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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说有人请喝酒
 莫名其妙地我屏住呼吸,酒鬼的步伐踉跄,一阵后开始爬楼梯,因为“咚咚”的,最先经过的是书房,母亲在里面。步伐确实停下了,重的呼吸在夜晚寂静的楼道里是那么清晰。

 “忙忙忙,就知道忙。”嘟哝了一句,步伐声又重新响起,期间,书房里寂静无声,这一次慢慢靠近我的房间,没有停下,又向最里边的主卧而去,我松了口气。

 接着想问我没做亏心事,我心虚什么?随着主卧门“咚”地一声,四周再次恢复死寂。父母早就离婚了,其实。

 ***后半夜不知道母亲几点睡的,也不清楚她几点起的,总之醒来时就听到楼下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去公厕时往主卧瞥了眼,房门紧闭,我甚至不确定昨晚父亲到底有没有回来。

 不过,这不在我关心范围内。这么多年来,他几乎成了这个家的局外人,我的学习,我的生活,他从未过问。刷牙时,那条就搁在斜侧架子上的黑色丝袜狂野地冲进视线,我顿了顿,旁边瓷砖地上的一个小脸盆泡着白色的内衣内,很保守的款式。

 不清楚自己到底发愣了多久,楼下的声音仿佛都被隔绝了去,四周静得连我口水的声音都一清二楚。猛然间,我把门反锁,轻柔,颇有些重量。

 里面是加绒,还是熟悉的味道,但这条小物事接触的是母亲的“黄金”地带,香味格外扑鼻。检查裆部的时候,上面出奇有一滩水渍,很广,覆盖了半个加薄地带,难道昨天母亲没穿内

 我不又看了眼那条泡在水里的白色内,但这无疑让我下的老二硬得发疼,还是老样子,套在老二上。丝袜内部细滑的表面让我联想到母亲白脂般的肌肤。没几下,了出来。

 自然是在外面,清理现场,洗漱,下楼。母亲正好端着面条从厨房里出来,身上是一套白色冰丝睡裙,外面还有一件蓝白格子围裙。这件睡裙是前段时间买的,旧的那件穿了几年不得不淘汰了。母亲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冷白皮,以致身上的睡裙都黯然失前很有料,隐隐可见一道深沟。

 当我把母亲做的面条最后一口嗦进嘴里时,酒鬼还是没出现,我不得不怀疑昨晚的声音有没有可能就是假的。今天没课,所以母亲说“待会去晨练。”我其实想偷懒,但还是“嗯”了声。

 “别不情不愿!”在我额头戳了下“都是为你好。”话是这个话,但,能偷懒谁不愿意呢?十分钟后母亲换完装,一身白色特步运动服,十分宽松,但前还是鼓鼓的,青丝用皮筋绑了个高马尾。看上去充活力,一下子年轻了几岁。这套运动服也买了几年了,得亏母亲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晨练点就在小区里。

 母亲嫁给父亲时,四老出了不少钱,一起在这不偏也不算中心的地段买了一套房。当时设计的是小洋房,一共两层。

 买时只花了十几万,如今怎么也涨到几百万了,当然,房子不卖出去,再贵也是浮云。初三动完手术,母亲就每天拉着我晨练,也不止晨练,因为大部分时间因为上课,所以这些时候就会改到下午。

 但总之每天一练雷打不动,起初是一些基础的恢复动作,后来慢慢加大难度,现如今我做的最多的是负重抬腿,她干警察的,倒懂多。

 我算恢复得快的了,别的人我不知道,邻家一小孩也是瘫痪,但比我多了个肌萎缩。早些年也做了手术,但到如今还是只能坐在轮椅上。没办法。

 他那就剩皮包骨,怎么练都是白搭。早上太阳熹微,小区里晨练的不少,老少都有,我就坐在器具上不停地上下抬腿,脚上两边各绑着两公斤重的沙袋。母亲就绕着小区跑圈,每每经过都会问我声累不。

 看着那上下抛甩的马尾,匀称的步伐和呼吸,被阳光一照晶莹剔透的汗珠,我的心不自觉也跟着飘了起来,路过的人都和她打招呼,邻里邻外很络,尤其她又是警察,身居高位。

 “丹烟啊…又跑圈啊?”“陈队长,今天早啊。”“丹烟大妹子,越来越年轻了啊。”母亲的回应就是笑。梨涡浅笑,丰舒展,贝齿洁白,让这个早晨也跟着明媚起来,每组二十个,做了不到三组,我腿就基本没什么力了。母亲还在跑,洁白的运动服点缀在这个早晨,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她小跑过来“累了?”

 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近距离下,似乎都清晰起来,这镀着金辉明亮动人的瓜子脸,确实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好吧,早就发育成了。

 “嗯…”我说“你继续跑吧,不用管我。”“先帮你练一会,”她蹲到我的身前,出了汗,她身上那种独特的香气更浓了,于是我就猛了几口。

 “你还没跑几圈呢。”我说。“等会再跑也不迟啊。”于是在她两手托着下我又练了起来,某一刻,她问“你班上有个同学叫秦广吧?”“对啊…”我说“怎么了?”

 “你和他关系怎么样?”母亲想了想说。“还行吧,普通关系。”其实我想说他黏糊我的,即便我也搞不清楚这其中原因。“没事的话,别和他走得太近。”母亲顿了顿说。

 “怎么了?”我一下坐直了。“别动!”母亲踉跄着瞪了我一眼,我讪讪笑。“他跟林茹的案子可能有关,在怀疑名单里,所以你小心点他。”“发生了啥?”

 “不该你问的别问。”我嘟嘟嘴,想了想,说“前两天是他生日。”母亲看向我。“他说要开party,邀请我去,我没去。”母亲沉默了一会“总之,小心点他。”

 回家九点了,母亲洗完内衣就去了警局,尽管今天是星期六。待在房间里翻着两本《刑法》和《犯罪学》,走廊最里面的那个屋子里始终没动静。中午母亲回来了一趟,带了份警局的盒饭。

 她说在警局吃过了,急急忙忙又走了。下午三四点,房间外忽然“咚”地一声,我搁下书,脚步声由远及近,依然沉重,依然踉跄。走到半途,忽然像动物般“哀嚎”一声。行至我门前,停了一下。

 我莫名屏住呼吸,寂静应该持续了两秒,门“咚咚”两声响,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像扇腐朽的老门“小远啊…是不是在看书?”我犹豫了会“嗯”了声。

 “好好学习,要成才,不过…也不能像你妈一样只会忙,她那样,不科学。”我没回。

 脚步声又响起,逐渐远去,然后应该是下楼了。五点母亲电话说不回来了,晚饭我自己解决,我问她去哪,她说有点事,我又问什么事,她说有人请喝酒,推不开。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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