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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没有一次像样
 而卧室香闺里的混合着汁气息的幽香,却越来越浓,沉沦媾之后的胡夫人,被一次次送上了极乐世界。

 水声噗嗤噗嗤个不停,榻吱吱作响…也不知道了多久,换了多少姿势,吴贵始终精神亢奋,下更是威风凛凛,似乎和胡夫人云雨,令他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这可是苦了胡夫人,虽说这男女的确是滋味销魂,但终究是女子,时间久了难免虚乏力,甚至,一次次被送上巅峰,又一次次溃倒…终于,在第七次高之后,胡夫人便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可是胡夫人不行了,不但表她那兽般的爱对象就会放过她。于是,像死蛇一样趴在上的胡夫人,只能继续沦为吴贵的工具。的媾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着大,将久旷的少妇都给得虚的老奴才。

 终于有了的征兆,他一边冲刺,一边大声道:“我的夫人…要了…要给你了…”胡夫人羞得要死,有心阻止却无力反抗,那抱住男人后背的纤纤玉手,不自觉地伸到他不断耸动的部。

 触手所及,吴贵的股绷得紧紧的,肌而有力,是久战不怠的资本之一,胡夫人的小手不一颤,正是这里,不停地发力,将那长的具顶进自己的体内。娇柔纤细的小手覆在吴贵黝黑的股上,显得醒目又靡。

 “啊!宝贝夫人…你的身体…太了…干起来…真他妈的!”“我的好夫人,想要为夫吗?那就快…用你的手指我的眼!用力!”

 “哦…你…轻点…我…受不住了!”胡夫人一边呻,一边努力地聚起稍稍恢复的一点力气,小手扳开吴贵紧绷的,左手伸出食指,一咬牙,对着老男人的眼猛了进去。

 “喔!用力…”吴贵双管齐下,得一声嚎叫,菊蕾夹住胡夫人的葱葱玉指,股狠命一顶,鸡蛋大的大头猛地进了甬道尽头的宫房中。“啊…”胡夫人一声哀鸣,修长玉腿绷得笔直,又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他后。

 甬道绕收缩,宫房更是将那闯进来的热腾腾的大头缀住,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后,哗然而出,竟是再次高了。

 吴贵良久,也到了紧要时刻,头被胡夫人的一烫,再也忍不住,虎吼一声,将大再次狠命地往胡夫人宫房深处一顶,滚烫的薄而出,炮弹般进了胡夫人的宫房深处,将那随时可能受孕的花房灌得的。两具赤相拥的体,开始相拥而眠。

 尽管已经睡去,但女人那一双玉腿还颤抖着,紧紧盘在男人的上,肥的雪也时不时搐晃动,显然不久前,刚刚经历过极为剧烈的

 并且承受着长期不间断的撞击。二人是相拥而卧,股沟叠,看不见那被彼此部遮掩的器,但从那角度和距离,却明显可以判断出,这两人虽然已经睡去,但他们现在的器却还在紧紧地结合着。

 这刚刚经历过合,共赴极乐世界的一对男女,如果在外人看来,可以从一些蛛丝马迹推断出,他们虽已已有了夫之实,却不是夫,但这又如何?雌雄配,并不局限于夫,这是本能,是情

 而且,这只是开始,这位贤淑忠贞的亡夫少妇,又会如何面对自己堕入情之后的呢…眼意心期未即休,不堪拈玉搔头。回笑脸花含媚,黛蹙娥眉柳带愁。粉晕桃腮思伉俪,寒生兰室盼绸缪。何如得遂相如意,不让文君咏白头。

 ***京城,蓬莱居,清晨的温暖阳光,从小院外,照进精致安静的卧房,照在凌乱卷曲的丝绸被面上。帘幙垂红,毡毺铺地。青丝七尺铺枕,玉体一具掩锦绣。

 一截白生生莲藕般娇的玉臂被照得晶莹晰透,琉璃一般半透明的肌肤,泛着一层朦朦郁郁的光晕,好一幅海棠含图。

 长长的浓密微翘睫抖了抖,慢慢睁开一丝隙,出那双情思百的美瞳。这位成少妇迷糊的眨着眼皮,昏昏沉沉的抬起手指,脑海里渐渐浮现回忆起一幅幅疯狂的画面:…月光斑驳的深夜,疯狂摇曳的青丝秀发,凌乱的被单,仰首娇啼时映入眼帘的摇曳烛火。鲁野蛮的多黑手在酥蓓蕾上,丑陋老男人的臭嘴正在惊恐得睁大美目的少妇嘴上,两只洁白素手无力的锤着那结实的黑壮肩膀。

 洁白高挑的女体趴在上,高高撅起浑圆硕大的肥合着后面半跪着矮小黑丑男人的大力开垦,那双黑手把玩着娇瓣,玩撞击得丰韵的女体哆嗦颤抖个不停,声嘶力竭呐喊着冲到了云端。尤物美人仰面躺着,怀里抱着比自己矮一截短一头的老男人,两张美丑对比鲜明的脸儿紧紧贴在一起,大力着,老男人下身结实有力黑光锃亮的发达肌,一下下高速着下面的美人,美人儿两条长腿被撞得高高抬起,再麻花般扭在上面的黑色油光的上背上。丰的少妇盘坐在瘦的老男人腿上,老树盘一般的老奴才两手抓着正上下抛动的瓣上,天都是青丝飞舞,女人的狂野得下面的老男人虎吼连连,异常烈…

 幅幅画面浮现在脑海里,这是梦醒后的梦中,还是在梦中的梦醒?全身酸麻,白肌肤上,那条条杠杠红色的指印爱痕,以及精神上的无比充实足…

 久旱逢甘般的极致愉悦,都证明这一切真实存在,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胡夫人鼻子有点酸,嗓子有点沙哑干渴,下体也被蹂躏得酸

 只是上再没有其他人影。“难道这一切,到此为止了吗?这算什么?春风一夜?将自己吃干抹净就走人了?”“混账,吴贵,你这个混不吝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胡夫人恨恨的想着,本来应该是失身少妇痛哭涕,抱怨强暴后的悲惨遭遇。

 只是在发现那个可恶的老男人毫无留恋就走了时,她心里反而愤怒大于伤心,隐隐有一丝失落感挫败感,她很奇怪,昨晚自己的懦弱无能的表现,居然让那个老狼那么轻易就得手了。

 自己虽然也进行了几次反抗,但没有一次像样的,反而如催情的药一样,让暴风雨更猛烈了,是因为自己一贯太温柔太善良,从没有想过伤害其他人,还是心底深处本来也就不讨厌他?胡夫人也想不清楚。

 似乎女人神秘的直觉早就告诉自己,事情会离原本的轨迹发生,那一次次过后的焚身火迟迟无法平息,心底里自欺欺人的鸵鸟式安慰。

 其实又何尝不是语还休,自我暗示呢?心里得似一团麻一般,这位忠贞的遗孀贵妇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报给衙门抓了他?

 可是一旦如此,自己刚刚亡夫就和老奴才偷情的事情就会传遍朝廷,妹妹的声誉也就全毁了,而且,胡美人心灵深处也隐隐有丝恻隐之心。

 骂他一顿?骂什么呢?自己要是能骂出口,但凡能有看过的戏里一成也不会如此尴尬。装作没发生过?这绝无可能!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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