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接着菗动鸠巴
　正午时分，头旺盛，叫人燥热难耐，一家四口聚在大树下遮，顺便吃些稀粥咸菜充饥，正是午睡之时，周慧隐约察觉到耳畔涌来一阵阵灼热的呼吸，她睁开眼帘，就见着长子那张俊朗的脸。

　“湛非，大虎二虎呢？”周慧四处张望，不见次子和幼子，陈湛非笑了下，手指山谷间的溪，道：“他二人牵着牛马下去饮水，又说水旁清凉，正好歇息，就不上来了。”

　“哦，那你也好好歇息吧，这几最辛苦的便是你，阿娘都看在心里。”周慧避开儿子那是情的目光，打算继续小憩一阵。

　陈湛非目光敏锐，居高临下望着躺着溪边草地上的两个弟弟，又看向身旁闭着眼眸，枕着草甸的养母，哪里还有什么睡的心思。他身上的火，比天上的头还旺呢。

　“阿娘，湛非睡不着。”陈湛非坐在养母旁侧，靠着树干，口中衔着一草，百无聊赖道，周慧又睁开眼睛，道：“为何睡不着，不累？”

　陈湛非道：“阿娘方才说这几见着儿子辛劳，却又不见来宽慰我。”妇人不解，问道：“这要如何宽慰？”“大虎娶了媳妇儿，夜夜好。湛飞甚是羡慕，每夜里听着他与弟妹动静，心中烦躁，睡不着。”

　陈湛非俯首贴近养母面容，道“如今巴硬的难受，阿娘，帮帮儿子可好？”陈湛非说完，一把抓住周慧的手腕。

　“你这孩子。”妇人知长子胆大，生怕他的越轨之举遭他人瞧见，急道“不许来，大虎二虎，你三娘三叔都在此地，若叫他们瞧了去，阿娘可就没脸活下去了。”

　陈湛非见阿娘言辞坚决，心中大为不悦，火难耐，想着不如找去孙氏泻火算了。两家的地相隔一片稀疏的小树林，不及百步，陈湛非下脸色，起身就走。

　周慧坐起，忙问：“湛飞，你要做甚？”“听猎户说野牛坡有虎豹出没，儿子想着虎皮豹皮可比山猪野鹿金贵多了，就想去山林中猎上一只，也好卖了换些回山门的盘，再余些给阿娘家用。”

　陈湛非说完，转身朝林中迈了几步，身后传来养母的声音。“虎豹凶险，你一人赤手空拳，如何猎得？岂不是叫阿娘揪心。再说，你还有七八才至归期，急着说甚回山门去？至于盘，阿娘自会为你备好，何须你心。”

　周慧走到长子身旁，脸委屈，她明知他的心思，可又如何拉的下脸面，她毕竟是他的阿娘。

　更何况这青天白，虽在山野之中，可两个儿子就是坡下，邻居夫妇也在近旁，陈湛非本就火难耐，养母又在身旁，那身子散发的香勾的他下物高高顶起。

　“湛飞，听话，等夜里，阿娘再…呀！快放开。”陈湛非一把将养母拥在怀中，贴着她耳畔急切问道：“到夜里，阿娘可愿意让儿子品尝你的肥？阿娘试试可好，儿子的巴只是贴着你的口磨上几下，便叫你出一汪汪，水。

　若进去，管教你快活非凡，思念。”说罢，不待反驳，陈湛非按着养母双肩将她推倒在草垛上，解下带，便出一硕大的巴，那堪比鸡蛋的头顶端，马眼里出一条清亮的粘。

　“你就非要阿娘与你做这些难堪的事。”周慧捂着脸，委屈不已“阿娘最好快些，儿子也不想叫大虎他们瞧着。”

　陈湛非抓过养母两只小手，在自个柱上，缓缓动，周慧只得认命，甚至暗暗将儿子的巴握得更紧，动加快，以求他尽快出来。

　清凉微风拂过山岗，草木摇动，树影斑驳，沙沙作响，又不时听得虫鸣鸟叫，陈湛非长的巴被养母生着厚茧的小手动着，终于了些许火气，一时得他微闭着双眼，享受起来。

　那马眼口接连出清，粘连周慧手心，又觉得不过瘾，瞅一眼养母歪开的小脸，陈湛非目光移向那随着息而微微颤动的脯，嘴角上翘，出笑，一只大手毫不在意盖于其上，如捏着面团似地。

　“哼…别，别。”周慧道。“阿娘子大如水瓜，手感软弹，实在叫人爱不释手。阿娘可知，儿子一见着你这对拔子，巴便硬得发疼，可惜，湛飞未曾尝过阿娘水。”

　说着，另一只大手也攀上周慧的峰，一边肆意捏，一边特意将食指寻到那头，按拨。

　“不过也好，后阿娘怀上我的种，就有水喝了。阿娘给阿爹生了三个，我也要阿娘生三个。”周慧面色羞红，咬着下瞪着长子，骂道：“说的胡话，哪有娘给儿子生孩子？”陈湛非笑道：“湛飞只恨不是阿娘亲生之子，若是，更好不过。

　能叫亲母怀上自己的种，就是高官厚禄，万两黄金，亦不值一提。”这番惊世骇俗之语，直叫妇人难以启齿。“阿娘还请宽心，你虽是养母，在儿子看来，远胜那丢下儿子不管的亲娘。阿娘，把身子予儿子吧。”

　“不可。”妇人摇头，陈湛非偏偏要羞辱她。扯开她颈下衣襟，掀开麻黄的外衫，再勾开白色的里衣，两手扣着裹布，轻易拉到腹口。

　周慧惊讶于长子手速之快，连忙弃了他的物，紧紧握着他的手腕，试图推开，可惜长子劲大，手掌覆上她的瓜，一抓一，如何使力都难以推开半分。中午时分，本就炎热。

　何况还被长子玩身子，周慧额头之上渐渐布着一片汗珠。“啊…痛。”陈湛非见着养母可怜模样，更起了肆的心思，食指与拇指家住鲜红软弹的尖，用力一捏，他挪动膝盖，跪在养母肩侧，左手握着大巴，故意到养母面前。

　“你拿开。”周慧歪过脸，长子那肿圆润的头差点就杵在她上，一股腥臊之气灌鼻腔。

　“阿娘，就不想尝尝这巴的滋味如何？”妇人闭目不语。“阿娘，既然你不肯儿子你的肥，就请张开小口，用口舌服侍。”陈湛非捏住养母双颊，使起面向自个那直的大巴。“呜…不可。”

　“阿娘最好听话，否则儿子不介意在草垛上你的身子。若是大虎二虎目睹，儿子就直接想他俩表明，要娶母为，你说，到时，他们是称我为兄，还是唤我为父。”

　周慧委屈至极，竟骂不出半个脏字，只是双眸红润，可怜巴巴看着长子，陈湛非俯首，吻着养母眼角泪珠，缓声道：“都说长兄为父，湛飞替阿爹尽了抚养弟妹职责，如今也该是享用阿娘身子的时候了。”说罢，扶着巴一送，硕大的头杵在周慧两片瓣上。

　掐着双颊的手指一用力，便拼命挤开两排白如瓷片的牙呲，入口中，周慧咬，又怕伤了儿子命，只得认命，由他肆意作为。

　“唔…呼，咕叽咕叽…”陈湛非得头皮发麻。仅仅一个头，就占据养母大半口腔，那温软香舌遭马眼下沿着，动弹不得。

　“阿娘，嘴张大些，用舌头裹着头一。”“唔唔。”周慧摇首，却被长子伸着右手按在后劲，接着动巴，将她的小口当作。 　Ｍ.ＩgＭＸs.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