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通过棈心安排
这一回,想必是那位田径教练给了不少好处,让他铤而走险,忘了哥们当时的千叮咛万嘱咐,把我舅妈的一部分

照供了出去。为什么我对“

照”这件事如此

感、易激动呢?
其实是有历史原因的:前几年,政府突然令公安局扫黄,我便抛下有教师工作的舅妈,带着我亲妈去南方的东莞卖

。结果到了东莞,我们娘俩儿人生地不

,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场子”
最后没办法,只好和一个破败小区的破旧公寓的房东,签了卖身契,他包我们母子俩吃住,还给提成,但我母亲必须一直在他的公寓里,出卖自己

体,不得外出。
也不许找其他的工作。否则都算我们母子俩违约,后来干了半年多,我和母亲都有些受不了了。
钱也几乎没赚多少,于是我们母子俩便铁了心要走人,不过与房东的合约未到期,要想全身而退,我和妈妈必须得想出一个完美计划,但悲剧的是。
或许我母亲注定逃不过在此地卖

为奴的命运:正当母亲为离开之事苦思办法,左右为难之时,可恶的房东竟然故意走漏风声。
在外面想许多常来的嫖客散播消息,说我妈妈萌生了离开的念头,过不了几天就要离开这座城市。小区附近的那些

男人们,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联合起来,他们哪儿舍得我妈妈这个廉价的


公

车就这样“开走”?!
为了牢牢控制住我妈妈这个肥美多汁的


玩具,这帮家伙强迫我妈妈拍了许多

秽

照,以及一些极其变态凌辱的录像带,最后。
他们把那些照片、录影之类的,统统制成相册和光盘,免费分发给那些经常来玩

我妈妈的“

人”们,或是以低价卖给小区外面的陌生男人,这一招果然好使。
妈妈在得知自己的

照、

爱录像等全部


后,彻底受制于人。妈妈不仅不敢再提离开的事,反而

巧成拙。
在进行正常的卖

活动的同时,妈妈还被

给任何一个手持她

照的嫖客减免嫖资…关于妈妈的那些

秽

照,作为她亲生儿子的我,也有幸目睹过一些:其中有一张,是他们把我妈妈挟持到保安室里拍的照片。
照片中,背景是一面白墙,正中间站着我妈妈,她披头散发着。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脚上穿一双棕色的长筒皮靴。
我妈妈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吃力地蹲着马步,她脸色苍白,表情看起来异常的痛苦、难受,再看我妈妈的下半身,正蹲着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那人手握着一

黑色警

,把手部分

在外面。
而警

另一头则深深地

进了我妈妈的

道内,又

又长的警

大半

完全没在我妈妈的


里,令人看得好不恐怖!除此之外,不知是谁出的馊主意,竟然有人把我妈妈的

秽照制作成海报,贴在社区内的各个男厕所。
这些海报尺度极大,各式图案花样应有尽有:有一张海报,我妈妈穿着情趣内衣,坐在沙发上。
她一边闭着眼睛自渎,一边自己用手指扒开两片


,让拍摄者对她的小

内部进行写真。另一张海报,我妈妈被三个男人包围。
她

脸绯红地双膝跪地,用小嘴同时含住三


壮的

具,旁边的拍摄者则对她的脸部进行特写。还有一张海报,我妈妈被人用麻绳捆起来,吊在房梁上,她的

头和


被铁夹子分别夹住。
原本洁白光滑的玉体上,滴慢了红


的油蜡…当然,像这种残酷的sm照片,我妈妈拍得并不多,毕竟她的身子还得用来卖

赚钱,可不能坏了“原材料”男厕所墙壁上的海报,几乎每周都会更新。
渐渐地,我妈妈便

名远播了,附近的乞丐盲

们也由此得到福利,那些贴着我妈妈

秽海报的男厕所,成为了这帮人打手

的最佳场所。此后,我们家的大门也从来不关,任君入内。男人们只要想,随时随地,都可以来我家,付一些定金,然后将我妈妈领走,带到他们想去的地方。
或是直接扯下我妈妈的裙子,撕开她连

袜的裆部,直接将

具

入,享用我妈妈紧窄的


。
为了能够随时随地的方便男人们

足兽

,我妈妈渐渐养成了不穿内衣的习惯。无论出门在外,还是回到家中,我妈妈都不再戴

罩、穿内

了,母亲的衣服往往非常简便,上半身套一件外套或短袖,下半身只穿各种短裙和丝袜。
后来,又应房东的要求,我母亲在小区内走动时,只穿一件透明的白衬衫,纽扣只准扣到一半,透过衬衫,母亲两圈暗褐色的

晕清晰可见。
或者,让我母亲下半身穿一条


连

袜,不穿

子,也不穿裙子,

袜的裆部还剪开了一个大

,母亲老远处走来,都能看见她

裆处一簇黑黑的


。
更有甚者,好几次,我还看见母亲光着身子在阳台晒衣服。我家本来就住一楼,阳台外面便是小区的广场。
每次母亲赤


地去晒衣服时,阳台外面的广场上,便会迅速围过来一圈男人,男人们叼着烟,

头接耳着。目光全部



地盯在我妈妈下悬的

房或高蹶的肥

上。刚开始,我妈妈还害羞的不行,还会竭力用手捂住自己的

部。
后来随着围观她赤


体的男人越来越多,母亲渐渐也就认命了,每次晒衣服时,我妈妈都是面无表情,任由那些男人们嬉笑鬼叫。
她只管晾晒自己手中的衣服,看着阳台上一丝不挂的母亲,

着一对高耸的

房,扭

摇

着,在众人眼皮底下走来走去。
我突然感到一丝凄凉,再看看周围这个破旧落败的小区,那些说着难懂方言的外乡人,这时候,我终于忍不住自问:母亲已经41岁了。
这样的日子也该到头了吧…当晚,我就趁房东

睡时,偷偷潜进他的房间,然后用铁

将这个杀千刀的房东暴打了一顿。第二天,房东拖着几乎残废的双腿,在地板上一边爬行,一边求我送他去医院,可我没多瞧他哪怕一眼,就带着我母亲离开了,临走时,我们还卷走了这个房东的好几万现金,以做报复。
***又扯远了,再回到舅妈这儿…上午,舅妈赴约去体育组,与那位田径教练“谈心”我陪她一起去的。
同时出现在体育组的,还有学校其他几位老师。这里必须说明一下:前些年,通过我的精心安排,舅妈一直以来都是她们学校几个男教师固定的

玩物。因此即使在校园里,我舅妈都有十分规律的“

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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