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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分明讨打
 听到这句话,陈哲心中已然明了大半,且听林薇继续说道:“当年他受若林秀正安排,到东海地方改名换姓读书进学,若林秀正本打算让他潜伏于大宁朝堂,为东塘岛耳目,不成想后来他为了自身,将东塘岛卖于一伙野心远胜若林秀正的狂悖之徒。”

 “原来如此。”陈哲心想这赵家和东塘岛原来是这般结仇的…不过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赵家谋反作,东塘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就是一股东岛余孽,这两家狗咬狗罢了,自己立身朝廷,本来就该把两家一起卷包烩了,哪有帮着一家打另一家的道理。

 以林薇心智,自能猜到陈哲的心思,又开口道:“如今东塘岛若林家早已如雨打风吹去,奴家现在虽然身为若林家的家主,却也没有恢复本家基业的心思,若能得都尉助力,于私是报了旧仇,于公也是想谋一份功劳,作为投身六扇门的晋身之资。”

 “原来姑娘是现任若林家的家主。”陈哲道:“不知若林家如今还有多少本钱?”“除了奴家之外,本家还有左藏传承的隐者四十余人,当然,若是都尉不弃,这左藏传承,我等也会双手奉上。”

 两人都是聪明人,无需更多废话,若林家要报仇,也要报仇之后的出路,投靠陈哲本就是上上之选,而对陈哲来说,最大的疑惑则是:“那赵元诚身边的右藏传人如今到底是个什么修为,你那洗刀祭可是为了他?”

 林薇给的条件看似合情合理,实则自陈哲进入船舱两人见面,林薇便一直在回避掩饰一个问题,便是她朔望洗刀祭仪的初衷…

 以她现在的修为,若非有个强敌阻碍,单单只为冲击玄天的话,估计按察使司地窖里的穿黑衣白衣的尸体里即便没有蒋正恩也该有赵元诚了。

 林薇脸色果然微微变化,沉了片刻方才说道:“数月之前我曾和他过一次手,三百招上小输他一手…

 这数月来,我靠这朔望洗刀祭仪在神念上又进步了一些,想来是能胜过当时的他,只不过,当时我就察觉到,那人在隐者右藏传承之外又学了新的秘法,不知这数月间他又有何进近。”

 陈哲眉头一皱…赵元诚身边那右藏传人在南疆得了鬼蛮族和青瑶族的秘法,若是数月前就有眼前林薇的修为,那么距离踏入玄天,可能也只在尺寸之间了,而且说不得现在对方又拿到了苗家的秘术,虽不知这些秘术之间是冲突还是互补,却也只能先当对方修为更强。

 这赵元诚…说不准还真让他获得了先天境的战力啊,陈哲顿感棘手,再加上那个正在暗中谋划着些什么的蒋正恩…这江南的水,还真是深。

 ***将难题抛给陈哲之后,林薇端茶送客,陈哲心想,眼下局重重,而破局的关键之处,还是在那位左布政使蒋正恩身上。琢磨着该如何对策蒋正恩,陈哲原路回到了醉绫楼的阁中。阁中早已一片荒唐糜。

 孙冶这小年轻最是把持不住,早把自己得赤条条的,和一个姑娘滚在地上,就像两条狗儿四肢着地身子叠,面色赤红的孙冶疯狂地,在那女子身上恣意驰骋。

 相比之下,吕文胜就要从容许多,安坐在桌边,一面伸筷举杯,一面将另一个姑娘搂在怀中上下亵玩。

 而这房中最为香糜的,自然还是沈稚瑚和陶锦。沈稚瑚的手段果然高明,陈哲不过稍稍离开片刻,之前还在面前侃侃而谈神态淡定的陶锦已然是被她捏成了予取予求的玩物。

 此时沈稚瑚正坐在一张圈椅之上,叉着两条光致致的长腿,陶锦则像只狗儿一般四肢蜷曲,趴伏在沈稚瑚两腿之间,昂着头伸出粉的舌头舐着沈稚瑚那两片同样粉的花瓣。

 见陈哲进来,沈稚瑚提脚轻轻踢开陶锦,让出那圈椅,示意陈哲坐下。

 “这么快就把她收服了?”陈哲笑着坐上圈椅,随口问道。沈稚瑚自傲一笑:“奴家好歹在琉璃湖呆了十年,武艺学了个差强人意,自然要在别的本事上拿得出手。”

 陈哲看了眼陶锦,见她乖巧地匍匐在地,高高撅起部…有道是新人撅,老手沉,陶锦这般姿态,说明她原本确实是不懂这些道道,而是转眼之间被沈稚瑚成这般乖巧模样的:“你之前不是说过,你和苗青青乃是同窗,闺中的本事属于同一路…

 我素来听说苗青青擅长太牢受教之术,想不到你这施教手法也是如此熟练。”沈稚瑚听出了陈哲的话外之音,毫不犹豫双膝一曲跪倒在陈哲面前,双腿膝行两步,凑到陈哲跟前:“那便有请主人试试奴家的受教法。”

 沈稚瑚双腿叉开屈膝,后座,出腿间花径,同时上半身得笔直,双臂反背,让前一对规模不小的白玉扣碗高高耸立。

 陈哲伸手轻抚着沈稚瑚的俏脸,少女体态丰腴,脸上不止肌肤细丝滑,还带着些许感,摸着与少女酥相差仿佛,绵软之余还带着些坠手,陈哲了两下,张手啪一个耳光打在了这张俏脸上。

 陈哲手上有分寸,沈稚瑚被打的歪了一下头,随即又正过脖子把脸凑回到陈哲手边,脸颊上微微有些红印,然而在红印之下,却是少女带着足意味的浅浅笑容和光四无声相邀的眼神。

 陈哲也不和她客气反手又是一耳光,这一下,他手上稍稍加了一分力,沈稚瑚身子一晃,再抬头摆回端正姿势时,脸上的笑容浅了一分,眼中的光却更亮了三分。“不错…”陈哲赞了一声,简简单单两巴掌,他便试出了这沈稚瑚的成

 这般爱受教受的女子,三分靠调教,七分靠天赋,有些个受了多年调教,子恭顺,忍耐又足的,确实是能演出几分受之后欣喜足,但那终究还是演出来的,而像沈稚瑚这样眼中有光,靠演是绝无可能这样自然浑然天成。

 待沈稚瑚摆回姿势,陈哲也不继续打她耳光了,而是双手齐出,掐住了她前两点。少女粉尖被陈哲用力捏住,痛处之下,沈稚瑚面上却并无太多吃痛神色,而是面色渐渐泛起酡红,目光离之中又隐含几份兴奋。

 陈哲呵呵一笑:“果然是个天生的货。”说着,指尖又略加了两分力,手腕转动,捻着两粒细珠在指间不断变形。沈稚瑚长一口气,微微昂起头双目直视陈哲,脸上聚拢起明的笑意:“主人的奴,本就该是越,让主人觉着好玩才有价值。”

 陈哲看着沈稚瑚的眼睛,也笑了两声,倏而然变,提起一脚把沈稚瑚踹了个跟斗:“肤浅功利!”

 沈稚瑚手忙脚的翻身爬起,又扑回陈哲脚边:“主人恕罪,是奴想岔了,奴婢该死。”说罢,沈稚瑚伏在地上,沉,将满月似的瓣高高撅起,再支起上半身,把粉的脸蛋凑到陈哲手边,一双桃花眼挣得圆圆的,灼灼目光中隐含期待。

 陈哲自是明白沈稚瑚的心意,这母狗摆出这副样子,分明是在讨打,陈哲偏偏不趁她意,抬脚蹬掉了足上鞋袜,架在沈稚瑚玉背之上,一面用双足感受着少女背上的光滑细,一面转向还跪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陶锦。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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