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可深夜时分
每一次的

出,那些曲折的褶皱便会竭力的挽留着他的


,颗粒状的

瘤像一个个细小的钩子一样钩住了冠状沟。
在摩擦的同时带给他蚀骨销魂的快

,让他完全没办法拒绝,他的

体丝毫不想退出这珍贵的名器,甚至还在不自觉中,加大了动作的力度。
提督的手肘在不知不觉中垫在了斯大林格勒

感的大腿上,每一次放下的动作都加大着对她大腿的

迫程度,直接导致了两人身体的

融深度不断地加大。
那颗入魔了的


也在每一次的穿刺中尝试突进到更深的位置,终于,屑提督感觉自己顶到了一个坚韧的壶口。
“噫…”美丽的舰娘发出了一声不自然的高亢娇

,浑身触了电似的发抖起来,脑袋向后昂去,脊背也

得笔直,就快要缴械了的提督听到了这一身娇

,瞬间涌起了胜利的希望。
当下便使出了吃

的力气,对着那紧闭的壶口开始了自己最猛烈的进攻。


的爱

四处飞溅。
在

单上留下了一片不小的阴影,随着动作的加大,两人的姿势也发生了一些细微的改变,原本骑坐在提督大腿上的斯大林格勒。
此时已经弓起了

,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地环住了提督的

腹,双手则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不自觉地选择了最有诚意的姿势来

接


一次又一次的冲刺。


之中的褶皱也开始用想要将提督

丸中的存货统统

尽的气势狠狠


着提督的马眼,强烈的酥麻感已经扩散到了提督的

部,正沿着脊柱蔓延而上,无数白浊的


憋在紧窄的输

管里,微微颤动着,仿佛已经按耐不住。
(那个地方!只要到达那个地方!)屑提督感觉这几秒犹如几个世纪一样漫长,牟足了全身的力气的他脑子里只想要让这个高傲的舰娘低头,可他不知道的是,这竟是他今天做的最不理智的一个决定。
“那里!不行…你敢!”高傲的舰娘仍在用言语抵抗,发出了最后的警告,想要守护自己晋升的圣地,只可惜此等软弱无力的话语这对

胆包天的恶魔并没有任何效果。最终,那紧窄的入口被撑开了一道

隙,接纳了炙热的


。
“!”花心遭到的重击让斯大林格勒的身体停滞了那么一瞬,随后那充

弹

的腔道便本能的夹紧了那

感脆弱的坏东西。
紧窄的宫口紧紧地

附在了提督的冠状沟上,像是要把它咬下来似得,数不尽的

瘤贴在

感的

头上,轻微地摩擦着。
“唔!呃!出来了!”直击灵魂的快

也让提督的理智达到了极限。随着一阵发自灵魂深处的

搐,洁白的洪

以惊人的气势涌了上来,向着舰娘那核心的舱室奔腾而去。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雪白粘稠的


不断挥洒在了斯大林格勒的子

内,岩浆般炙热的洪

让她的子

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这更加给予了那正处于脆弱状态的


极高的快

,加剧了


的

发。
“啊啊…”屑提督发出了苦痛中带着快

的叫喊。他可不曾想到自己会像现在这样丧失主动权。彻底沉沦在

望中的舰娘化身成了毫无感情的榨

机器,两条充

力量的美腿像钳子一般死死地夹住了提督的

腹,

动着自己

感的身体,像是一只母螳螂一般

噬着与自己


的这个男

。
火辣的舰娘早已把他

倒在了

上,在自己的

上不住地晃动着健美的

腹,

感的肚脐一上一下,两颗


的

房在空中甩动,仿佛是一只女妖在晃动着

惑的面孔。
斯大林格勒那

靡的


名器仿佛永远不会

足,像是要把

丸内的原

也全部

噬似得,炙热的


像是万千条蚯蚓一般,扭动


着,

白的


一波又一波地被她榨出,

入。
最后在子

深处转化成了养分,滋养着她的

体和舰装。玩火自焚的屑提督此时已经感受不到这些了,此刻的他只感觉自己的大脑好似被搅成了一片浆糊。
甚至产生了脑髓也被那魔

的

壶榨出的错觉,两颗过载的

丸已经变得通红且炙热,他感觉自己已经处于崩坏的边缘,想要叫喊,却发不出除了呻

之外的任何声音,终于,这作茧自缚的

魔失去了意识。
数个小时后,斯大林格勒才幽幽醒来,在黑暗中,用泪痕干竭的美丽双眼呆滞的看着在她身下睡成死猪的

魔。
在强忍住想要将提督当场掐死的冲动后,这位失去了贞洁的舰娘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因为愤怒而颤抖的身躯,缓缓离开了他的身躯。
她无力地瘫坐在

边,高挑的双腿此时已经沾

了不知名的

体和半固体,正缓缓顺着她美丽的曲线滴落到地摊上,她扯过了一旁的被子,披在了自己赤

的身躯上,慢慢地蹲了下去。
背靠着木

,小声的

泣了起来,俗话说得好:忍一步越想越气,退半步越想越亏。作为性格火烈的

子船,斯大林格勒更是按讷不住自己复仇的

望,当下,她小心地从扔在地上的碎衣服里摸出了手机,起身进了隔音效果良好的洗手间,她拨通了阿芙乐尔的号码。
身负上个时代苏联最为著名军舰的灵魂,也是自战争打响之时就开始在战场上为人类的自由和荣光而奋斗的舰娘先驱者,阿芙乐尔担任着港区所有S系船只总书记的职位,如果有一位舰娘可以帮助斯大林格勒把屑提督送上军事法庭的的话,那肯定非她莫属。
“…深夜找我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同志?”忘记一说,现在可是2:00的深夜时分,刚从港区的酒馆捞出了几位酗酒的同志,才回到房间的阿芙乐尔总书记的声音显得十分的疲惫,全没有了她平时的活力和热情,但即便是比这再累的时候。
她也没有拒绝过任何一位同志深夜的紧急通讯。“总书记同志…我…”斯大林格勒再也抑制不了自己内心的委屈,小声的哭了出来。

泣着从前几

开始的比赛上的不断失利开始讲述,将自己今晚噩梦般的遭遇和屈辱全盘

出,并最终咬牙切齿地表达了自己的愤怒和诉求。
身为一个合格领袖的阿芙乐尔深深地明白一个倾听者对安抚同志情绪的重要

,只不过当她听到斯大林格勒那

含情绪的诉求后,却是忍不住地皱了眉头。
良久后,她斟酌地暗示道:“…斯大林格勒同志,你知道…没有了伟大联盟的祖国母亲,之后变成什么样子了吗?”
“呃?”电话的那一头传来了疑惑的声音,显然被愤怒情绪占据了大脑的斯大林格勒反应有些慢,没能立刻明白总书记的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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