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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扯下裤子
 有些事是不用学的,我的顶开她的,想亲吻她的每个角落,牙齿撞在一起,咯咯的响,彼此忙着躲避,嘴巴就张开,舌头轻轻一触,什么都懂了。方颜竟然没有多么羞涩,她大海一样把我容在身上。由着我舐,由着我把她后背的衣服得皱巴巴不像样子。

 她缓慢地用舌头回应我的疯狂,如同一困住野兽的缰绳,但她最后还是不过气来,怯怯地躲过我的追,大口呼吸,而我却继续拱在她脖颈上,贪婪地沉她每一寸肌肤的味道,而她也在汲取着我的一缕灵魂,那份她所渴望的无拘无束。

 “你比我高这么多了。”方颜搂着我,头靠在我肩膀上,急促的呼吸弥漫了我的耳朵,我们都长得很快。两年,泌出的素一寸寸打碎我们的骨头、肌和脏器,又催着它们重新完整。忒修斯之船驶入深海,留下的是我们不再相识的自我。中考结束了,我和方颜如愿以偿,那些肮脏仄的记忆被我们从身上一朵朵摘下来,丢进泥沼。

 未来像广阔的平原,无论往哪个方向都可以尽情奔跑。两个月的假期,再也没有束缚,方颜难得不再一副清凉模样,她来到我家,从后面搂着我,一呆就是一天,临走时带着微微肿起的嘴

 无拘无束的温度比火更热,蒸腾的夏日,我们两个褪下仅存的矜持,拥有了对方。蛮横,鲁,自私,这些都不算是错的。

 唯独被那条毒蛇蛊惑,令我无法原谅自己,我抱着方颜跑出去,惊恐万分,砸开韩钊的门。韩钊开着他的出租车在路上疾驰,方颜的血晕染了洁白的后座套。

 她躺在我身上,嘴发白,却用手摸着我的脸,对我小声说“没事,没事”坏的开始,后来她确实没事了,可是我却不敢见她。

 方颜摆出毫不在意的样子,以她特有的冷静哄着我,消了我心里的疙瘩。愚蠢如我,她美好想象中的第一次,变成了恐怖的剧痛和羞,她心里留下了多深的伤痕。

 她怎样熬过医生鄙夷的诊问,她怎样瞒过家里的猜疑,她真正经历了什么,我全都不懂。方颜回来以后最先做的,是疗愈我的伤,她面对我的畏缩与内疚,仍然若无其事地凑过来,搂住我,若即若离地吻我的耳朵。

 我问她,那么痛,为什么不让我停下,她说,我以为第一次就是这么痛的,我问她,你怎么能忍得住,她说,因为我爱你啊,那一年,彗星苏梅克列维以决绝姿态冲向木星,结束它在无尽黑暗中的漫游。每小时二十一万公里的速度,它给木星留下的疤痕足以没一颗地球。它和它永远地成为一体。

 她抚摸着我的头发,用舌头勾我的下,左,忘了吧,忘记伤过我,你不该记得那种事,你只要记得我有多爱你,我只要记得你有多爱我。没有人真的开口。

 她掀起那件短袖校服,出冰结的池塘,继续往上,拨开一片荷叶,下面藏着一只白白的鱼儿。方颜身子往前一,颤声说:“喏。”我摸过她,也只有两次。

 当她第一次真正展现在我面前,我几乎又变成了野兽。忍着太阳的鼓,我咬住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那么用力。

 但方颜还是哀叫了一声,把我的脑袋死死按在口,彷佛怕我会一甩头将她撕扯下来,那是男人所没有的奇迹造物,因此而获得了巨大魔力。

 我忘情地、陶醉地,咬,,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如此美妙的圣迹,就如同一种超乎想象的嫉妒,嫉妒自己所没有的。尝完一颗,我不依不饶又推开另一边的遮掩,投进去,雨均沾。

 方颜还是痛得惨了,可她抱着我的脑袋,着泪笑:“这么喜欢的吗?”我听到她声音婉折,这才松嘴,去吻掉她的泪珠,又依次去吻她的全身。直吻到萋萋之处,伸手拽她,才被她硬拉起来。

 “别,别。还要养些天,不能。”那是我不能不听话的一天,不过还没等我再动,她就了我被汗浸的背心。方颜着我的脖子,口,一路下去,我过电一样,纹丝不敢动,如同失去抵抗的猎物在被猛兽闻嗅。茎早就被热血鼓动起来,方颜搭开我的扣,让它跳出来,拍了它一巴掌,酸得我呲牙裂嘴。

 “都怪它,得我差点痛死。”然后方颜也亲它,我推着她的肩膀不让,她抬起双眸瞥我一眼,水光妩媚,娇俏着挑衅。

 嘴贴上去,轻轻地抿,惊人的滑。它曾经恼怒地抗衡着那些糙的布,坚硬的砖石,柴干的手指,却不曾被这样亲近。

 大腿不由自主地动,得发抖。方颜吻了两口,就懵懂地把它含了下去,没有人教,水到渠成,我咬牙切齿的表情就是鼓励,她知道自己做对了。于是她舌头动起来,又往嘴里起劲儿地

 我牙关颤,捧着她的脑袋。大半截到她口里,方颜唔的一声,干呕两下,我不敢再动,着她的脸,她红着眼看我,温柔极了,摇摇头,又动情地吐起来全身麻,可又不舍得戳到她。方颜像是觉到了,她不再深,往后缩起来,像是故意引我。

 被唾泡得暖暖,突然间凉下来,我再把持不住,终于又起了。方颜顺着我的力道贴过来,使劲将我下,她强忍喉咙痛,由着我撒,耸动的脖颈变成柔情意的昭彰,她奉上着全部的身心,义无反顾。

 我的心让她填了,冲撞鼓动的爱意无处置放,如果爱是圣洁,圣洁绝不是白色,咸腥的浓烈打在方颜喉咙里,让她咳嗽起来,方颜捂着嘴,手心都是粘稠的白色。

 她望着我,咽,如同告诉我,我没有一处是肮脏的,她错了,我的纯净,只有进入她身体的一切和一刹,我不知道爱是这种东西,她也不知道。

 那东西比我曾经的压抑、孤独和愤怒更加暴烈,我渴望无时无刻地和她在一起,去触摸她,去进入她,舌头,手指,茎,把她进自身体里,血和铸在一起。

 可是新的高中,所有东西都是新的,新的屋子,新的人…尤其是新的人,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在乎方颜,但方颜可以不在乎吗,作为一个女孩?一个阳光帅气的男生成为她的同桌,与她笑着,聊着。

 方颜礼貌地对他点头,也对他微笑,我在体育课拽着他进厕所,掐着脖子把他摔在地上,一脚一脚踩他的头。

 他狼狈地回到教室,鼻子里着纸,头发上沾着泥。方颜惊讶地看着他,又扭过头看向我,她什么都知道,她会看到,我的眼睛像狂躁的狮子,那男生夹着尾巴,不再和她笑,也不再和她说话了。

 他把她当不存在,所有男生都开始把她当不存在,放学,她在砖场追上独自走掉的我,对我说:“你不用这个样子,我是你一个人的。”我一把将她转过,背对着我,按在砖墙上。

 “是么?是真的么?”我在她耳边发出刻薄的声音,咬她的耳朵,咬她的脖子。掀起裙子,扯下子,怒火冲天的巴用力往她身体里。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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