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走到餐桌边
那又怎样?母亲要出轨,作为儿子的我,有什么资格、理由阻拦吗?而且她和父亲早已离婚,情感上、法律上都不再有关系,母亲这么做,无可厚非。二,如果不是,对于我浏览这种

情网站,母亲必然要痛批我一顿。
而且偷窥她衣柜这件事也会暴

,当然,与她出轨相比,这个情况我还能接受些,或许,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那个发布者“新号”可以为我解惑了,但是,不管我直接去问还是摆明我的身份去问,都不明智。
对方也肯定不会告诉我,不过,假如母亲真的和此人有感情,那么此人作出这种行为,我是不是可以借此让母亲看清此人真面目呢?可如果此人发布照片是和母亲达成共识的。
那么我这么做,无疑是自讨没趣,也会让我们三人彼此间尴尬,又翻了会论坛,这无疑是个加深愤怒的过程。
看着底下的牲口对着疑似母亲出镜的照片污言秽语,我替母亲感到不值,一直到将近十点,我才不甘地离开了家里。
对中午母亲还能照常给我送饭,我表示十分惊讶,看着在校园人群里傲然而立的她,我总觉得透过那身警服能看到一套黑色的罪恶,我说干嘛不多睡会,她说够了,虽然她脸上化了淡妆。
但那抹通宵达旦所产生的苍白还是有迹可循。聊了几句,她刚要上车,我喊住她,她转过头来,而我到嘴的话却又哽咽起来“咋了?”盯我一会,她捋捋头发问。
“没、没事。”我低下头。“这孩子…啥毛病,神经兮兮的,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跟着,我

膛被人捣了捣,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清香,母亲又说“到底咋了?”我咽了几口唾沫,她耐心地等待我。
然后我问“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啥特别的事?”我抬起头,于是看到那对充

不解的眸子。“就是,特别,我问你,我哪知道。”说完我撇过头。
“特别…?”她沉思着,片刻她说,声音大了一些“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没、没有啊…”我慌张的,更不

踉跄了一下。“是不是小杨?”她的语气更冷了些,那对丹凤眼就像锁定猎物般把我死死盯着。“不、不是。”虽然我担心的没发生,可被她这么盯着还是有些

不过气。
“不跟你说了,案子的事少

心。平常一些小案你了解了解就算了,你毕竟还是个学生,重要的案子现在还不方便

手。”“不是案子的事,小杨没跟我说什么,我就随便问问,没有就算了。”
“真是这样?”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嗯…”我终于可以抬头直视她,她抿了抿嘴,阳光下,瓜子脸上的


绒

都清晰可见,半晌,她说,语调变得轻柔起来。
“等案子结束了,看情况给你了解一些,毕竟,这些事你早晚要经历。”…第二天我十点后没课,早早回了家。
正在房间里做着运动,忽然听到走廊外传来声响。这个点难道母亲回来了?下班这么早?门开,但不是我的门,然后轻轻地“砰”地一声响,落什么文件了吧,我心想,又练了十几分钟,

头大汗,腹部热热的,老二硬得厉害。
这

巴提

运动确实有效,单从

起的时间和硬度来看就不是

得虚名,我很好奇以前哪个货在什么情况下发明的这个。
其必是房事中的


者。找个时间得和学姐检验一番。隔壁一直没动静,我不

怀疑是不是母亲出去时脚步太轻导致我没能捕捉到,又听了会,依旧如此,于是我擦擦汗,开门来到书房前,我喊了声“妈”敲敲门,里面没音。
我刚要开门,脚步声从里面响起。没一会儿,门开了,眼前的女警憔悴得渗人,我不由颤声道“妈,发生什么了?”几分钟后,我们母子俩坐在书房里,两两无言。
母亲被停职了。原因是

毒,很匪夷所思,她自己也说不上什么原因。这还是看在她刑侦大队长的身份以及破案不少的情分上,否则就不是停职两月这么简单了。
从事与毒品相关工作的警察有因工作而沾毒的危险,上级清楚这点,所以只要能自证是因公

毒,那么就不会受到处分。
轻者则戒后恢复工作,重者则退休领补助,但母亲无法自证,我说“那您就好好休息两月,这两月啥也不要想,到时一切都会回到原点的。”
“你知道个啥?”母亲陡然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我。“咋、咋了?”“不工作哪来的钱?怎么生活?怎么…”母亲张张嘴,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叹了口气。“不是有工资么?”我低下头。
“停职期间,工资减半,破案的奖金也拿不到了。”她说。“那就不要了呗,咱们省点就好了。”“你不懂。”我确实不懂,但她这么说了,我能怎么办呢?下午有课,但我没去上。
她这个状态,我怕她做傻事,一直守到傍晚六点,我做好饭要她下来吃,她才从房间里出来,摇摇晃晃,像个行尸走

。
瓜子脸不再圆润,好像一瞬间就老了许多。下楼,她还问我怎么没去上课,我庆幸她至少没傻,还能想起我有课,还能意识到我一直在家,我说“课调了。”她“哦”了下,又好像没有。
等她走到桌边坐下,我把盛好饭的碗和筷子放到她面前,她看着桌上的菜出神了很久,才缓缓拿起筷子开夹。
收拾碗筷时,我问她要不要出去散个步,她看着我,那双眼睛终于恢复了些神采,半晌,点点头,我们没有走太远,就在小区内,然而一路上太多街坊邻居,母亲疲于应付,我便把场地换到了小区外。
夜风冷,出来时,她

了外套,只一件内搭紧身衣和黑色警

,我把特步外套

下给她套上。
她像个娃娃,任我在她身上施为,我只觉心跟着揪了一下,在外面晃

了半个小时,我瞧母亲无

打采的,就回家了,进了屋。
她就上二楼洗了澡,然后进了房间,我看着钢架上的那双“老友”第一次没生出任何冲动。第二天早上有课,我去上了。十点收到一条短信,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我愣了一会,点开看:中午回来吃饭,妈下厨。
停职,意味着公车无法再私用,所以母亲说的不是“中午我来接你”中午回到家,厨房已经“嗡嗡”地在使用中了,看着油烟下那道重新恢复活力的倩影,我的心飞扬起来,走到餐桌边,我就喊了声“妈”她回过头来,冲我一笑。真好,瓜子脸上写着

气神三字,我打开门,走进厨房。
“呛着呢,进来干啥?”她没好气的。“看你做菜。”我微微笑道。
M.iGM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