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却像不知一样
这还是学习直播的时候看到有人表演生蛋

发的灵感。憋住一口气,前后一起使力,嬴棠终于碰到了一个圆圆的铃铛。可这玩意就像是在跟她玩捉

藏,一碰就跑,表面滑腻腻的,根本勾不住。

水滑溜溜的

进马桶,嬴棠一直跟铃铛斗智斗勇。
好一会之后,她才

叫一声,不甘心地放松了身体…实在是没力气了。身体上的疲惫还可以忍受。
但这种找铃铛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自



,总是会碰到

道里最

感的地方。又歇息了一会,嬴棠重整旗鼓,用更大的力气往外“生”铃铛。温热的

体

在手上。
那是嬴棠控制不住的


。嬴棠看了一眼,反而加大了抠挖和“生”的力度。功夫不负有心人,嬴棠终于用中指和无名指的

隙夹住了铃铛和

夹的连接处。可更大的折磨还在后面。嬴棠刚刚一用力,剧烈的刺

便直冲脑仁。
“啊…”嬴棠情不自

的呻

了一声,赶紧停下动作。怪只怪她夹住的是中间,铃铛和夹子就像两个奇形怪状的硬钩子,每动一下都会勾动

腔里的褶皱。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连位置都不能换。嬴棠生怕稍一松手,这玩意又被

回去,她真的没想到,这些东西

起来容易,但拿出来竟然意外的难。
胡元礼这个禽兽!嬴棠暗骂一句,重新咬紧牙关发力,硬顶着剧烈的刺

,一点点往外拉。“啊…”嬴棠越叫越大声,中间停了好几次,才终于把

夹铃铛拉到

口。
在它离体的瞬间,一大股爱

哗啦啦的落进马桶,好像下了一场

雨,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里终于干净…了吗?嬴棠忽然想起了什么,拿起放在一旁的手表,上面赫然少了一截表链。
那截表链呢?嬴棠想到了什么,用力夹了夹

…果然,在最深处还有异物感。这怎么办?嬴棠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跑到最里边的。这难道是对她亵渎爱情的惩罚?试了几次之后,嬴棠悲哀的发现,连“生蛋”这招都不好使了。
这段表链只有两节,加起来也就两颗黄豆那么大。它好像嵌在了


上,无论她怎样使力都纹丝不动。嬴棠都快哭了,甚至萌生了找胡元礼帮忙的念头。可这要怎么解释啊?难道说表链被


夹断了?就算她可以不要脸,也不能侮辱胡元礼的智商啊!嬴棠左顾右盼,急得团团转,甚至苦中作乐的想到了一个新闻标题…《震惊!某女律师不慎将表链遗落在

道深处,被迫求助医生!》,想到要被陌生的男医生用器具撑开


,在


的夹

里寻找表链,嬴棠羞

的娇

吁吁。
怎么办?怎么办?嬴棠在卫生间里转来转去,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件东西。可这东西…嬴棠倒不是怀疑自己碰巧想到的方法,只是担心使用这个方法的后果。
因为,她看到的是一支未开封的牙刷。纠结了好一会,嬴棠还是撕开了牙刷的包装,毕竟除了这个,她真的想不到别的办法了。这次她干脆躺在了地上。
凉凉的感觉从背

传来,头脑为之一清。嬴棠灵机一动,倒转牙刷,把刷柄

进了下体。刷柄很细,也很硬。
嬴棠

的很小心,一点点接近了

道最深处。

道后半段的神经比前半段要少,她也不知道碰到表链没有。只能轻轻动了动刷柄。
“啊…”

叫声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

。嬴棠全身一

,只觉得一个硬硬的物体差点

进子

口,心脏几乎翻了个个儿。刺

中夹杂着惊惧,嬴棠头皮发麻,好一会才敢把刷柄歪向另一边。
终于感觉到了不同于


的触感,嬴棠稍微松了口气,但她明显放心的太早了。表链就在子

口旁边,可无论嬴棠怎么拨

,它就是不向外走。哪怕松动一点。
也会被

道下意识

回去。嬴棠努力了半天,

得自己

头大汗,表链仍然牢牢的待在


。颓然的感觉传来,嬴棠感到一阵悲哀,她嬴棠不说有多么优秀,但也比大多数同龄人强了许多,怎么就沦落到牙刷捅

的凄惨境地?可想到妈妈。
想到许卓,嬴棠又重新打起精神。不就是一截表链嘛!有什么

不出来的!想到这里,嬴棠

出刷柄,一咬牙把刷头对准

口,缓缓

向体内。
“啊…”嬴棠松开贝齿放声

叫。硬硬的刷

刷过


,比刚刚刺

的太多太多。每一

刷

都像一

钢针,直刺


里最

感的细胞。“啊…别、别!


、啊…


好麻!”嬴棠双腿

搐,两只大

子一颤一颤的,如同实验台上正在解剖的青蛙。
不用任何人吩咐就叫出了脏话

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

掉

体深处的颤栗痉挛。嬴棠尽量放松


,把刷头背后光滑的那一面用力

向

道壁,再缓缓往里

,这样确实比刚刚轻松了不少,牙刷虽然还是会刷到


,但刺

程度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
嬴棠偶尔呻

一声,缓缓推进着刷头,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感受了一下表链的位置,嬴棠一鼓作气,转动着牙刷的方向。
很难想象,硬硬的刷

在


里转圈到底有多刺

。嬴棠双目紧闭,

叫着

搐了两下,一把捏住了自己的大腿

,娇躯剧烈的颤抖着。结果是喜人的,牙刷头部似乎勾住了表链边缘。
“嗯!嗯!我的

好

啊!”嬴棠表情哀羞,声音苦闷,只能用下

的侮辱贬低自己,以此发

刷

直接刷在


上的剧烈刺

。


里面实在太

太滑了,嬴棠必须用力

着牙刷,否则就勾不动表链。可这样的后果就是大部分刷

都

在


上。这,简直就是在用刷子刷

!一下刷完,表链被带出来一点点!
嬴棠却全身酥麻、几乎窒息,感觉整个

道都被刷翻了。一整晚的

辱调教,现在还必须用牙刷自

,嬴棠的情绪几乎处在崩溃边缘。
“嗯嗯!


好欠

啊!欠大

巴

!”“啊!这

怎么这么

!

死得了!”嗯嗯!我好不要脸啊!我是世界上最

的婊子律师!”
“呃啊!我是偷人的

婊子!我是不要脸的


破鞋!”独自一人,又感受不到偷窥的目光,嬴棠肆意宣

着即将崩溃的情绪。刷一下就骂一句。
也不知道是在骂自己的

,还是在骂她自己。

水泛滥的

着,牙刷一下下刷着,在一声声的

叫羞辱中,磨人的表链终于松动了,一点点离开了


深处。
“啊!刷死


烂货!”“啊!刷烂偷人的破鞋!”嬴棠越骂越脏,越骂越

。表链在不知不觉间刷出体外,她却像不知道一样,还在用力捣

着牙刷,忘情地哀叫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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