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就是挨打的人之一，我咽了咽口水，看着姑姥大口吃
大口喝酒的样子，很难把她跟正常的老太婆形象联系在一起，她和爸爸一样。酗酒成
，而且更为严重，不到十分钟，已经半斤酒下肚，吃起来更是张狂，不用筷子不用碗，直接用手，抓起来就吃，加上她不修边幅的模样，活生生像一个饿了很久的野人。姑姥
头的白发，因为多年未剪攒聚在头顶和背后，分外凌乱。不过没有脏污，说明她有清洗的习惯。大半脸庞被发丝遮住，只留出几道狭窄的
隙，
出锐利的目光和粉红的嘴
。她的体态完全没有这个年纪应有的老迈，身姿
拔，坐在凳子上和妈妈齐高，穿着一件老旧泛黄的长袖花衣，
口到小腹处的衣料有着两团明显的下坠，几乎将其整片肋骨覆盖，那样的部规模，倘若再年轻一些，比之妈妈应该不遑多让。看来何氏女眷，没有一个
小的。另外，她的
部也和妈妈一样，厚重地像一座小山，撑得丝质长
几乎炸裂，坐在凳子上，软乎乎的挂在长凳两边，完全将凳面包裹。姑姥展现出来的行为形象，和她的年龄根本不搭边，充其量也就是五十来岁的样子。要不是妈妈一口一个姑叫着，我很难想象这个女人和我外公一个辈分。
“姑，你慢点吃，别噎着了”妈妈说话声音细柔，一字一句中都透
出对姑姥的尊敬，还有一点点畏惧，就像从前的何天瑞对她一样。“周俊和康韵的事情，是我疏忽大意了，没想到那个禽兽，竟然会对亲生女儿做这种事情，改天我就跟他离婚！让他滚出我们何家！”
我听着妈妈义愤填膺的话语，有点替爸爸感到委屈，这场父女间的
伦
情从一开始就是姐姐主动的，幕后主使则是何天瑞，现在背锅的却成了爸爸。实际上这是何天瑞和妈妈事先商量好的对策，回家之后，他们抓住爸爸一顿打骂，并将其赶出了家门，让姑姥无从审问。妈妈不断说着解释的话语，何天瑞也跟在后面附和。俩人似乎回到了正常的姑侄关系，而不是母狗和主人。
几个小时前，何天瑞还在凉亭里把妈妈当作
便器一样狂
，当着一大帮村民的面，在妈妈的
和子
里留下的伦
，现在他又成了妈妈的好侄儿，坐在妈妈旁边，身躯与妈妈紧紧相帖，为妈妈排忧解难，我发现，听到妈妈说“离婚”这个词时，何天瑞特地看了妈妈一眼。紧接着便将手掌悄悄探到桌子下面，拉开了妈妈齐
短中间的拉链，手指伸进妈妈肿
的馒头大
里面，撑开
皋，挖出道中残存的粘稠，将这些一点点涂抹在周边。遭到戏
的妈妈微微低头，佯装镇静，简单反抗两下，无果后乖乖地张开大腿，开始用热乎乎的对何天瑞手指进行机械化
吐，他们嘴里骂着爸爸是女儿的禽兽，暗中却在桌子下面玩起了姑侄偷情。妈妈与何天瑞一唱一和，居然有了几分夫唱妇随的样子，结合刚刚妈妈说离婚这件事，我背后冷汗直冒，妈妈不会真的要与何天瑞结成夫
吧？当初何天瑞说要做我后爹，难道让他一语成谶。最后真的成了我的爸爸，而我成了他的儿子？！我脑子里生出一副可怕的场景，以后我要叫何天瑞爸爸，每天侍奉他与妈妈就寝，看着俩人在我面前
，妈妈会以子的身份，对着何天瑞一口一个老公。最后被何天瑞
怀孕，为我生下一个又一个弟弟妹妹…想到这些我感觉不寒而栗，失去了进食的
望，环顾桌面四周，除了姑姥仍在狼虎咽，其余人暗地里各怀心思。何天瑞一边偷玩妈妈的
，一边笑嘻嘻地讨好姑姥。我原以为，以他的能力，现在想控制谁就能控制谁，根本没必要在意姑姥的眼光，就算他现在把妈妈抱在桌子上，当着姑姥的面狂
，甚至连带将姑姥一起了都不会有什么事情。可他偏偏没有这么做，反倒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用出曾经对待其他女人惯用的伎俩，对着姑姥问这问那，好一阵奉承。
他的这种反常表现让我意识到这位邋里邋遢的姑姥也不简单，或许，她是一位能够抗衡何天瑞的存在，可以帮助我改变现在的局面，帮助妈妈她们
离何天瑞的控制。只不过，我该如何接触这位有些疯癫且冷漠的姑姥呢？从晚饭开始到现在，妈妈跟她说了一堆话，结果她完全不予理睬，某些时候还会冷哼一声，似乎在表达不
。何天瑞给她夹菜敬酒，全部被她用手打掉。由此可见，想要讨好姑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热脸贴了一阵子冷
股后妈妈冷静下来，不再做无谓的解释。何天瑞也停止了打扰姑姥，专心把注意力放在了玩妈妈的体上。桌子下面，与手指的嬉戏愈发狂放。何天瑞捏住妈妈的
蒂，将那一团
起的球放在指间来回
，轻拉慢拧，偶尔还要弹击两下，得下方中水
潺潺，没一会儿，妈妈齐短裆部中央的浅蓝色就变成了深蓝色。何天瑞五
手指各司其职，又扣又挖又戳，就像小孩捏橡皮泥一样，把软
的得奇形怪状。妈妈被玩
得面红耳赤，呼吸沉重，不时传出一声闷哼…其中压抑着的奋，她不断看向姑姥，目光里充了心虚和情，夹了一口空气放进嘴中，假装嘴嚼，实际上，口腔和香舌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饭菜上，而是盯住筷子，下意识
绕住筷身，似乎把筷子当成了
，进行求
般的
舐。如果今晚没有姑姥在，我想妈妈会用何天瑞的大
巴代替筷子和食物，给自己的口注入的浓。看见妈妈发情的模样，何天瑞分外满意，他将沾
水和的手掌从桌子底下拿出来。
鲁地抓起一只鸡腿，把混杂的浊尽数涂抹在上面，然后直接往妈妈嘴边送去“来，大姑，吃吃侄儿给你的大吧腿！”何天瑞故意颠倒了语序，想通过这种方式持续刺
妈妈。妈妈紧张地看了姑姥一眼，见其没有什么反应，随即瞄了一眼怼在嘴边的油腻鸡腿，上面除了黏腻的油渍，还有几片浑浊的。她鼻尖微动，应该是嗅到了那酸臭
体的味道，面部出一丝不适和抗拒，那滩体在妈妈的里经受了长时间的高温和挤
，就像没有放入冰箱的饭菜一样。又馊又臭，连鸡腿的香味都掩盖不住，当我闻到这股味道时，只觉得胃酸翻涌，差点干呕出来。
可何天瑞还是强硬地要把沾着浊
的鸡腿往妈妈嘴里
，见妈妈齿紧闭，他直接伸手去扒妈妈的嘴，强行分开两片红的瓣。接着撬开牙齿，把
是异味的手指伸进妈妈嘴巴里面，在里面搅动一阵后拽出妈妈的舌头，放到鸡腿上，用舌苔卷住浊，旋转两圈，让每一寸舌都粘上腥臭的气味，再送回妈妈的口腔之中。“怎么样，味道好不好？”妈妈干呕的动作说明了一切，她努力尝试
咽，结果根本咽不下去，想要吐出，可是嘴被何天瑞紧紧捏住。“哎呀，大姑你怎么了？咽不下去吗？来，转到我这边了，侄儿来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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