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即使未经人事
宁朝自开国以来三代君主,女奴仅有二人,顾沅便是其中之一。顾沅感觉一股寒气正在从后背开始涌上后脑,随即脑子便一片清明,作女奴又何妨?左不过

她自行了断罢了。
暗卫拿来麻袋套到顾沅的头上想要将其整个人装进去,宁远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一字一顿开口。
“女奴无名若是胆敢反抗,反抗一次则喂其食猫

一只,若是胆敢自尽,朕则杀傅氏夫妇二人与你做伴,屠尽天下猫与你陪葬。”宁远起身站在宝殿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半装入麻袋的顾沅,有一种睥睨天下、令人胆战的霸气。
寥寥数字铿将有力、掷地有声,却是真的震慑住了顾沅,顾沅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震颤,直觉凡间一世怕是还有凄苦数年,她不在乎一死,哪怕是受尽折磨的一死。
但是她却不愿意受尽屈辱和糟蹋,她可以选择一死,但是她害怕干扰凡人命运至其不得超生,也害怕猫族灭亡于宁远手下。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顾沅一手磨练大的小皇帝,随便一说便能抓住一个人的命脉。顾沅来人间后,一次回府遇到了一只橘猫,寒冬腊月的,分外怜惜,便命人带回府中了。
几年之后,督公府已经有了上百只猫。常人只觉得,顾督心狠手辣,人之生死无动于衷,却对一些猫狗格外上心。
只有顾沅自己知道那些猫皆是她的同族。司命啊…司命啊…如今时局大变,若是你不能如我愿,可当真是害惨了我啊…凄厉而又悲怆的笑声飘

在大殿之上,只是得不到任何怜惜与回复,徒增几分凄凉。视线变得暗了些许,暗卫拿绳子绑住了麻袋,随即扛在了身上送往该去的地方。
身上甫一开始愈合的伤痕又牵一发动全身地开始撕裂、疼痛、渗血,暗卫自然不会顾及一个女奴的感受,只是顾沅却浑然感受不到,开始感伤自己为了一个渺茫的机会来到人间是否是值得的。
身子凌空应该是被人抬了起来,紧接着便是一路颠簸,当真是像对待一个身份下

之人。
***顾沅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

迷糊糊地,想睁开疲惫的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耳边依稀听见模糊的声音。“务必留其性命。”“奴才遵旨。”最后顾沅便感受到有人正在摩挲着自己的脸,伴着温柔老练的声音。
“这几

,你便好好养伤就是了。”是刚才的声音。秦司长看着

上的顾沅,按捺着心底的吃惊,这还是她教坊司

来的第一位女奴,也不知道这女子究竟是作何恶了,按上面的吩咐,这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罢了,她秦霜管不着,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不让主子怪罪就好了。
“来人。”“秦司长。”“去取些玉

膏和茱萸香来。”清风有些迟疑,玉

膏很是妥当,这女奴

身伤口,最是容易留疤,可若用玉

膏涂抹,伤口痊愈之后在用些除疤的膏药,基本不用担心。
只是这茱萸香乃强力

药,这女奴像是没有经过人事的,能经得住它的效力吗?
“无妨,少用些便是了。”“是。”不过片刻,清风便回来了,请示秦司长后便走向

上的顾沅,许是秦司长害怕徒生变故,已经命人将那女奴的手腕脚腕用红色丝绸束缚了起来。
白皙而又纤细的长臂被吊在

架上的铁环之中,双腿则被大开着,也是红丝绸缀之。这具身子,忽略覆盖全身的疤痕,美极。清风拿过青花瓷瓶,用指尖抠了些药膏,一点点地涂抹在那些鞭伤之上。
顾沅意识越来越清醒,秦司长也察觉到了,上前两步,一方手绢置于口鼻附近,淡淡的香入鼻。
不过一瞬,顾沅便又沉沉睡去。涂抹完疤痕,便是要上那茱萸香了。秦司长亲自用手抠了些茱萸香,看向两条白皙纤细的腿的

汇处,不见一缕

发,刚才她变注意到了,天生白虎,好极了,省去了很多麻烦。
粉

的花

比起常人来形状已经是堪称完美了,颜色也恰到好处,不过少了茂密的丛林遮挡,终究是少了几分神秘。本是想探一探顾沅的花

。
但想来未经调教必是干燥狭窄得狠,秦司长便想着过几天吧,手上毫不吝啬地在花

的层层花瓣上涂抹着那淡粉

的

白色

体。一层一层地,花

秦司长自然是也不会放弃的,一套下来,像极了

吐着花

的玫瑰。
花

也在不断的手锁着,茱萸香好多被

进了狭长的甬道里,渐渐地,花

主人的呼吸声便有些

了,变得


起来,秦司长上手在顾沅的右

上狠狠掐了一把,果然听到了痛呼一声,但仔细品味,那叫声带着些娇

,含了些

足。
再看看含苞

放的花

,已经有一些花

开始溢出了。秦司长淡淡一笑,这么具天生


的身子果然是适合做

女,若是寻常女子,一个丈夫恐怕远远

足不了她吧。清风的目光却是落在顾沅

前的一双白兔上久久不能移开,秦司长也注意到了。
那双玉

浑圆巨大,粉

的豆豆落在雪白上,若非官家对这白兔的尺寸有着极致的追求,一般情况下寻常女子有这尺寸便不用调教了。
况且百般调教也是达不到这样的尺寸的,而这女奴无名早晚被千人骑,断是没有特殊的要求了,只需让其更加

感便好。
“退下吧。”“是。”秦司长带着清风离开了这间屋子。那茱萸香的用量她自是有数的,不会伤及身体,只是还是让她有得受的。顾沅却是已经入梦,梦中是少时她和爷爷在灵谷溪边玩耍,爷爷在那处钓鱼,她扑着蝴蝶玩。
追着追着,眼前的景象便变了,视线尽头有一个男子的背影,顾沅加快奔跑,可怎么也追不到似的,心下更加着急了,没注意脚下的一块石头,直接摔了一个大跤,当时就急得哭了出来。
转眼间,眼前的景象又是一变,有一个男子看不清脸却是欺在自己的身上,私处像是发烫似的,又有些


的,顾沅想用手去抓一下,手却仿佛失去了控制似的,怎么也伸不到下面,顾沅又急又委屈,小声啼哭了起来。
脸也开始发烫,那男子开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顾沅开始恼怒,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似是想要逃脱。
但始终逃不掉,又不知道为什么,下体感觉有一大股水

了出来,即使是未经人事,顾沅也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哭声又大了些。许久之后哭累了便又什么事情都不知了。
***干清宫,宁远正批奏折的时候,敬事房的张公公手上托着一个木盘一脸谄媚地走了进来。“奴才参加皇上。”宁远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瞥了一眼张公公,有点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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