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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心甘情愿
 而这只能不断证明她已经成了任我摆布的身下之物。滑腻的水微微干涸,两次溅的粘稠已经糊在我们两个人的小腹之间。

 女孩的体力几乎要被干,她身体蜷下去,手几乎勾不住我的脖子,两条腿也盘不上来了,松垮垮的垂在我的际,只能靠我托举着股。

 “你怎么…你怎么…”她摇晃着脑袋,惊恐地望着着我的眼睛,那里面再也没有伪装,对下一次剧烈高的一丝恐惧无法作伪。“黎星然。看看自己的手臂,看看我们两个。”我的脸凑在她的面颊之前,对她低语着。

 “啊!啊…我的头好晕…你…让我看什么…”在我啪不停的冲撞中,女孩艰难的抬起头,望着自己被垂直束起的右臂,她只小小的看了一眼,就再次被扑上来撕咬的快淹没。

 “你都能忍的,对吧?那些微不足道的高,都在你自己的掌控之内,那么当你在男人身上扭动肢、溢出汁水的时候,又和教堂中的圣女有什么区别呢?你多久没能真正放过了?你和我一样,牢牢地捏着自己脖子上的狗绳。”

 黎星然的鼻腔里只剩下了迷糊的哼哼声,她仿佛在听我说话,又仿佛什么都无法听见。“左…我不行了…嗯!”女孩的咽喉中像卡住了一颗珍珠,拼命地气,一的哽咽着。

 我加快着的速度,将她的话语撞成昂扬的碎片,然后在她耳边说:“你悬在半空的那只手,能够指向哪里呢?

 竖起你的食指,让他们看吧,如果他们存在的话。”我将自己残存的力量全都用了出来,微微酸痛的在黎星然红肿不堪的小里进行着最后的狂轰炸。

 黎星然不知从哪里又生出了力气,汗啧啧的肢体拼命抱住了我,那对奢美的房在我膛上挤的变了形,我们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除了她的上悬的右手。

 我看着她,在风雨飘摇的哀叫声中,颤颤巍巍的伸直了食指,她指向的是天空,即是在指向上帝,她仿佛在挑衅着神明,令他们不得不注视我们这场无比合。

 忌是望的源泉,那么巨大的亵渎身后,便有着山呼海啸的快。精神上极度的放纵和体中盛开的望触碰到一起,是摧枯拉朽的震颤。

 女孩的身体触电般抖动着,混着水从她的下一同绽放,她闭着眼睛,大声尖叫着,身体由痉挛变得僵硬,又从僵硬一点点软下来。

 我注视着她的手指,那手指从望的魔鬼那里汲取着力量,一直立着,直到她完全昏过去为止,与此同时,我在她的腹内达到了自己的高

 我捧着她的身体,吻着她因气而冰凉的嘴,让在她体内自由的跳动着,着,将两个人最深刻的体混在一起。

 在空白与耳鸣之中,我慢慢匀了气。充血太久的巴在完毕之后也没能软下来,它填充在黎星然微微松垮下来的道中,被仍然在动着的软包裹着,仿佛融为一体。

 我抱着她,吃力的转过身按动了按钮。悬架缓缓落下,女孩那只被捆住的手重新落回到我的肩膀上,在我替她解绳子的时候,她醒了。

 剧烈的体能消耗,被数次榨出,她仍然能这么快醒来,是我没有想到的。黎星然疲惫地睁开眼睛,眸子里漫布水光。

 她将身子拱在我肩膀上,深深地搂住我的脖颈,轻轻哼了几声,软腻如初雪,我抱着她向沙发走去,手掌有她下的粘稠汁在溢出,肌肤之间黏黏的,毫无优雅可言。

 但是我依旧因为抱着她而快着,而她也因为被我抱着而心满意足,我斜倚在沙发上,而她仍然紧搂着我的脖子,丝毫没有跳出我怀抱的意思,空气中弥漫着崭新的亲昵,像两只互相蹭的猫。

 狂之后的安静富有奇迹般的韵味,这短暂的宁静让人舍不得开口说话,我们感受着对方身体里传来的温度,以及对方双臂传来的力度,让时间奢侈地奔跑下去。

 我们无法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上涌的荷尔蒙和肾上腺素逐渐消退,当我们再次拥有思考能力的时候,奇迹便结束了。

 女孩扭过头,呆呆地望了望我们刚才媾的地方,那里已经一片狼藉,体留下的污渍扑洒开来,占据了大片的地板。

 “把我…了…”黎星然赤红着脸,喃喃的看着我说。这一瞬间,她仿佛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以前没有过?”“有过一次…不过是被人的…”“那这一次?”“的呀…”她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将下巴用力在我肩膀上戳着,她的手掌无意识的在我的后脖颈上来回抚摸,像是爱不释手。

 “告诉你一件令人失望的事,这次的调教无法复制,想要再这么,就得为你寻找新的“舞蹈””我缓声在她耳边说。

 “我知道…因为我是特别的,对吗?”女孩小声地说,带着得意。“是啊。”无法复制的调教,因为这只对黎星然有效。

 如果调教是一门艺术,那么世界上便无法存在两件一样的艺术品,后来者只会是或优秀或拙劣的赝作,虽然看上去昙花乍现的灵感,但其实从她出现在我门前的时候,我的潜意识就在勾画这样一次调教。

 我在她繁复的刺青花纹中注意到了一个小小的十字。于是我知道她并不否认上帝的存在,可是上帝又如何能不否认她的存在呢?这个出卖身体、夺人性命、肆意滥的女人,她诅咒过上帝和神明吗?

 我不知道,但冥冥之中我却抓到了她意志中的一丝脉动,如果她要操纵自己的一生,那么就要唾弃神明赐予的命运。背离与亵渎,或许就是她所在的悬崖峭壁,她的灵魂在那里挣扎着,渴望着有真正能理解她的人能迈入身边。

 这些感触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想,她还没有告诉我属于她的秘密,所以她也只能幻想着我是理解她的,然而又或者殊途同归,语言只是荆棘与桎梏,当我教唆她对神明发出嘲讽之时,二人就已心神合一。

 我低头看着她,她也抬头看着我,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那不是因为我们赤身体而遍布狼藉,而是因为我触摸到了她隐藏在深处的自我。

 我们向彼此贴近,深深地接吻,舌尖轻,品味着一抹糙的滑腻。“调教师?”分,她用指尖擦擦嘴角残留的银丝,戏谑地轻轻唤我。“怎么了,刺青师?”我柔声应道。“差点就要被你调教成奴了啊…真不该放你进到我心里来…”

 “是啊…你不放的话,我也不可能完成如此完美的调教。”我没有资格为此自负,但溢的成就感却是无法遮蔽的。“有一瞬间…真的想…干脆给你当奴儿好了,哎呀…”她说着说着,脸上带上了娇羞嗔怒的样子。

 那是对她自己的,也是对我的,她着恼于,自己没能欺骗自己去沉溺于那短暂的甜蜜,也着恼于,我没有办法真正摧毁她的意志与精神,把她变成我的所有物,她心甘情愿,但黎星然却是永远只属于黎星然的。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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