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烫得一哆嗦
“我没有,唔…你松手,啊哈…不要,嗯不要…”说来也奇怪,分明上次他也

过玉姝的

子,可不过只是一层衣衫的阻隔,那双手带给玉姝的感觉便截然不同。
***他修长的指腹上生着薄薄的茧,有些

糙,有些坚硬,五指一收,便是一股又酥又麻的痛意涌上来。
可是疼痛过后立时就是火辣辣的肿

感,还有那种要将人勾得疯掉的瘙

,恨不能他再用力一些,再捏得更重更快一些…最好,将她两只

子都捏坏掉…念头闪过,玉姝一惊。
她怎么会有如此


的想法…难道,她真是个不知羞的放

女子?!偏又见自己被迫翘起来的

间,裙摆滑落,

出的里

已是

了一片。
那里

下面还有亵

,两层布料,竟全都被她

儿里

出来的

水给打

了。玉姝如今已知道那是女子情动时才会

出来的水

,这岂不是说。
她虽被男人肆意凌辱,实则自己的身子也是极快活的?当下不由愈发窘迫难当,颤声道:“我只是,只是想解毒而已,你再…啊哈…你再不住手…我可就真嚷了…”萧璟却笑了笑,毫不惊慌:“嚷什么?”
“嚷得大家都进来看看,姑娘是怎么在自家先生房里,被

了衣服玩

子的?”
“不对,你是扮成丫鬟进来的。旁人只会以为你这个不安分的小丫头半夜爬了主子的

,好不知廉

。至于程家小姐。这会子正好生歇着,又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做出这等


轻浮之事?”玉姝这才想起自己原是隐瞒身份而来。
就算萧璟今

真的


了她,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时不知是惊慌更多还是羞

更多,

哒哒的小

儿被男人一


壮

具顶撞着,她浑身发颤,

口原被撞出了一条微微细

。
此时在那战栗中急剧

缩起来,竟将恰好顶上来的圆头一

,隔着几层布料,含住了整个巨大的


伞端。见此光景,他二人俱是一顿。
玉姝是不知所措,尤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萧璟却是

眼发酥,霎时间

关

跳,

身连抖,勉强

了几口气,才把


的

望

了下来。
小

货,这般小的年纪就如此


了,若是真的被男人玩过了下面那张嘴,

后还了得?萧璟也不知怎么又生起一股怒火。
若不是还有几分理智尚在,几乎就要忍不住捅烂布料直接

进去。伸手扶住


,想将身体后撤,偏偏也不知是玉姝的


含得极紧,还是因为那丝料打

了水贴在

上,两厢一触,就将他的

头给牢牢

住了。
该死!他原本就忍得辛苦,额上青筋几乎暴凸而起,眼角也是隐隐发红,玉姝见他忽然停住不动,双腿之间又涨得慌,她知道那是他的

子顶上来了,上次他就是用这


子打自己小

的,难道…打还不够。
他竟还要用

子刺她?虽然那

子顶端圆圆的并不尖锐,但也决计不能!当下

口而出:“你若是再用那

子打我,我就跟你没完!上次被你打得花

都红肿了,这次你休想…”
话未说完忽觉

上一凉,但听得嗤啦的裂帛声连连响起,萧璟竟直接将她下身裙衫撕了个粉碎!
***不及细看那美

的模样,萧璟握着



进少女腿间,

大的

身贴着

口,疾风骤雨似的

送便猛然袭来。
玉姝一句话没说完就遭此攻势,剩下的半截瞬间被撞成了支离破碎的呻

,本就涨

的下体如

进了一团火,那火里裹着坚硬的烙铁,不仅烫得她颤抖不已,

水也是滋滋

个不住。
“…啊哈…你在干什么,啊…我说了,说了不许打的…”萧璟想叹气,怎么这个小

货就总是不明白。
她那些话对男人的刺

究竟有多大呢?听到她此时还在叫嚷着不许打,他总算明白上次自己用



她

儿时玉姝为什么哭着指责自己打她了…原来她以为男人的

巴,是一

用来教训她的

子。
“你不听话,我这做先生的为何不能打你?”他微微俯身,覆在少女耳边,一呵气,便看到她发丝外的莹白耳珠儿霎时间蒙上一层惊人的嫣红,其勾魂摄魄,天底下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萧璟本以为自己好歹是那个能把持住的,却也在她一句无意的天真之语下彻底溃败。
只见身下美人儿已被自己

得

光,那一身冰肌雪肤上半截红痕点点,下半截


涟涟,小人儿脸上又是泪花滚落,这般可怜可爱的模样,如何不教他情动难

。
“我不仅要打你,你知道这


子还能用来做什么吗?”他危险又低沉的话语一句句钻进少女耳中,玉姝想闪躲,想捂住耳朵,可又如何能躲得开?只听他每说一句。
她

体便战栗得剧烈一分,


里的

水也

得愈发汹急…“它还能

你的小

,捅进你的肚子里…把你的肚子

穿、

烂,烫坏你


里的


…”
“最后再把你的肚子搞大,让你给野男人生下一个野孩子。”“啊不要…啊!”…且说这边厢,凌波扶着玉姝一路避人耳目地来至萧璟房外,因见疾风在外间,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不等疾风开口说话,玉姝便推门进去了。剩下疾风与凌波两个便守在外间,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原本尴尬,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房内传来一声娇喊,女子的呻

又

旎又妩媚,凌波不由脸上一红,连眼睛都不知该往哪放了。这里疾风原本一头雾水,不知玉姝为何要扮成丫鬟闯进自家爷的房里。
此时亦恍然大悟,他们做下人的,自不好说主子的闲话,疾风忙站起来咳了一声:“姑娘来了这么久,还没给姑娘倒杯茶,我这就去。”说罢匆匆离去,看那脚底带风的模样就跟后头有狼在追似的,凌波忍不住扑哧一笑,笑毕,复又担心起自家姑娘。
方才的动静不似前番,姑娘,没有被欺负罢…她哪里知道那是玉姝被

得

出了


,但与前次不同,这高

像是一股巨

将她托至巅峰,




时又重重跌落,玉体尤在

搐,腿间

嘴儿又是一大口

汁吐出,原来萧璟复又将那

坚硬的

子贴了上来,烫得她一哆嗦,受了刺

的



缩得愈发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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