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累了说着
目送她缓缓离去,我只觉十分熟悉,不仅是那如母亲一般内勾外翘分外妩媚的丹凤眼,还有她给我的感觉,直到她来去如风般消失了很久,我的目光才缓缓收回。
然而我发现学姐竟也在看着我,两人的目光对上,我有些尴尬,收回了眼神,等了几秒,她的眼神似乎没从我脸上离开过,我说“好点了没?”
“好点了,”她的声音幽幽地飘来,就这么坐了几分钟,母亲一通电话打来,我跟学姐说了声,然后出去接。“喂,”我说。“喂,”她说。“你大清早的又跑去哪了?”
“有事。”“啥事啊…两天了都,还得早起,比我还早呢。”“朋友遇着点事,帮衬帮衬人家。”“啥事啊?啥朋友啊?我认得不?”“就一个朋友,你不认得。”“那到底啥事啊?”“管得多,反正有事就对了。”
“那这得

多久啊?你中午还回来吃饭不?”“不知道,半个月,一个月,或者更久。”顿了顿“中午给你带饭,你不用自己做。”
“哦。”
“你那边怎么这么吵,你没在家?”“对啊,在医院呢。”“怎么去医院了?生病了?”“没,朋友病了,陪她看病。”母亲沉默了会“是…在人民医院?”
“嗯。”沉默了一段时间,母亲说“那行吧,你好好陪人家,对了,你朋友男的女的?”我想了想,实话实说“女的。”顿了会“女朋友?”我想了想,说“不是。”“那关系肯定不错咯,不然能陪人家来医院?”“妈,你好八卦。”
“啧,儿子谈恋爱,当妈的还不能了解了解了?”我在电话这头翻个白眼。“不是就不是吧,不过以后要真谈了,记得向妈汇报啊…妈给你把关把关。”“哎呀,行了,我知道。”那边响起母亲银铃般的笑声,我这才意识到,她那边也很吵。
***晚上母亲回家做饭,我问她“今晚不用忙?”她说不用。换好鞋子,她直奔厨房。
经过坐在沙发上的我时,我闻到一股清香,并不是她身上独有的体香,像是沐浴

、香皂什么之类的,并且这香气中还混合着一种微微刺鼻的气味,我说不好是什么。
“刚洗过澡?”我问她,开厨房门的她一愣“嗯”了声,扭身钻了进去。百无聊赖的我打开论坛,没想到“腿祖宗”又贡献了一组热图。细看,发现只有1P。
上传时间为今天下午四点多。点进去看,是在医院,角度歪歪扭扭,显然是偷拍,但画面正中的女人的

肢还是深入人心。地点应该是在输

室,她正给病人换药瓶,在诸多五颜六

的身影里。
她一身白色护士服显得清新脱俗,由于她微微躬身,

部将裙摆


地撑起,肥

看上去丰


感,犹如

透了的水

桃,甚至内衣的痕迹也被绷了出来。
裙摆下是一双包裹在白色

袜里的长腿,由于镜头是从下往上,再加上肥

的对比,导致这双长腿的比例显得格外夸张。
我不清楚女人

股后的那些男

病人是如何做到坐怀不

的,我甚至不

想假如这其中有做了类似包皮等与

器有联系的手术的病人,此刻会不会因过度

起而崩开针线,我想到了白天在人民医院碰到的那个护士,两人在身材上高度相似。
但,一个医院为何不可以有两个身材相似的护士呢?况且,图片里护士所处的医院不一定是人民医院。退一步说,假如两人是同一人。
那么这又能代表什么呢?看完了图片,我才返回去看简介。“昨天在医院看到了一个身材很好的女人,很像我的女神,我清楚女神的身份。
她不可能穿着护士服出现在医院,但是,你们知道的,这世界上很难再找出第二个在身材上与女神相媲美的女人,所以我怀着好奇心去前台问这个护士的身份,结果前台说没有这个人。当晚我回去后,决定第二天蹲点。
没想到今天真让我碰到了,虽然她戴着口罩,穿着我不熟悉的护士服,但我还是一下子就从她的身材、气质以及眉眼,最重要的是她的声音,确认了她就是我的女神,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但是,我说过的,对女神的一切,我都要保密,所以,仅此一张照片,献给大家,让大家也与我一睹女神的护士情趣。”底下评论,自然也是一群狼友的

言秽语,不少人追问女神是在哪个医院,有人扬言说三天内必找出女神所在医院。
此项行动难度未免有点大,偌大一个江南市,占地如此广,大大小小带输

室的医院不下百个,还要考虑女神是否上班的情况,有的人跟风说“好,只要你能找出女神所在地,我给你一万,你保密,只告诉我。”
有人追问此人,说“你要女神地址干嘛,是不是想干什么坏事?”此人只发了一个坏笑表情,然而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在我思绪飘飞间,母亲端着一盘爆炒菠菜走了出来。
看着她那款摆如杨柳的

肢,我不

想护士服穿在她身上是不是也会跟图片以及白天碰到的那两个护士一样,一连几天无事发生,不过“腿祖宗”的更新频率无疑变快了许多,这家伙时常能拍到他女神和男子一起出街的照片,包括医院里穿着护士装的女神,被停职的母亲每天依然早出晚归,对此我也渐渐习惯了。
今天是学姐受伤后的第四天,我照常带着她来医院换药。中途

急我跑了一趟厕所,出来时撞上一个人,是一个清洁工,男,我说了声“对不起”他道“没事”开始收拾被我撞掉的扫把。
可能新来的,业务不太熟练,把扫把放回原位的过程有些坎坷,回到科室,学姐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我与她一起往出口走去。
忽然另一边走廊传来动静,像有人在争斗,很

烈,紧跟着大门口的两名保安就迅速跑去,我寻思谁这么胆大敢在人民医院闹事,这里又不是什么简陋的小诊所。
前几天刚出一则法令,在公共场合大吵大闹者,严重的将

止再在类似场所出入,所以此人可能以后再也没办法到这里看病了。
母亲下午四点就回来了,我问她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她说事比较少,忙完自然就回来了,我去接她的包,目光从她手臂上扫过,发现手腕的位置贴了一张创口贴,我问“咋了?受伤了?”她愣了愣。
然后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顿了顿,说“对,磕了下。”我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沐浴

香,问她“咋每次回来前都要洗个澡?”她换鞋的动作一滞,顿了顿,继续

,边说“忙,出汗,顺带洗了个澡呗。”等她换好鞋。
她起身向客厅走去“饿了没?饿了我就先做饭。”
“还行。”我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像个木偶。“到底是饿还是不饿,不饿妈就先上去睡觉了,搞一下午,累了。”说着,她把头发也放了下来,于是一轮瀑布在我眼前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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