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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害怕无聊
 “第一天”当夏生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一间干净温馨的卧室里,虽然卧室十分整洁但却显得有些过于昏暗了,除了有头顶暖吊灯的原因外,更重要的还是边那扇半掩窗帘的问题,夏生朝窗帘中望去,看见的却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他回过头就这样安静地躺在上,夏生现在才知道,原来没有四肢的人连翻个身都难以做到。

 “啊…”如果这是梦就好了。夏生依然自欺欺人地祈祷着,但随着意识渐渐清醒,身上绷带的紧束感,创口传来丝丝刺痛以及空气中萦绕着的淡淡檀香都在彰显著自己的真实。

 夏生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他一动不动地躺在上,呆滞的望着头顶的吊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遇上这种事,没有给自己反应的时间,命运女神就这样突如其来地将自己带入了死角,眼泪再次从眼里滑出,迷茫,恐惧,痛苦,屈辱杂糅成一团墨绿色的情感在心中,让他几乎不上气。

 他开始慢慢啜泣,如果有手脚,此时夏生或许会发怒,砸烂屋里的每一样物品以发心中的悲哀,但是现在自己唯一能做到的事就是无能为力地哭泣。哭声从哽咽渐渐变为不顾颜面的嚎啕大哭。

 “呜…呜!”开门声想起,一道身影进入将夏生温柔地涌入怀中。熟悉的檀香味钻入鼻中隔,明明是仇人,但在她的怀抱中,夏生却感觉到了一丝安心,他在我怀中放声大哭,就如同是新生儿的第一场啼哭一样,哭声是那么响亮,那么悲怆,悲怆到让我也有了一股流泪的冲动。

 “小夏…不用害怕,有妈妈在你身边…妈妈会永远在你身边…”就如同回到了往日一般,我嘴里轻言细语着对他的爱意,用手轻抚他的后背以安抚他的悲怆,尽着一个母亲应有的职责,终于,我重新做回一个母亲。

 即便是以抛弃一切为代价换回重新作为母亲的资格也无所谓,毕竟我拥有那一切也只是为换回小夏,只要有小夏就可以了…哭声渐停,我让他依靠在头,缓缓地为他擦着眼泪。

 “不要哭了,哭得妈妈都心疼了…”“…可是,让我变成这样的…不就是你吗?”“让小夏变成这样,和心疼小夏并不冲突哦。”我继续轻轻替他擦拭眼泪。“可!可是…”“可是?”他刚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马上又表现出一副言又止的样子。

 “抱歉…没什么…”他撇开头避开我的眼睛,我很满意。方才他的眼中燃起一分的怒意,但那转瞬即逝的怒意就被滔天的恐惧掩盖,由他眼中投递而来的目光依然是敬畏,我太熟悉那目光了,也太喜欢那目光了,这样什么都做不到的小夏,才是我的小夏,我重新将他拥抱住。

 “重新出生,小夏。”…所以说,我都一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夏生再度被她柔软的躯体拥住,尽管让自己变成这样的仇人就在眼前,但他却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事实上他心里清楚自己还有复仇的机会,他现在被夏菀拥抱住,而夏菀的脖颈就在自己嘴前,随时他都能用自己最后的武器让那家伙看看自己的骨气。

 但他却装作看不见这个机会,他以为自己失去四肢后会变得寻死觅活,但此刻的他却只是无比地想要活下去,因为死…只会比那场手术更加痛苦。

 勇气这个事物在那场手术过后,似乎就彻底离开了夏生,就连小小地反抗一下自己仇人的勇气都没有剩下,更妄论结束自己生命的勇气了。

 他太害怕疼了,那场手术的记忆形成了创痕,每当自己动起反抗的念头,那创痕便会隐隐作痛以提醒自己反抗的结果。若是复仇失败,接自己的只会是更恐怖的惩罚。

 即便是复仇成功了,成功将她的脖颈咬开畅饮她的血,成功让她明白自己并不是一个懦夫。

 那又如何呢…?复仇成功的快消散后,自己的结局只会是独自在这卧室里与她腐烂的尸体为伴,直到生命的尽头。

 那将会是漫长而痛苦的死亡,自己会如虫般躺在地上的感受自己越来越虚弱的身体,在那难耐的痛苦里忏悔自己的决定。

 复仇已经失去意义了,夏生明白自己想要活下去唯有依附于眼前的这个女人,他重新扭过头去看向这个与自己母亲无比相似的女人。“做好决定了?小夏,我们重新开始吧,妈妈爱着你,你也爱着妈妈吗?”

 夏菀亲吻了一口夏生的脸颊,然后与他分开,看向夏生的那对丹凤眼里隐藏着真挚、望以及藏不住的自信,她知道夏生唯有一个答案,而她不过是在等他亲口将那句话说出来“…我也爱你。”夏生嘴微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妈妈”…“第十二天”那之后,夏生大到被幻肢痛折磨地快要崩溃,小到想要上个厕所或是翻个身都只能依赖于夏菀。

 而夏菀也正如同一位完美母亲般将夏生照顾得无微不至,而她也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夏生身上,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与夏生一同躺在上随时听候他的发落,就如同对待一件易碎品般小心地照顾着夏生。

 而纵使夏菀再如何尽心尽力地呵护自己,夏生心中生出的也唯有屈辱,而不是感激。夏生对这个扮演着自己母亲的女人痛恨至极。

 他无论如何无法说服自己原谅夏菀,当他每次感觉到自己那失去的手脚传来灼烧感时,他都会想起那场手术时,她俯视着自己的眼神。

 求生的本能却让他没有一丝勇气去对抗夏菀,而那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幻肢痛又时时在提醒他是谁让他变成这样。

 而最后,夏生只能把气撒向自己,他的情绪变得越来越错,可能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哭泣,可能又会突然胡言语些不着边际的话。

 但即便如此夏菀依然耐心地照顾着他,所以每天都替他擦拭身体,害怕他无聊,每天都会挑上几本书,然后让他依靠在自己身上,自己再慢慢的将书读给他听,甚至到了将食物细细嚼碎,然后嘴对嘴喂给他的程度。

 见夏生哭泣,她便会马上紧拥过来,一面轻抚他的后背一面柔声细语地安慰他,她对这一切乐此不疲,在她的照顾下,夏生并没有变得好起来,反而在精神与体的双重折磨下,思想走向了更进一步的错

 每天他只有少部分时间称得上是清醒,而渐渐地,他变得不愿意自己清醒过来,毕竟清醒就意味着需要清醒地面对痛苦与屈辱。

 穿着白大褂的医疗人员每天都会来检查一遍夏生的情况,每隔个几天便会给夏生换一次绷带。夏生发现她们的衣服上都统一的印着一个由大手拥抱住的体男婴所组成的图案,而在夏菀与医疗人员的闲聊中。

 夏生也知道了她们这个机构的名称叫做‘婴儿房’。主要的业务便是收到子或者母亲们的委托将男制作为人

 不过她们更喜欢称呼这种状态的男为“婴儿”或者“小宝宝”通常,这被作为对掌控自己伴侣的最终手段来使用,女人们在与伴侣的日常生活里偶尔也会用“再不乖乖听话就把你送去婴儿房”之类的话来吓唬自己的伴侣。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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