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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快速高效
 “你想赌博吗?赌一赌命运是不是会改变?”我试图用苍白的语言诠释从她身上阅读到的东西。“我看到了一个画面…我和你在一起,车中,淹没在熊熊燃起的大火里,那个画面让我…”我探过身去,伸手拨开她的双臂。

 黎星然抬起头看着我,眼睑通红,泪水从面颊缓缓淌过,我检视着她的瞳孔,微微有些放大,但并不严重,这说明她并没有被药物的作用完全控制,我看到她在笑,带着泪水,笑着。

 “黎星然,很吗?”我捏着她的下巴,用凉飕飕的语气对她说,女孩嗯了一声,摆出一副内疚的表情,撒着娇:“原谅我吧,就这一次。”

 她拽着我的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然如同泉涌一般,温热滑腻,激动过头了…我将润的手指放入她的口中,她低眉顺眼的替我了个干净。

 我打火,拨转方向盘,重新上路。“你会把我带坏。”我小心翼翼的开着车,品味着内心残留的一丝后怕,以及她赐于我的那抹触摸到死亡的异样兴奋。

 “带坏什么?”“被你带着,自我毁灭。”人类自我毁灭的倾向从未从我们的基因里剥离,我们不习惯一直拥抱着幸福,因为我们打骨子里不相信幸福会是永恒而长久的,所以我们试探的去毁灭它,然后在失而复得之后喜极而泣。

 可如果真的跨过了那条线,那么一切就都完了,最关键的是,我们不知道那条线在哪里,而这也就是最强烈快的源泉,我懂它的滋味,所以更是要让自己远离它。

 “不用担心被我带坏,我只当这一次坏孩子,好嘛?”黎星然把手放在我的臂膀上,温柔的安抚着“我这唯一一次的放纵,是你独一无二的证明。”

 “我没有看到什么证明,我只看到你了我的车座。”我倾泻着肚子里残存的一点点气恼。

 听到我这句带着怨气的话,黎星然暗暗放松了下来,她知道我不会怪她了,女孩趴在我肩膀上,讨好似的盯着我看:“我用嘴巴让你也?”“回去坐好,把安全带系上。”我面无表情,没有给她阴谋得逞的机会。

 “哦!”女孩像得到命令的士兵,弹簧一样缩了回去,一本正经地坐着不动了。

 我实在忍不住,扶着方向盘,一颤一颤地笑起来,她也偷偷笑起来,把被她汁的纸巾一张一张撒出车去,让它们随风飞舞。终点到了,我停车入库,抓着黎星然的手,将她牵下了车。

 “多少有些品味了,这个地方。”她对刚才看到的房子外观出满意的模样。

 “来到我的巢。”黎星然斜着眼看我,嘴巴戏谑地噘起,好像是想要做什么毒舌的评论,不过她忍住了,任由我牵着手,步入了宽敞明亮的前厅。

 我还在换室内鞋,而她则把靴子一蹬,赤着脚吧嗒吧嗒地跳进了屋,女孩随绕了一圈,在墙上的几幅高仿名画前停留了几秒,然后转了回来,我站在门廊下,看她眯着眼跑回到我面前,脸上挂着氤氲的不

 “没意思吗?”我故意逗她。“有意思吗?”她朝我呲牙,为自己的期望落空而闹着脾气,我捧着她的肩膀,推着她来到那个隐蔽的书架前面,打开了暗门。暗门咔哒一声敞开了,黎星然的眼睛立刻亮了,她兴高采烈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眉毛挑的高高的,我对她点点头,示意她进去,女孩的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呢喃声,她快步跑下阶梯,在我的调教工作室里打起了旋儿。

 “如何?”我带着一点自负的情绪,微微渴望着她的肯定。这种感觉很久都没有诞生过了,如果有人能改变我,那么除了方颜,黎星然已然证明了她的资格。“好玩!”黎星然瞪大眼睛,抓着我的胳膊漾着“快!让我都看看!”

 “不至于吧?”我故意敛着不放“你应该也见过不少职业调教师的Dungeon。”

 “Fuckthem!”黎星然雀跃的飚着脏话“美国那些玩SM的,非要把地方布置的森森鬼岑岑的,红的紫的黑的调浇灌的的才算罢休。要么就是些工业风的朋克,一股得意洋洋的傲慢味道!”

 我对她的夸赞心满意足,拨动了墙上的旋钮。玻璃幕墙在眨眼间变得透明,出了后面用来调教的六只大玻璃罐。楼纪晴仍然呆在最深处的那只里面,玻璃幕墙是单向的,而且隔音,她看不到也听不到我们的存在。

 女孩似乎刚刚做完训练,手里正捧着一瓶开封的矿泉水发呆。黎星然微微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我这里还装着人。

 我递给黎星然一个眼神,示意她在这里等着,然后打开玻璃幕墙的门向楼纪晴走过去,看到我出现,楼纪晴立刻从隔间里站了起来“阿尔法!”

 女孩已经在这个地方独自关了许久,正是起了腻味的时候“累了吗?”我看了看被她撂在一边的训练器材。“还可以,前天的时候脚超级疼,现在已经习惯了。”我点点头:“后天韩钊的人会来接你。”

 我把门让开。楼纪晴知道已经到了该泡脚的时间,所以主动向器材室走去,如我所料,在她跨出玻璃幕墙的时候,被悄无声息站在那里的黎星然吓了一跳。

 “又带了一个来啊?”楼纪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已经被黎星然腿上的繁复刺青抓走了注意力,在她的呆滞中,我已经打开了旁边房间的大门。

 “不要浪费时间。”“哦…好。”楼纪晴回过神来,她看上去想问我几句话,但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黎星然抄着手,在后面看着我调配了药浴,看着楼纪晴把脚伸入浴桶,一言不发,也没有什么表情。

 我也没有管她,自顾自做着手头的事情,我从旁边取来几样道具,驾轻就的将楼纪晴捆在了她所在的椅子上,又给她戴上了口球与眼罩。

 楼纪晴感到有些意外,但还是顺从的任由我剥夺了她的活动能力。对楼纪晴而言这不是必须的,我所做的事是围绕着黎星然的。

 我以普普通通的姿态在她面前展示着某种日常,想让她看看我在冗长的白中会做些什么,我从楼纪晴身边走开,站回到门口,和黎星然并肩。

 “她是韩钊的人,我在这个地方完成该完成的订单,将接手的货物处理成客户需要的模样。”“听起来有点像水生产线,像那个孙天明似的。”黎星然的兴趣似乎在逐渐失。

 “嗯。这就好像你在韩钊漫谈会上说的,用纹身机刺青,快速、高效,大多数客户很喜欢。”

 “但你不喜欢。”“是的,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她呀。”黎星然明白我是在说殷茵,脸上重新挂回微笑“我想起来了,你在那天晚上当着我们所说的话。”

 正是我最初那个傲慢的演说起了黎星然对我的兴趣,我与孙天明针锋相对,在关于是否对调教对象怀抱感情这件事上,争论了数个回合。

 “是叫殷茵对么?你调教她,挖掘她,把她摆成你想要的样子,然后呢?你想得到的是什么?”黎星然的话锋利而尖锐,没有给我任何掩饰的空间,直指向我内心那丛最根本的望。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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