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往边上啐了口，扭头要走。“到厕所去，厕所里没人。”男人摇头，慢慢走远了，李正明追上去叫道：“一百！不，五十，五十，行了吧？”男人这才停住：“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没人。”
李正明和吴
喜笑颜开，跟在男人身后。杨宁拉着箱子跟过去，周奇只有跟他们走，几人又在巷里拐了个弯，找着片给拆了一半的平房废墟。男人踹开残破的木门，领着他们进去了。这里头原有的人家早就搬走了，什么家具也没留下。“就这吧。”男人说。
“五十。”李正明伸手。接了钱，回头朝杨宁使了个眼色。吴
抢过来，把箱盖再打开，老婆那白滑圆
的
股就又
了出来“不会是你们下了药
倒的吧。”男人一边解
子，一边咕哝。“你管呢。”李正明说，那
抵着
，
头左右分了分，将口两掰
给挤开，发出
漉漉的水声。头底下沿着口朝蒂磨了几下，箱子里的老婆便发出了“嗯嗯”的声。“不是药倒的吧。”李正明说。“行了，出去，别在这碍眼。”男人扶着
，左右调整双腿，好适应这奇怪的姿势，李正明推着杨宁，招呼吴跟周奇，一齐退到外面。他们关上木门的时候，听见里面传出老婆悠长婉转的呻
。“啊…”李正明一拍手：“这下我们的第一笔生意就做成了。”“值得纪念啊。”吴
说，李正明收钱入袋：“我已经
明白了，光有白奴还不够，还得有场地，你们刚才都听见了吧，有地方，两百块一次，没地方，只能五十。”“租地方也要钱吧。”杨宁说。“就这种地方，随便租个空的，有
的平房，能要多少钱！”李正明说：“一次一百五的差价啊…十次就是一千五。每天搞个十次，房租不是随便就有了，剩下全是赚的。”“每天一千五啊。”吴
眼里都闪出星星了。“嗯…呀…”老婆的叫声透过木门清晰地传了出来“怎么叫得这么来劲？”吴笑着问。“你忘了？还不是我，命令白奴要好好叫
。”李正明说：“对了，以后我们也能命令她，让她做各种赚钱的项目。”“按摩，推油。”吴笑：“还有，制服，sm。”“sm好，这个好。”李正明说：“肯定能揽着客。”砰的一声传来，几人都听得清楚，应该是箱子被推倒的声音，一阵拉链声，男人应该是把箱子放倒，彻底打开了。老婆的
叫声也断了一会，不多时，又是声大作。“嗯…”听老婆那叫
声，应该是
战正酣，周奇说：“我们要不要让白老师休息一下？”“休息什么？”吴
白了他一眼：“每秒钟都是钱啊。”“累坏了，身体都垮了，还怎么帮你赚钱？”周奇这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了。吴
也是呆了几秒：“周奇，你这是第几次顶撞我了？”杨宁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周奇说得也没什么错。”李正明说：“自己兄弟，吵什么，等这个完事了，我们还要拉客，白奴那不就有得休息了？”几人又说了些话，听房子里头老婆
声不绝于耳，也就大致能猜出，男人应该是在大力冲刺。又听老婆声音慢慢缓舒下来，变成慢节奏的嗯声，李正明脸上一笑：“完事了。”果然，过了一小会，男人推开木门出来。
“怎么样，
不？”吴笑着说：“我们还打算租个平房长期经营，到时候就可以抱在上干了。”“那行，到时见着了再说。”男人发
完了，也没什么想和这四个孩子说的，丢下话，径直离开。“好，继续拉客。”李正明说：“我就守在这里，今天暂时拿这间屋子当据点了，你们三个出去找人。”“不进去看看吗？”周奇问。
“有什么好看的，白奴的
股，你还没看够啊？”李正明将三人往四处驱赶：“去，都去拉客！”正说着，有个老头凑了过来：“我都听着了，里面是有女人接客？”“五十。”李正明说着，朝杨宁使眼色，后者进屋，把行李箱推出来，对着老头打开一丝箱盖，
出老婆的白股来。“这是玩具吧？”老头问了和之前男人一样的问题。“哟，老人家，您知道的还
多。”吴笑道。“不是玩具，你摸摸，摸摸。”李正明急着说。老头手往
股上摸了两下，又用力捏起一块
来。箱子里的老婆吃痛，嗯呜地叫出了声。老头大感兴趣，一只手指按上口，挤开
溢的，指尖就这么
了进去。“哎哎，要不要玩啊…不付钱就直接玩？”吴
在一旁叫道。“不是玩具啊。”老头收回了手。“不是跟你说了，是真人，年轻女的，特漂亮，一会给你送进屋去，打开箱子看就知道了。”老头掏出钱来，递给李正明。杨宁把行李箱又推进屋，等老头进去了，他再退出来，只一会的功夫，老婆那悦耳的叫
声就又传出来了。“两单。”李正明喜不自胜。“好容易哦。”吴
说：“我们以后不会真的就干这行了吧？”杨宁没有吱声，看了看周奇，周奇也是低着头。“嗯…”老婆叫
声调单一起来，节奏不快，但也没有停顿。“这老头，看起来有年纪了，搞女人却能连绵不绝。”李正明岔开话题。四个孩子在门外等了几分钟，听得老婆的呻声越来越高吭急促，又戛然而止，一小会，木打开了，老头系着
带出来“哪来的货
啊？”老头问。“还不错吧，美不美？”吴
问。“长得水灵，皮肤也好。”老头点头：“下次再来找你们。”“您慢点走哈。”吴目送他走远，笑着说：“两个人都说会再来啊。”“什么再来？”有个陌生声音，从周奇背后传来。他吓得一哆嗦，回头看，是个年轻男人，随意地披着件灰色外套，脸型削瘦，留着寸头，双眼眯着，望向李正明，李正明也是呆住了，半晌才出声说：“刘哥好。”杨宁也低头说：“刘哥好。”
这刘哥哼了声，扬着下巴指向周奇：“这是你们新收的小弟？”李正明赶紧回答：“刘哥，这也是我兄弟，请您多帮忙照看。”刘哥哦了声：“你们在这干什么呢，说什么会再来的。”李正明说：“唉，我们在这…找婊子呢。
这不是新来了个兄弟嘛，还是个处。您瞧，哈哈…”说着，拉过周奇，搂住周奇肩膀。
“是…是啊…”周奇鼓起全身勇气：“我就是想…长长见识…所以拜托…李…李哥，帮我找个…姑娘。”刘哥左右望了望：“大白天在这找
？这哪有。”周奇赶紧接话：“所以李哥说…还要再来，再来。”“哦。”刘哥指指身后：“拐角那，晚上来，有
。”“谢谢刘哥指点。”李正明点头陪笑。“行。”刘哥也没再瞧他们，继续往前走。出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身回头：“你们那保护费，还没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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