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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脑袋分开荫口
 这一刻将是我这一辈子最最快乐、最最幸福的时刻了,在我这颗聪明的大脑运筹帷幄下,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我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这令我感到万分的激动。

 我是和儿子们一起进的主卧,就在我和宵平时睡觉的上,宵已经被折磨的浑身颤抖,部和股一会抬起一会落下,她想夹紧双腿给自己一点慰藉,但拘束在她身上的绳子根本不给她这个自由。

 我冲上前去,拔出道里的假具,这是我最想的一个器官,令我佩服的是,大的假具刚刚被拔出体外。

 她的道就迅速缩紧,一滴都没有出来,我巴,进老婆的道,那感觉就像是我们新婚的第一次一样。

 紧张、刺入、紧窄,我一边动,一边用手抠住老婆底座上的拉环往外拉扯,宵的身子都被我拽的前后移动起来,我用力拔出老婆门里那个巨大的子。

 这一次,老婆的门口没有像道那样迅速复原,而是保持着十几厘米的大,就那么敞开着,我把手伸进老婆的直肠,发现里面完全被堵死了,还有一个巨大的东西在里面。

 我把手掌往里捅了捅,抓住第二玩具的底座,用力往外一寸一寸地拉了出来,当我把那个大的底座给掏出来以后,紧跟着让我看到了一个奇观。从宵的门里冒出来一大截硅胶具。

 那东西都不需要我帮忙,自己就往外面跑,就像是一长条拉不完夹不断的大便一样没有尽头地往外排,这是我曾经在视频里看到过的那一米多长的大鞭。

 等这跟巨型的鞭排出体外以后,宵的门,以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复原,我五指并拢,朝着宵那朵还没来得及变小的菊花捅了进去。

 终于在老婆身上玩拳了,我发着感慨,疯狂地用拳头老婆的眼,用老婆的道,干了不到五分钟,我就了,我习惯性地往宵的脸上望去。

 看到的只是一颗圆圆的,被黑色的塑胶包裹着的小脑袋。宵的头抬了一下,往我这边望了过来,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坏了!

 是不是被她发现了?我干的时间这么短,她是不是想起我来了。当宵也意识到自己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的时候,她的脑袋又垂了下去,放弃了挣扎,我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宵要是闹起来。

 非要摘下头套看一看,我这不就暴了吗?不行,我还是多用拳少用巴的好,我们父子四人。

 就像是四个夜闯民宅的采花大盗,根本不管老婆的感受,尸一样轮番着她的道和门,为什么说是尸呢,因为我们一直没有拔出宵嘴里的假具,生怕她问我们话,怕她不再配合强行摘下头套。

 第一次在宵身上疯狂地发自己的,我主要以拳扩张为主,什么拳道,拳门,从双拳到多拳,我和儿子们一起开足马力,捅的宵高了十多次。

 我回到书房喝水的空当,二儿子出了妈妈嘴里的东西,宵大口地了几口气,开口叫道:“我的乖儿子!死妈妈了!你们这是从哪学来的?咋这么会玩呢?”儿子们也不说话,说了她也听不到。

 一看妈妈没啥事儿,抱住妈妈的脑袋就开始深喉,我趁机也加入了战团,宵根本没有意识到身边有几个男人在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里被我们进了几只拳头了。

 我拿出柳芳的劲头来,手脚并用,疯狂地老婆的门,我的血飙升,心跳加快,双眼泛红。

 就跟刚从狱中放出来的囚犯一样,如饥似渴的玩宵的身体,但凡是我见过的、想到的玩法,全都一项一项地在她身上玩了一遍,我用我的膝盖顶开宵的道钻进她的子,我按着她的香肩用力将她的身体套在我的大腿上。

 就像玩柳芳那样扩张着她的每一个宵被我的发出闷哼的声音,我还担心是她受不了了在求饶。

 而当儿子们拔出宵嘴里的假具后,听到的却是女人发情时的叫,那咿咿呀呀的叫声毫不逊于黄电影里的女优,时不时还夹杂着对我们的催促和夸赞。

 “噢!嘶!耶!乖儿子加油,再快点,对!就这样,用力,哎--呀!死我了,太了,死我了,哎!哎!再来,不要停,不要停,一直捅,对!一直捅,继续,噢…妈妈爱死你们了。”

 这是我第一次现场听到宵的叫声,销魂蚀骨,勾人魂魄,我激动的气,用力地板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按在我的大腿和小腿上。

 整个膝盖连带着我的大腿和小腿完全进了宵的道和子,一点也不担心把老婆玩坏掉。宵毕竟是从八岁起就开始玩扩张了,她的道、门、孔和道哪一个拿出来都要比柳芳的还要宽大和耐,我的腿被她的水完全浸了。

 她的身体里面热乎乎的,道里的粒刮蹭着我的腿,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快通过我的大腿传递给了我,腿玩累了,我又兴致地玩起了头

 我恨不得这一个晚上就把所有想的到的玩法统统在宵的身上玩一遍,不不!一遍哪儿够啊…我要玩三遍、五遍、十遍、一百遍才好,我要把这些年所有的损失全都补回来。

 儿子们看我近似疯狂的样子,不但不担心他们的妈妈被我玩坏掉,反而提醒我不要太亢奋了,慢慢来,悠着点,三天的时间长着呢,别把脑血管给玩崩了。

 “我没事,没事的!能这样玩你们的妈妈,我真的是太兴奋了,你们不会理解的,你们七八岁就能随便玩她了,我可是都快50了才能这样享受她的体,这太刺了,太刺了,你们不会理解的!不会理解的!”

 我嘴里碎碎念道着,下手一点也不手软,我带上了儿子们那种假头套,准备像平时儿子们玩的那样,把脑袋宵的身体里。

 此时的宵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给她头的除了三个儿子,还有她自己的老公,我觉得自己已经使尽浑身解数了。

 但这个强度还远远没有达到宵的极限,三个儿子知道妈妈的承受能力,一点也不担心妈妈被玩坏掉,反而提醒老爸别太累着了,为了让我节省体力。

 他们让我坐在上,用力拉开宵的双腿,把宵的身体举起来,将道套在我的头上。借助宵的体重,我的脑袋一点一点分开她的道口,缓缓地向道里进。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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