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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头晕耳鸣
 他的手指在叶泽仪侧着的身体曲线上跳舞,从她的肩膀到手臂,他跟着轻声唱了几句,对叶泽仪说“第一句和第三句唱的是你,第二句是我。”

 叶泽仪转过身来,抱住他瘦瘦的,把头埋在他前。“你觉得我没有错?”“我从来没觉得你做错过什么事。”“那我要是有一天做错了呢?”

 “我会站在你这边的。”他说话时腔的震动传递到她紧贴着他膛的脸颊,叶泽仪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因为这个姿势,她能非常清楚地听清他的心跳,她们都在一起快一年了“为什么现在还会心跳加快?”

 这个江衡回答不出来,在电梯里和她偷偷牵手的时候、她凑过来拥抱他的时候…凡是这样的时候,心跳加速是根本控制不了的事。叶泽仪仰着脸,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她温热的吐息洒在他的下半张脸,江衡微微低头去亲吻她的

 叶泽仪在亲吻之间把他的衣服掉,抚摸他白皙清瘦但不柔弱的的身体,他的身体习惯了这样的爱抚,在她的手掌下前倾着合。

 她喜欢他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它们,像给它们上刑,感受到两粒头变得硬邦邦,她有点坏心眼地说“要是穿白衣服出去会点的吧。”

 夏天的薄款白衣服多少都有点透,布料如果软一点,江衡这样硬着穿衣服出去,前两粒肯定很明显。

 “我出去的时候不会…”他话没说完,忍不住呻了一声。叶泽仪趴在他前含住他的头,重重地。因为是感部位,他的痛感很明显,强烈的感带着痛意,好像头要被走掉了。

 “左边…也要…”他难耐地扭着身体,右边的头受到了叶泽仪的钟爱,使得左边空虚难耐。很快她的气息包裹住了他的左,但她只是轻轻地用舌头在尖打转,右残留的清晰痛感和左只是隔靴搔的酥麻让他有种落差。

 “泽仪…”他,想把头往她嘴里送多一点,得到更多更有力的抚慰。叶泽仪却干脆离开了。闭着眼睛接受爱抚的江衡睁开眼,那双明亮的眼睛可怜兮兮的,他不明白她突然离开。

 “叫我做什么?”她咬着他的耳垂,往他的脖颈吹气,原来是又要捉弄他了。江衡贴着她的身体上下摩擦,她还穿着衣服,不像他一丝不挂。

 这样的摩擦没有让她有太大感觉,头蹭着有点糙的布料,倒是让他自己更硬了。头和下面都…“头…”“要什么?”“头…要用力…”他折起自己的肢,尽力把部向前送。

 叶泽仪看着他情难耐的样子,笑道“你好。”确实好,那张清俊的脸泛着红,硬邦邦的着让她,他的茎早就起了。

 他只好夹着腿,扭动着部在大腿间摩擦,她一含住他的,他就开始叫,又痛又忍不住想要。叶泽仪捏了一下他的,又软又弹,她让他坐起来。

 一脚把他踢到尾。江衡个子高,因为叶泽仪占据了的大半部分,他在他的位置里如果完全躺下,头和一小截身体只能垂下尾。“腿分开。”叶泽仪命令道,为了不掉下,江衡支着手肘,半抬起身体。

 他有些羞地分开腿,把双腿摆出一个“M”型,具立马弹跳了出来,叶泽仪靠在头枕头上,随意地把脚放在他硬茎,用趾头和趾着,她的指甲划过那上面的,往上刺他的冠状沟,几乎是立刻,他的具连带着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她用力地踢了一下囊袋,脆弱的地方遭到袭击,江衡下意识地夹住了腿。“啊…”他叫得很大声。叶泽仪让他的腿摆直,坐在他身上,她把他推倒,江衡的头不得不倒立着垂下。江衡试图抓住叶泽仪的手,但她松开了。

 她一边玩着他充血肿头,一边掐着他的脖子。因为头倒立着,江衡感觉大脑里的血,血在升高,叶泽仪坐在他身上掐他的脖子。

 他紧紧地抓着单,害怕自己滑下,窒息感让他油然而生一股恐惧,器却更加立,她享受地看着江衡窒息的脸。“泽…仪…”他被卡住的嗓子有一股干呕感,因为呼吸困难,他的眼睛里翻起泪花。

 “出来就好了,现在肯定很想吧?”叶泽仪握住就在自己身后的他的器,兴奋地有点灼热,马眼那里着水。“很快了,哥哥,你要加油啊。”她轻声细语地引,掐着他脖子的力气更大了。

 江衡快要不能思考,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和兴奋占了理智上风,具狠狠地跳动痉挛,然后…他了出来。

 那股靡的气味散开,江衡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五官表情和肢体,就像只有在主人手里才有生命却被主人扔到旁边的玩偶,他只能闭着眼睛逃避面前的狼藉。

 那个女歌手还在唱,因为江衡点进的是她的歌手主页,她有那么多首歌,现在唱到哪一首了?

 哦…是那一首:请肆意抚摸我的周身,只因我是你的爱人,握住我的肢别浪费一丝一毫,我相信你看到了真正的我,就这样任我的衣服凌乱在你的新车地板上。

 ***叶泽仪睡着了。江衡帮她换了新的单和空调被,给她清洗完身体,她就已经觉得困倦,换了一套睡裙入睡。

 那杯橙汁她到最后都没有喝。江衡无奈地叹了口气,拿着被脏的衣服和单轻手轻脚地出门,去阳台洗衣服,他把衣物进全自动洗衣机里,用的是薰衣草香气的洗衣,叶泽仪很喜欢这个味道。

 做完这些,江衡又回到了叶泽仪的房间,她抱着被子,一半身体盖着被子,一半身体在外面,睡得很

 江衡坐到边,帮她把卷上去的睡裙拉下来,他准备把橙汁拿出去,却被挂在对面墙上的相框吸引了目光,那是个奇怪的相框,里头装的既不是照片,也不是油彩画什么的,而是一张裁剪过的彩印,那上面印着新闻,是从网络上截图下来的新闻。

 他拿着杯子在相框前面站了一会儿,长久地凝视着那条新闻。房间里空调运作的声响在这时候格外明显,江衡有种错觉,也许灰尘落在地上,他都能听见。

 他好像还处在不久之前被叶泽仪掐着脖子的处境当中,血升高,头晕耳鸣,窒息的感觉淹没了他,为了防止自己发出声音,江衡努力回过神离开房间冲进浴室,之前的干呕感涌上来,他扶着马桶缓了好一会儿。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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