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嬴棠刚刚成为律师那会，曾经说过，将来可能会通过直播的方式来开发客户。现在看来真是一语成谶。
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她在开发客户的同时，也在被人开发，就在许卓思绪纷
的时候，直播间突然出现一个华丽的特效，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激动人心的音效。“律师好干吗？律师不怎么、好干。”正在说话的嬴棠突然顿了一下。在“好干”
两个字上微微加重了语气。这当然不是在挑逗手机直播间的观众，嬴棠也是回答过后才发现其中的歧义。这问题分明是在调戏她。正规直播间里的老
批更多，有些人每天就靠调戏女主播寻找存在感，不过此时的嬴棠已经顾不上这些小事了。她陡然伸出右手，用力抓住自己
的大
股，指尖陷进的位置跟
上原本的红印几乎重合…原来那些红印是这么来的。于此同时，嬴棠死死夹紧双腿，股一抖，传来一声清脆的铃音。这一切都发声在电光火石之间，许卓愣了一下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在特效出现之后，两枚遥控跳蛋一起发力，震动的幅度和频率一瞬间便达到了顶点。声音很轻，却不时不强烈，因为嬴棠的整个外
连同眼都在隐隐颤抖。她死命缩紧
，但
感的
又怎么顶得住机械震动？只坚持了片刻就败下阵来。
和眼同时扩张，
出了内里被跳蛋撑开的层层
。大股大股的
汹涌渗透，从跳蛋和结合的
隙间汩汩
出。眼看跳蛋就要一起滑出来了，却见嬴棠陡然回缩下体，把出尖尖的粉球体重新
了回去，全力锁住了下体的两个
。可跳蛋的震动实在太剧烈了，嬴棠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和眼锁了片刻功夫就被迫张开，再度
涌，出里面的和跳蛋尖尖。嬴棠只能再次锁紧下体，回即将离体的跳蛋。收缩…放开…收缩…放开。在剧烈的刺
中，
滑的和剧烈震动的跳蛋反复拉扯，无限循环。给直播间里三千多…不，现在是四千多了，给直播间里四千多观众表演了一出血脉张的下戏码。水滴滴答答，哪里低就向哪里。然后再颤抖着拉丝落下。一部分落到空处，还有一部分如同百川归海，滴落在玻璃杯中，原来杯子里的水是这样来的。
可那
的大半杯，棠棠她到底被折磨多久了啊？椅子下面的镜头放的位置很是巧妙，既能清晰拍摄到部的变化和爱的淌，又不会被水打，不过这些许卓根本没注意到。他死死的盯着嬴棠僵直的背影，还有那
受折磨的眼，担忧地攥紧了拳头，这一震就是四十多秒，嬴棠只在最开始承受冲击的时候沉默了几秒。然后便强打精神应付那些不明真相的观众。“我…脸红…了吗？呃咳…这是美颜效果啦…大家问一些法律…相关的问题…”
嬴棠的语速比刚刚还要慢一些，两条大长腿死死地夹着。抓住
的右手也是时而陷进里，时而极力张开，极力舒缓着下体的酥麻快
。嬴棠真的很厉害，也掩饰得很好。蒂上的铃铛除了最开始响了一下，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让许卓放心不少，心疼担忧的同时，竟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曾几何时。他手下的女员工就在办公室里做过这种下
事，案子还是嬴棠经手的。风水轮转，想不到嬴棠自己有一天也会做出这些她曾经无限鄙夷的事情。许卓忽然注意到。就在那部正常直播的手机旁边，还横向放着另一部手机，里面显示的画面跟许卓看到的一模一样…这是让嬴棠在应付粉丝的同时，还要看着自己被人玩
吗？左边的直播间里，嬴棠正襟危坐，专业从容，是漂亮的精英律师。右边的直播间里，嬴棠
吐，水泛滥，是下
的
妇。两个画面并排放在一起，是如此的羞辱反差，简直是杀了人还要诛心。好一会之后，跳蛋停止了震动，嬴棠也在轻颤了两次之后放松下来，就在许卓终于放下悬着的心，想要松口气的时候，却见嬴棠松开了
的，单手对着身后的镜头比了个心。然后在桌面上竖起了一张A4纸大小的牌子，上面用清秀的字体写着：“有种玩死我！”
“Kickmyass！Bitch！”（注）棠棠为什么要这样？她为什么要挑衅大家？许卓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一切都发生在正面的镜头之外，嬴棠一边从容不迫地跟那些不明真相的粉丝交流，一边晃了晃牌子，嘲讽感直接拉
。这边的交流频道已经刷疯了，全是“主播牛
”、“主播真刚”、“大佬给她点颜色看看”诸如此类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加油鼓劲。许卓也快疯了，但他既控制不了老批们的煽风点火，也无法主导“大佬”的意志，只能坐在家里干着急。何况这还是嬴棠挑衅在先，而大佬之所以是大佬，就是明知道是
将法，也会义无反顾的发起进攻，只是一个瞬间，激动人心的音效便响成一串，一个个大礼物雨点般砸进了直播间。嬴棠反应极快。她再次抓住了自己的大
股，夹紧大长腿，全力对抗着下体麻成一片的刺快。娇躯比刚刚绷得更紧，股沟里的两个跟跳蛋之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吐拉扯。每一个礼物都会持续四十多秒，一个结束还有下一个，好像没有尽头。嬴棠一直在跟手机直播间里的粉丝交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重的呼吸声已经有点掩饰不住了，她连咳了几次，才压抑住喉咙里难耐的呻
。“我皱眉了吗？没事，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不能下播啊…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直播时间也不够…”许卓不知道嬴棠口中的“任务”
指的是什么，是手机平台那边给的，还是胡元礼给的，他只知道嬴棠的声音像她的
股一样，带上了一丝控制不住的颤抖。只是幅度很小，不是特别注意的话应该听不出来，交流频道再次刷疯了。“主播是铁
吗？这么抗玩？”“抗玩个，杯子都快装了。这分明是个大水。”“主播就是能忍。”“期待主播下蛋！”“期待主播高
！”“期待主播水！”“女律师都这么吗？”“搞队形，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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