多半的建筑都半埋在风沙里,衙役们只好红肿着双眼,躲在本地豪族兴建的文昌阁,魁星楼投下的阴影中。

 大赵立国之初吏治尚属清明,为防书吏勾结劣绅,还在县衙一角建有若干夹院要他们居住,但一百五十七年后,早没人愿意理会这些死板规定。于是这些公廨便荒废下来。

 直到前些日子,一位"袖子纹手"的爷赶了一辆顶好马车,摸黑找进内衙大门,隔天县老爷就客客气气把他安排进了公廨,一天三顿上等吃喝供着,还吩咐下去三班衙役严打扰。

 啥?你说这不合定例?那你跟县老爷谈定例讲章程去,他老人家近来心情好,多半会少打你两板子。

 “这位爷”自然就是打天钧峰顶死里逃生的安得闲,眼下这位青年剑客浑身行头焕然一新,正站在小院石阶上,十分奢侈地杨柳枝沾水刷牙。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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