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声
的诉说着假想中的故事。它们有些发生了，有些没发生，但唐筱谨的记忆已经被我从最不堪的角落中
榨出来。真假虚实不再重要，那些迫于环境而自甘堕落的
靡像洪水一样直冲小腹，我环着她的身体，隔着衣服掐住她的
头，唐筱谨牙齿一咬，身体直
的倚在我怀里，脚趾在地面上用力拧了几下，腿间一股水淅沥沥浇了出来，
大腿。药所
活的神经剧烈地舞蹈，她在我的蛊惑中不可抑制地轻微高
着，在她高还没回落的时候，我把她转向我，女孩任凭我摆布着，身体软的烂泥。我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出手很轻，连红印都没留下，但她早已站立不住，立刻踉跄倒地，我低下身，看着她顶在一起上下
错的膝盖，还有那不住阖动
息的双
。双手捆在身后的女孩，在地上扭动的像一条鳗鱼，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上半身提起来，
下
子，将半硬的
巴在她脸上
了一下。“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含吧。”我说“或者，紧闭着嘴，证明你还有一点自尊？”唐筱谨咬着嘴
，她挣扎着，似乎有些情绪滋生出来，但恐惧和身体的反应倒了一切，她还是唯唯诺诺地慢慢张开嘴，把自己柔软温热的嘴缓缓环在了
头上。“你没救了。”我对她说，她浅浅地
吐了几次，突然松嘴坐倒在地，她哭起来，一抖一抖的泣，泪水浸透了眼罩，然后得脸都是，我用巴去戳她的嘴，她轻轻侧着脸躲。我蹲下身，又
了她两个耳光，这一次我用了力气，连女孩脸颊上的泪水都飞溅到了地板上。“躺下，把腿张开，我要
你。”我的语气转为冷酷，伸腿在她
口蹬了一脚。唐筱谨失去平衡，向侧面倒下，她蜷缩在地上呜哭着，却没有按命令去做，我在她腿上用力踹了一脚，她仍然没动。
这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反抗，不过对我而言，算是勉强合格了，我慢条斯理地把
子整理好，撇下她一个人躺在那里，打开斜对面的医务间走了进去。在恒温药柜中好一阵挑拣，总算配齐了需要的东西。类美沙酮疗法是冲兑KVD-IV的最佳选择，效果立竿见影而且没有后顾之忧，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剂量与疗程，如果控制不好，解药自己也会变成成瘾品，刚才，我就是在通过唐筱谨的生理反应推测她的药物依赖程度。
直观的症状反应是最好的标尺，所以我配药配的干净利落，趁女孩还未回过神，我走过去掀开裙子给她做了
肌注
，一针扎下去，无助的她吓得尖叫起来。她自然而然的认为我与姜东辰给她用的是同一种东西，那种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描绘着堕入黑暗的可怕未来，所以女孩的反应并不意外。
肌
注十分有效，短短三十秒，灼热的身体就开始冷却。唐筱谨的呼吸平稳了很多，肌肤上病态的桃红色也逐渐消退。她意识到我给她打的药并不是什么坏东西，随着
望熄灭，脑袋里可供思考的余力就多了些，女孩冷静下来，也不再哭了。我用
巾给她胡乱擦了脸，把泪水和膏都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抹净了
下的
，回身取来一瓶水给她擎在口中，她贪婪地一顿痛饮。完全摆KVD-IV的影响大概需要两个疗程。但第一疗程三次注
完成之后，受体机能就会基本恢复正常，一天一次，意味着三天之后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享用她了。我留她在这里，去到上面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午餐，然后给她拿了一袋软包装
食，蹲下身胡乱挤在她嘴里喂她咽下去，这东西营养健全，提供的能量也很足，只是口感和面糊没有什么区别。唐筱谨也不挑，吃的很利索，尽量不让自己做出任何具有情绪的反应。
出情绪就会被男人们关注，关注就会带来更多蹂躏，那是她在姜东辰那里学到的生存哲学，不过她忘了，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不用制定调教计划，不用考虑雇主的需求，不用担心延伸与浸没，甚至不用费心开发身体。这就是我想要唐筱谨的理由，只关乎我自己时，我便能令自己放松下来，虽然KVD-IV的药效被冲兑了，但唐筱谨一个月来高强度的
却是没法忽略的。况且在两天前她刚刚被我干的破了宫，就算治疗完成，她也不可能恢复如初，人就是人，意志不可悖逆地被
体所牵引，强也好弱也罢，唯独摆不掉。尝了那么多
巴，高了那么多次，再清纯的人格也只会被扭曲成怪物。不是黑暗粘稠的同类，而是神
希冀与动物本能相互撕扯、彼此悖离之后所留下的残骸。唐筱谨就有做怪物的潜质，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一点，我喜欢怪物，或许缘分使然，我给她捏造的虚假爱意，发酵了她的怪物。释放怪物吧，不等了。当意识这么决定的时候，口骤然兴奋起来。没有预兆的，我一把扯下唐筱谨的眼罩。
暴的动作带着眼罩束带一弹，刮到她的额头，唐筱谨小小的“啊”了一声。我向后倚靠在沙发上，看她在那里用力眨眼，在黑暗中呆了太久，她难以视物，只能慢慢让瞳孔适应市内的灯光。姜东辰找人给她化了妆，眼罩下是妩媚的
桃眼影。不过刚才哭泣的时候已经把妆容
得
七八糟，出下面黑沉沉的眼圈，身体的极度虚浮一览无余。工作室内侧的玻璃幕墙是不透明的状态，工具间和医务间的门也关着。所以这里看上去只是一个装修简洁而略显古怪的地下室客厅，没有太多值得注意的地方。唐筱谨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扫视了房间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到我身上。
她目光无神地看了我七八秒，脸色突然变了。两条眉毛向额心扬起，嘴也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我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和她对视。
唐筱谨的面容顷刻间扭曲在一起，惊喜与狂
，分不出彼此，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崩溃般的沙哑嘶叫，身子向前一挣扑倒在我的身上。女孩双臂还在后面捆着，她只能把头埋在我的肩颈间，用力的拱着，向我倾泻自己的混乱情绪，我将一只胳膊伸向她身后，触到她捆在一起的双手，她立刻张开手指与我紧紧扣在一起。
彷佛得到了什么明证，她呜咽起来，委屈地像只被踢过的小狗，泪珠留在我脖子上，隐隐作
。我拉着她的头发把她从身上拽起来，看着她泪盈盈的双眼，伸出舌头
掉她的泪珠。唐筱谨着气，她从我眼中看到了愉悦和戏谑，百感集下又破涕为笑，我等着她情绪稳定了一些，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没用力，可也会痛。“今天被扇几次了？”我的话语很冰冷，但目光依旧柔和。“四、四次…”唐筱谨不知所措地回答我。
“喜欢么？”唐筱谨眼睛亮起来，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
稻草：“喜欢，是你打的就喜欢。”我再次抬起手，她立刻闭上眼睛，不作躲闪地将脸对着我，不过我已经没有再打她的理由，她答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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