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笑着说呀
李淑芬伸腿用脚趾磨蹭着萧伯年的下身,有些媚笑说:“看到这个王先生,我就想,你要是再年轻三十岁,恐怕我早被你给整得上了天见你前

去啦。”“淑芬,你不会是看上了他吧?”萧伯年仍然笑呵呵的,手摸着老婆伸过来的小腿说。
“看上了也没办法呀,难道我还能在你眼皮底下偷嘴不成。”李淑芬也嬉笑着回答。
“和你相好的那些男人,我不是都认识嘛,你要真看上他,就尽管的去做,我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了,真是委屈你这么好的身子。
只是他不一定看上你,你没看出来吗,吃饭时候进来的那个女孩,她看王先生的眼神,不是亲兄妹那么简单,他们肯定有特殊的关系。
那可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啊…要是西施还活着,也难以与她一比,她的美貌,可不是漂亮女人的媚,而是天生的纯真,内心和外表一个样的美,恐怕这个世界上配得上她的,没几个男人。”
萧伯年说到了郝冬梅,想着她,自己的命

很争气的翘了起来,他用手轻轻的抚

着,微微闭上了双眼。
“伯年,你还是那个德行,见到美丽的女子。就会胡思

想,看来你是厌倦我了,我已经不能勾起你的

望了,只有你的那些

宫画和年轻貌美的女人,才能唤起你的野火。你都很久没沾我的身体了,今夜你终于又雄风再起,咱们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一次吧。”
李淑芬说着话,已经朝萧伯年身边滑了过来。萧伯年还是没睁开眼睛,任凭李淑芬自己动作,当他感觉已经进入到她身体里时,才睁开眼睛,双手摸向她

前两个

球


,嘴上却说:“你跟我七八年了,还真是难为了你,我已是快要落山的太阳。
而你还是

头正高的年纪,要是你真有喜欢的男人,就去寻找你以后的幸福吧,我不会阻拦你的,我已经很

足了。
这一生,有过无数的女人,而你能陪我走到现在,已经算是很难得了,我那些字画和遗产,都留给你,儿子在国外蛮好的,他不在乎我这点家当。这次回去,我马上找律师把遗嘱立了,算是报答你这些年来对我的恩情吧。”
萧伯年说着,

了两滴老泪下来。李淑芬也听得泪


面,她确实很爱这个老男人,尽管自己在外面也有几个男人,可每个相好的男人,她都很老实的给萧伯年说,那都只是为了

足

望的身体,没有对别的男人产生过感情。
而萧伯年也很理解她,从没干涉过她的私生活:“伯年,杨振宁比你还年纪大,人家不也找了个小他很多的学生做老婆吗,你和他比,可强多了,最起码你现在还能做正常的夫

之事。
你不要这么说,我永远都和你在一起,不会再把自己的感情给别的男人了,除非你赶我走。”她的这种恋父情节,也可算得上是一种精神病,毕竟在这个社会像她这样的很少,只要是少数的,都被社会归为有病的异类,尽管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毛病,可大部分人还是把不入群的。
或者是做出难以理解事情的人说成是有病,这就是社会不可能和谐的

源,因为人是动物,再怎么高级,也是

离不了动物本

,强弱分明。萧伯年不再说话,又闭上眼睛,认真给予身上这个女人最美好的回报。
王老五回到家中,冲了个凉水澡,到书房拿出合

佛来,看到它们,他心里想起寒冰的音容笑貌,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忘记了呢?要是合

佛真的是古代的东西,那么它可是价值连城,必须要找到寒冰,把合

佛还回给她。
王老五睹物思人,手轻轻的抚摸着躺在盒子里的合

佛,心中心

起伏,倍感寂寞和孤独,此时。
他不仅仅想到寒冰,还想到了江雪、蒋晓芊和杨汇音,他把珍藏着几个女人留给他信物的一个盒子也拿出来,这里面有江雪十几年前。
在大学时送的派克钢笔,他拿起钢笔,手指抚摸着都快掉光的镀金表面,十几年来,只要是他想江雪了,就会把这支笔找出来摸玩,每次都让他想起江雪送他笔时的情景。
现在钢笔还是那支钢笔,可人已经不在身边了,和她相处短暂日子里,是他最开心最充实的日子,此时,和江雪相处的每个

夜,他都能清晰的记得,记得她的笑,她的哭。
她的每寸完美的肌肤,记得她在自己身下的快乐呻

声和她近乎疯狂般的带给自己的快乐,记得…
“唉!你过得好吗?知不知道我多想你?”王老五深深地叹了口气,把钢笔放到嘴

边吻着说,似乎这笔就是江雪温暖的身体,他多希望此时江雪就在自己的身边啊。王老五把钢笔放回笔盒里。
然后拿过蒋晓芊死前留给自己的楠木盒子,他先用一块红绸布轻轻的、很小心的擦着,尽管上面一丝灰尘也没有,可他还是很仔细的擦拭。
他几乎三天两头都要擦拭一遍。“晓芊妹妹,知道我的孤独吗?”王老五像在和一个活人说话,双手指抚摸着楠木盒子,然后很小心的打开盖子,里面的青丝依旧,录音带也在,看到这些,王老五的泪花盈

了眼眶:“对不起!
我到现在还不能把你的头发还给你。晓芊妹妹,她们都走了,离开了我,我答应过你的,在我结婚前一夜,要把你的头发还给你。可是,她们都不要我。”
王老五说到动情处,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的

淌下来,哽咽着继续说:“还记得寒冰吗?她也走了,到了国外,是为了躲避我才走的,是我伤害了她,是我对不起她,都是我的错。”
王老五用手抓了张桌子上的纸巾,用它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我怎么像个女人一样,这么容易哭呀,让你看笑话了吧?”王老五自嘲的笑了笑,不再哭泣,他拿起蒋晓芊的头发,在嘴

上吻了一下,然后放回盒子里,盖上楠木盒盖,他站起来。
从香烟盒里

出一支香烟,用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点燃,深深的

了一口,走到窗前,往窗外看,外面小区里的路灯,在夜

下,像萤火虫一样静静的发着光亮。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响起。
他走回书桌边,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号码,因为与一般的电话号码不同,可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电话。
“你好!”王老五把手机放在耳边说。电话那头一个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么快就不记得我的电话了?我是萧薇,你不会忘了我吧?”王老五一听她的笑声,早想起是萧薇来,也笑着说:“是你呀,我没把电话存在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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