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从水中浮出
看着妈妈做一系列的扭转和伸展动作,杰克很快就接受到了教育,她几乎不穿衣服的身体在他面前扭来扭去,腿和胳膊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
他试着专心摄影,但他发现自己的眼睛总是不停地瞟着上下两边的三角形,不知道拉伸会不会让什么东西意外地跳出来,阳光下。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他的额头和手臂上都出了一层汗。透过摄像机镜头,他看到妈妈


的皮肤上也开始沁出汗水。

感的光泽很快就笼罩了她。
“哇,妈妈,太

了。”他说,他又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摇了摇头。作为摄影师,他已经失去了对拍摄的控制。妈妈在占据主动,虽然他很喜欢看妈妈为他摆姿势,但他还是想拍一些特别的照片。
“妈妈,我们回到躺椅上吧,”他说。吉娜应声从水泥地上跳了起来。躺回了椅子上,她想知道杰克想要她做什么。
“把手放在脑后,单膝跪着。”他说。吉娜觉得酒和瑜伽伸展运动让她头晕目眩,她的身体在阳光下嗡嗡作响,她已经忘记了之前的尴尬,正享受着展示自己的乐趣。
她按照杰克的指示,夸张地摆出了他想要的姿势,弓起背部,

起

部,她的一条腿向下伸到椅子的长度,微微弯曲,另一条腿向上弯曲,脚趾疯狂地指向远方,她让那条腿向后倒去,靠在躺椅的木扶手上。
当杰克从相机中抬起头来时,她捕捉到了他的目光,她知道他在看她的身体在薄薄的水蓝色布料上伸展、膨

、挤

的样子,她非常享受这种感觉,几乎忘了是儿子在看她。
她想逗逗他,她把两个膝盖拉起来,并拢在一起。杰克又拍了几张照片,然后他靠近了她,他的脸上


出不确定的神情。
然后,他好像有了一个模糊但尚未完全成型的想法,想让她摆出下一个姿势,他向她伸出手,手指碰到了她的左膝盖。
这一触碰让她如遭电击,埋藏已久的

望和感觉涌上心头,她的膝盖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以分开的方式回应了这一触碰,她把两个膝盖向后拉,直到它们尽可能地靠在木制扶手上。
“你看起来真美,妈妈。”杰克说。“谢谢,”她说。但她想,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却没有告诉我。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杰克不再像儿子那样看她了,她的大脑在挣扎着解读这种眼神的含义。
“妈妈,你的身体真柔软。”杰克说。“我真没想到。”“你知道我年轻的时候是体

运动员吗?”她说。“是的,我想我知道,但我从没见过你做那样的动作。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谢谢。”她说,她继续分开双腿。如果说以前她觉得自己很脆弱,那么现在她觉得自己更脆弱,但也更有力量。“你能把脚放在头的后面吗?”杰克突然问道。“嗯…”她说。突然不那么舒服了。
“我不确定,但我觉得这不符合网站照片的要求。”“嗯…”杰克回答。“我想这取决于是什么样的网站。”
“你什么意思?”她问道,带着怀疑的口吻向他提出质疑。“我是说,有普通的

友网站,也有只想勾搭一晚的情人网站。这就像…有些人不想做整个约会的事情。
他们只是想…找点乐子。你说过你在考虑20多岁的男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你觉得这是你妈妈想要的吗?”她质问他。“妈妈,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说。
“就像我说的,你和爸爸教我要对

持开放态度。我不是在说三道四,但如果你想钓个金

婿,也有专门的这种网站,而且照片会要

出更多,嗯…显示得更多,但你可以在照片上遮住你的脸,没人会看到你的脸,只有你的身体。”
“杰克,”她说“我不能在网站上摆出那样的姿势。”“没关系,妈妈。”他回答说“我们就拍这张照片吧,就像其他照片一样,你以后可以决定怎么处理它。”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膝盖。
“来吧,妈妈。”他手指的触感说服了她,那是她的一个弱点,她知道这一点,她感觉到阻力在减弱。
她抓住自己的脚踝,她把腿往后拉,这是她年轻时可以轻松做到的动作,但她的双腿虽然仍然灵活,可毕竟年龄在这里,身体对拉力的反应比以前要僵硬了,最后。
她的双脚终于放在了脑后,她看着杰克的脸,他没有看她的脸,而是直直地盯着她的两腿之间。吉娜很清楚他能看到什么。杰克看到她两腿之间的小丘上有一个薄薄的莱卡三角

,在它的包裹下。
她

部的轮廓清晰可见,在最窄的地方,这个倒三角形薄得没有遮住她

门周围所有的深

皮肤,而他妈妈的双腿向后张开,正对着他的脸。
他想伸手去抚摸,但他还不能走那么远,他只好举起相机,在不到两英尺的地方给妈妈拍照,她看起来很美,而且,这个姿势非常

人。
吉娜保持这个姿势似乎有好几分钟。杰克慢慢地拍着,尽管心存疑虑,但吉娜还是很享受他对她身体的审视,以及他将镜头对准她的爱意。有一个男人的眼睛这样盯着她感觉很好,即使是她儿子的眼睛在扫视她。
“照片都拍好了吗?”她问。“你可以把腿放回去了,”他说。她松开脚踝,双脚落回躺椅上,但膝盖还是分开的,她想,她太喜欢这样了。“我还有个主意,”杰克说。
“我们来拍一张你从泳池里出来的照片,那一定很好看。”“你是说,你想让我进入泳池?”她问。“我会把衣服


的。”
“是的,但不要


你的头发,”他说。“让你的头发

出水面。”“我的意思是,杰克,”她说“我不确定是否要拍我穿着这套衣服的照片。它会…有点透。”“没事的,妈妈。”杰克回答。
“来吧,你会看起来很

的。如果你不喜欢这些照片,也不用把它们放到网站上。你自己决定吧。”犹豫了片刻,吉娜违背了自己的判断,屈服了。
杰克向她招招手,让她走到泳池边靠近深水区的金属栏杆旁。吉娜转过身,双手扶着栏杆,把自己放进了水池,在炎炎烈

下,池水凉爽宜人,她把自己放进水里,直到水位接近肩膀,她的红发

出水面。
“准备好了吗?”她问。“准备好了。”杰克说,把相机举到眼前,她非常缓慢地爬上台阶,拉着金属栏杆往上爬,她从水中浮出,就像现代的红发维纳斯。杰克全神贯注地继续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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