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睡不着,丹烟
驱车半小时,三人来到小区。此小区为警方出资所建,一切设施、等级都是按照警方规格。光是入区就经过了好几层筛选,这一路上,父亲几番

言。
但母亲冷冰冰的总将他的每个话头都扼杀在喉咙里,进房时,我惊了一下,大厅干净整洁得一点也不像有人住过的样子,我猜测大概是母亲自从到北海就一直在忙,吃喝拉撒全在办公室里解决了。
或许基本没离开过北海公安总局,想到这就不免有些鼻酸,母亲那么拼到底是为了什么。四个房间,母亲今晚睡主卧,我和父亲则是一人一个次卧。
“洗完早点睡,明早起来吃早餐,我七点就上班。”警花用

巾擦拭着头发,倚在门边跟我说。“晚点我就自己出去吃呗,”我看着她被熟悉的浅蓝睡裙包裹的曼妙躯体。
“外面不安全,”她瞪我一眼。“走了,”又说了几句,她便扭着柳

消失在了过道。这个晚上我睡得很浅,我觉得在这个屋子里可能会发生些什么,然而很安静,一个晚上都很安静。第二天母亲把我叫醒,说早餐准备好了,赶紧吃,她没叫父亲,我也没问她为何不叫,且我也不打算叫。
后来我知道,这是我内心的占有

在作祟,我不希望父亲的醒来打破我和母亲难得的二人世界,尽管当下在这世界里我们也只是吃一顿正常的早饭。饭间,我又问母亲打算如何处理窃听器的事。
她说这个我别管,这段时间就好好待在小区里,学习不能落下,中午她会买点菜回来,有时她忙不回来,就让我做饭,我说父亲呢,她说跟他实话实说吧。确实,傻子都知道整天待在家里这不叫旅游。
“他房间有电脑,你给他下几个游戏,让他在上面玩吧。”母亲也照顾到了父亲的赌瘾。吃完,母亲拎上外套就要出门,我说下次我也可以去警局看看么,她顿了顿,点点头,说要我安顿好父亲先,将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沉默。
坐在电脑前给他下黄金岛,一个打牌游戏,他问“你妈几点回来?”我说中午吧,十二点这样,他点点头,就没再说。
我说咋了,有啥事要跟她说吗,他说没,就问问,我顿了顿,忽然有种极度荒唐的感觉。这让我飞快逃离了此地。中午母亲回来,如约带了许多菜,我在厨房给她打下手,某一刻一个怯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需要我…帮忙么?”
母亲恍若未闻,于是我只能回头解释,说我和妈忙得过来,你去歇着就行,说完我就转回头来。父亲停顿了几秒才走,我下意识回头。
看着那有些佝偻的背影,那种熟悉的古怪的感觉再次袭来。吃饭时,三人静默无言。只母亲偶尔提两嘴有关我学习的事。
第二天,我如愿被母亲带到警局参观。首先到的自然是办公室,室内的陈设一如所料地简约平淡,除了平常办公用到的工具和资料,基本看不到其他多余的东西。“我得看资料,等会让小王带你参观参观。”出乎我所料的是小王不是王先生。
而是一位王小姐,发髻高挽,打扮干练。到底是母亲的秘书。穿衣风格也那么相像,我浏览着这栋威严的警局,意识到母亲或许会在这里待上很长时间,于是我对它也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当我来到一块展览着陈丹烟同志近十年从警经历中的光辉事迹的板子前面时,我的肩被人打了一下,我愣了下,这么亲昵的举动,我的哪位

人来了?回头一看,笔

高挑的制服女警对我淡笑。
“你先去忙吧,”母亲对小王说。看着离去的文职秘书,我顿了两秒,问母亲“你不是要看文件么?”警花

润的嘴角淡淡翘起“我儿子要参观我工作的地方,我不得亲自领着?”我的心不

飞扬起来。
听着当事人亲自给我介绍这板子上有关她亲身经历的细节,我愈发好奇,母亲如此努力拼搏的原因是什么呢?只是因为她敬业?嫉恶如仇?***
最近几天我发现父亲有手

的习惯,好几次进他的屋子


的蛋清味,那一团团斑驳在

单上的痕迹更佐证我的猜想,而且味道很浓。
这一滩滩蛋白质仿佛在他老那

茸茸的

丸里发酵了很久。这也没办法,母亲和他已经情感上断离,过去他还能伏在警花健美的

体上发

,如今只能对着雪白单调的墙板呐喊,然而在这之后的某天,我刚从警局参观回来,父亲的房间门半掩着,浴室灯火通明,里面传来“哒哒”的水声。
我习惯性地走进他的房间打量,于是那双私处被不明

体浸

的黑色

袜就这么映入我的眼帘,我想都不用想,心中当即有了答案,为免父亲知道我的发现,我当即跑回自己房间。第二天中午,趁着母亲上班。
他在午睡,我溜进母亲房间,翻箱倒柜,没有发现带

斑的丝袜,虽然知道没有可能,但我还是检查了阳台,也没有那双丝袜的踪影。显然,父亲用完后没洗,还收在他那里。
捋了片刻,我确定这是第一次,他若想把丝袜原封不动地退还回去,就得洗了晾干。晾的地方只能是他的房间,别的地方都会被我或母亲发现,而过去几乎每天我都有视

他的房间,他若晾了就一定会被我发现。
我思索要不要将此事告知母亲,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一是我本能地对此事有种荒唐的感觉,二是我不希望我的这些本身也

猥琐的行为让母亲对我产生不好的看法,但此事我觉得母亲迟早会发现。
毕竟以她心细如发的性格,肯定对自己丝袜的数量

记于心,只要她例行一次对衣柜的整理,自然会发现这一双的失踪,而我就不得不怀疑父亲是否也有我这般对母亲的认知。
他是否知道,自己的这个行为必然逃不过警花的火眼金睛,然而在结果的等待中,我万万没想到某天夜晚这个嫌疑人竟然会主动出击,彼时我正在房间

睡,被房外隐约的敲门声

醒。
略经辩位,我确认那是从母亲房间传来的,而此时此刻敲响母亲房门的不可能是我,也不可能是母亲自己,这个家除了我和母亲,也只剩赌鬼一人,有了这个确认后,我全身神经莫名自己绷紧起来,我贴着自己房门,我不知道母亲是否醒了。
但十之八九是肯定的。连我都醒了,从警多年谨小慎微的母亲不可能不醒,在我思考既然如此母亲不给予回应的原因时,一声冷冷的“干啥”幽幽地从主卧房里传出。
尽管这声音再怎么轻、再怎么淡,但母亲那独具穿透力的音

还是使我听得真真切切。敲门声停了。顿了顿,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无疑来自酒鬼“睡不着,丹烟,我想和你说说话。”
这个要求无疑是变态而不合理的。变态而不合理的原因也一样,没有人半夜睡不着会敲醒一个

睡且明确与自己一刀两断的前

提出进行一番深夜畅聊的请求,如果有,这个人只能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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