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娇妻闺蜜的老公误入我们被窝 下章
第26章 向下望去
 这一觉睡得很奇怪,感觉身下不断传来难以逃脱的麻感。脑海中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老婆的小舌头转着圈地舐我的,还特别熟练地用舌尖挑动感的系带和冠沟,最后用整个口腔像吃一块鲜美多汁的柚子一样来回吐着头。

 应该是梦吧…?老婆过去在我央求下才扭扭捏捏地试过几次口,所以我觉得只有梦里她才会这么熟练。

 然而朦胧的刺越来越清晰,我明显感觉到老婆真的在一口口地我的,温暖润的感觉将意识从深梦中拉了回来。酒和疲惫让身体不愿意轻易地放弃睡眠,眼皮沉得如同挂上了石头,完全睁不开。

 我胡思想着,是老婆喝多了导致的无师自通?还是她背着我偷偷练习过?头脑很重,却在温柔的中自作主张地充血起。要是两个月的第一发就这么嘴里了好像怪可惜的…我朦胧中冒出这么个想法。

 彻底硬了起来,好在这之后头处被的感觉终于停止了,我暗自松了口气。老婆接下来要干嘛?

 被窝里一阵窸窸窣窣,朦胧中两条大腿夹住了我的,似乎是她跨坐在了我上,被窝中高翘的还没有支棱多久就被一处带着体温的平,夹在两片柔滑的中间缓缓磨动着。

 看来我的小娇这两个月也憋坏了,连今晚都不想等了么?平时做都是我服务老婆,难得她今天这么主动,这样子其实我是有点欣慰的,但今天给两位美女拎包真的太累,万一被发现醒了,老婆又要我来动可咋办…

 于是我仍然闭着眼睛,乖乖当个人按摩。老婆的脸离我很近,我时不时能感受到几发丝滑过我的脸庞,耳边的息中夹杂着些许的酒气,沿着身来回磨蹭,男上涂间研磨出的汁。

 只听垫中的弹簧吱嘎一声,上的重量突然减轻了,茎失去了迫再次立起…应该是老婆稍微跪了起来,没了迫的茎高高地立在她腿间,头距离那处只有毫厘的距离,从中传来阵阵暖意。

 黑暗中一只细的手捻住了我的茎,引导着我滑入那处温热的隙。头如同揭开帷幕般挤进了两片滑的瓣,深处黏软的着贴了上来,最终直接亲吻上了一汪滚烫的,随着肢的重量渐渐下毫不迟疑地将前端的坚硬圆滑裹入了深幽的怀抱。

 那久违快两个月的包裹感重新蔓延上了茎,老婆猛地一坐,整就被进了一片滑之中。哦…小腹相贴,肌肤温存,无处不在的腻温暖舒服得让我长出了一口气。

 闭着眼的我看不到老婆脸上是什么表情,坐进去之后她一时没有动作,双手搭在我新锻炼的腹肌上一动不动,只能听见小声的息。卧室里一片寂静,被窝里男女间的器正沉默地结合。老婆在等什么?

 难道是因为我俩都太久没做了,她需要重新适应一下?夹在我上的大腿忽然一紧,软乎乎的户便沿着上下吐起来,也许是和老婆太久没做了,有种头变感的错觉。

 径没有记忆中那样哧溜哧溜地润滑,反而是一种粘稠的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壁上的颗粒与褶皱在剐蹭茎和头,摩擦的刺感特别明显。这就是“久别胜新”吗?

 今晚老婆的动作非常主动,在最初的试探后便渐渐地快了起来,紧致滑的飞速掠过,即使有着爱的润滑也磨得有点发疼。

 老婆是已经人事的小人,但日常中她对做仍然很害羞含蓄,在我的印象中,每一次和老婆爱都充爱意,会顺从我的姿势和形状,能从体中感到爱的呵护。

 但今天的老婆似乎并没有那种小心呵护的感觉,倒像是真的把我的茎当成了按摩,每一下都重重地往下坐,每一寸身都猛地被滑的没,迫着头探到更深的位置。

 我从没体会过老婆这么主动,动作甚至显得有些暴,仿佛身上的女体并不太追求爱的快,而是打算尽快把我的榨出来。

 我微微皱起眉头,这样下去不太行…倒不是说这样不舒服,而是这样频繁强烈的刺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得草率地“到站”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次,我还想和老婆多温存一会呢…

 “轻点…老婆,太快了。”我努力地张开嘴呓语道,然而女体并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向下的甚至在被窝里砸出了沉闷的啪啪声,由于下砸的惯性,有几次头已经穿过层层顶到了一个光滑柔韧的地方,可能是冲击力让头都戳上了子口。头传来新奇的触感,这是我记忆里第一次体会到亲吻小娇花心的感觉…等等!

 小娇道很深,我的茎是正常人偏长一点的尺寸,平里做只能到老婆三分之二的地方,但深处花心的位置除了老赵外从未有人到达过。

 我曾因为这件事在内心刺痛过无数次,所以对此记得很清楚,就算俩月没做很兴奋,也不可能凭空多出三分之一的尺寸,不对!这不是老婆!我猛地睁开眼睛,房间里光线黑暗,仅有微弱的月光渗进半透的帘,一时难以看清。

 一个黑影在我身上律动着,包裹润滑的快有节奏地传来,不停冲击着我的神经。得动不了,我努力伸长胳膊,在黑暗中挣扎着摸索头灯的开关,终于,一角暖光驱散了黑暗。

 眼前猛地出现了一对拔白房,粉头随着身体上下摇动,划出一道道糜的弧线。

 我艰难地向上看去,最先看到的是锁骨上跃动着的发梢,像个小羊卷,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瞪大眼睛努力地借着昏暗的灯光再看清一些。

 那是张我极为熟悉的脸。过去的一个月里,这副姣好的面孔出现在了我们生活的每个角落,与老婆嬉笑打闹,偶尔也会跟我开一些我应付不来的玩笑…

 可是平里熟悉的脸上此时一片红,不知是因为酒气还是情,明暗的阴影打在她明的眉眼间,犹如一条气的美女蛇。坐在我身上的,不是我熟悉的老婆,而是她最好的闺蜜,老赵的子!

 我在做?我现在的是…老婆闺蜜的小?意识到发生什么的瞬间,道的磨滑感瞬间染上了一层背德的刺,异样的酥麻从尾椎直脑门,我向下望去,双下纤细紧实的肢如水蛇般扭动,柔韧的小肚子上马甲线若隐若现。

 那双在生活中早已熟悉的大白腿此刻竟然成了夹在我骨两侧的钳锁。大腿内侧的肌线条回答着我迫感的来源,两腿中央的丘像个小馒头一样死死地在我的小腹上。

 下体结合的部位一寸的影子都看不见,只能看到彼此的模糊地连在一起,紧密的包裹感令的去向不言自明。

 我在做梦吗?白天还是客气相待的友客人,此刻却一丝不挂地骑在你身上,甚至她的户还在奋力吃着你的,任谁都会疑问眼前是否真实。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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