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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五体投地(大结局)
 不一会她将马眼中再次分泌的晶莹体尽数入芬芳檀口,咂摸几许后再入腹中,一番后没有再急着全部吃入,反而吐出玉茎,伸出香舌,从冠到跳动的茎身,再到部的子孙袋,伴着她转的眼波上下左右的舐着爱儿玉茎,将檀口中的香津涂爱儿具的每一个角落。

 接着她又将硕大的端头慢慢含入口中,朱巧妙动,在冠和沟之间来回蹭着,同时双手攀上爱儿的子孙袋,轻捏慢,爱抚着鸽卵般的巢,不多时洛清诗又更换策略。

 她的小嘴上下滑动着,让爱儿玉茎的端头在檀口中的壁上摩擦,香舌也没闲着,如灵蛇般在茎身上攀延游走,往复循环,所谓天才就是什么都一学就会、一会就,而洛清诗则是当之无愧天才中的天才!

 武学自不必多说,琴棋书画、岐黄之术、奇门遁甲,便是垂钓这种杂艺都颇有建树。现如今更照着学名着,将其中的奇技巧展现得完美无瑕!便是活儿最好的名见了怕是也要拜服,天知道她们吃过多少男人的臭才能练就出湛的绝技?可算洛清诗才仅仅是第二次。

 诚然洛清诗天赋奇高不假,但有一点更是窑姐们永远都无法企及和理解的,她们用嘴做活计只是易,只想着客人赶紧完事给钱滚蛋,而洛清诗所作为的对象是她视若珍宝,比生命还重要的儿子。

 她即便是做这样的事情也是全身心的,倾尽所有的爱意和温柔,完全舍弃自我的感受,只为了他能够快乐。这便是洛清诗仅一次便能完美掌握“口技”另一个重要原因,与天赋对应,是为心。

 在母亲接二连三花样繁多的攻势下,饶是风胜雪已经发过两次,且第二次的量大得骇人,他的玉茎还是开始了不安分的动,自觉经验已老道的洛清诗知道他这是快要来了,遂赶忙一口入端头,将白玉茎吃进喉咙送入食道。二度深入食道,她已然适应了许多,不光是进入的速度快了很多。

 她甚至能不断上下起落臻首,让爱儿的具在她的喉管中驰骋,发出噗滋的声响,她竟一点也不觉得难受。须臾后,风胜雪毫无意外的再次爆发。

 或许是之前是在得太多太猛,这一次较之前先稍弱了几分,他弱了,可是他的母亲却变强了,此消彼长之下是洛清诗将爱儿一滴不漏的完美入,她甚至没有将玉茎离食道,任凭柔壁被膨。难受吗?她觉得一点也不。爱儿完毕后。

 她松开嘴,起身饮了一口茶,将咽喉处粘黏的残余白浆顺下了肚,她心想这一次总该是够了吧?然而第一之间没有替爱儿清理玉茎并且盖回杯子的她。

 在深层次的意识中早就有了答案。无论她第一时间给到自己的答案是什么,最终内心深处的答案会将现有的答案否定。

 接下来的时间她像是着了魔,一次又一次的着爱儿的玉茎,一次又一次的吃着他的生命华,即便每次事后她都会觉得自己吃够了,该休息了,最终还是会有下一次。

 在这个过程中她曾几度将玉手伸向私处,每次都无功而返,她的手始终不曾触碰到那桃源口。

 直到最后一次她鬼使神差的、莫名其妙的探入了玉指的一个指节,指端传来强劲的迫感,挤得她感觉有点不舒服,她忽然想到,一手指尚且如此。

 当初是怎么生出个大胖小子的?顺着这个问题她很自然的想到另一个问题,口中的儿子的那东西那么大,要怎样…

 “嗯…娘亲…”爱儿突来梦呓,将洛清诗的思绪打断。接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快觉在她的体内一闪而没,中层层叠叠的似被这声梦呓所惊扰,开始不断动收缩,将探入其中的指节给了出去。

 与此同时爱儿正好在她口中进行第九次发,紧随其后的是莫名的强烈恐惧袭来,盘踞她的身心,最终她的思想被彻底阻断,是那异样的感觉还是爱儿的发?又或者是心中仍旧萦绕的未知恐惧?

 她不清楚,亦不敢深究,只知道这一次绝对够了,毕竟她都有些腹感了。做完了善后工作后,洛清诗心满意足的搂着爱儿睡了。

 她没有注意到爱儿有些异常,健康红润嘴此刻有些发乌,脸色更加白了,白得有些不自然。翌,太阳上了三竿,洛清诗迷糊的翻了个身,伸了个懒后彻底清醒了。

 这一觉她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数月失眠积累的疲劳好似都被一扫而空。风胜雪也醒了,他在母亲的注视下起身,穿着亵踩着鞋就出门小解,睡眼惺忪的他没有注意到母亲震惊的眼神,如果他现在照照镜子大概会和母亲一样震惊,他现在的样子像是生了场大病,脸色差得下人。

 “哎哟!”还没站直的风胜雪摔了个五体投地,他带着三分惊恐七分不解的向母亲问道:“娘亲,我…我怎么腿软了?”…万里边城以北四百里,狼国都城坐落于此,占地极为广阔,虽不似中原富庶地区那般繁华充生气,但在苦寒的北方亦如皓月点缀夜空。

 城市最中心处一片连绵的灰白色宫阙就是皇城,不同于中原历朝历代宫城那般富丽堂皇,它耸立着,静默而肃杀,哥舒清,狼国无上的皇者,十四岁御极,尔来已近三十载,他是一个传奇皇者。

 在位的第一个十四年大刀阔斧行变革,立下皇亲外戚以及世袭贵族不得掌兵的法制并且削去他们诸多特权,自此皇权走向巅峰。

 第二个十四年改变了狼国内各个大小部落听调不听宣各自为政乃至频频内斗的政治格局,狼国有史以来第一次形成彻底的大一统。狼国内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被他们尊为“圣皇”的哥舒清并非是出生在本土。

 四十多年前皇室祸起萧墙,引发了极大的动,即便经过几十年的隐瞒和镇,这场宫闱之亦在民间传,哥舒清当时身为皇长子的父亲在一众死士的舍命掩护下逃出了国境。

 在外改名换姓后才生了他。十几年后已是少年的他因为某些原因被有心人寻回拥护登位,这才有了如今的“圣皇”

 更鲜为人知的是在他即位最初几年他不过是那些人随意操控的傀儡,一个象征皇权的傀儡罢了,此刻的哥舒清慵懒的侧倚皇座上,下方一中朝臣皆垂首肃穆。

 他的手中展开着一幅耗时良久跨越万里河山而来的画卷,画中少年神秀俊美不似凡尘中人。突地。

 他同样俊美非凡的面庞上出一抹淡笑,轻叹道:“好孩儿,的确很像呢…”沉片刻后他又自语道:“嫁衣,这一步棋,孤还是迟疑了,你要孤再一次的…狠心么。”他的星眸中明灭不定,不知有何盘算。

 【全书完】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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