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懆得更狠了
张鹤又暗


地开始焦虑了,离开荒芜星的那天,张鹤请了半天假去聚居区,相月问他去做什么,他只磕磕巴巴地说去给她买礼物。
等他回来问他要礼物,又说等晚上到了首都星再给。相月好奇,但也尊重他的隐私,只是感到新鲜:以前生怕她注意不到他的小狗,现在也有不想让她知道的秘密了,到首都星已经半夜。
军用的星际飞船上有训练舱,相月几乎十个小时都泡在里面,模拟实战,又线上切磋,疯狂

收这些年错过的知识和技巧。
也因此错过了张鹤术后疼得几乎滴下冷汗的样子。回家的氦式飞行器上,张鹤已经神色如常。相月有些困倦,懒懒地靠着他的肩膀假寐。“到底是什么礼物?”进了家门,相月不想动,挂在张鹤身上,贴在他耳边问他。
“这就给你看。”他抱她上楼去卧室,却没有回身去取礼物的意思。相月坐在

上好奇地看着他,张鹤却开始

衣服。“又想要啦?这是什么?!”
骤然拔高声音,相月瞪大了桃花眼,瞌睡一下子惊醒,她近乎是摔下

,靠近张鹤好看个清楚。
他只解开了军装

带,半褪

子和内

,

出自己的

器。半

的茎身上有两圈珠子,不是很密,一圈大概四五颗。
深红的

茎衬着黑色的军

,看起来狰狞又

情。相月一时失语。“…我去做了入珠。荒芜星上很多医院都有资质做这个的。”他是从前听那些男

私下交流时提起的。
烟馆有时也有女客,他们说用这个可以

得她们更舒服,也能延长时间。张鹤垂着眼不敢看她。
相月一向坚持要他爱惜身体,连被要求踩他

茎时都轻得像足

,肯定不会准他去做入珠,他还没有这样忤逆过她。“…疼吗?”相月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那

器在她手下昂得更硬。
“不疼的。”其实快疼晕了,这样

感的部位,他怕影响

起不肯用麻药,即使全自动的机器操作

密得当,做完又给泡了一段时间修复

促进恢复,还是很难捱,但是他想到相月的样子,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行,异物肯定会不舒服的。明天去医院取了吧?”张鹤抿着

看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没有不舒服,我只想让月月舒服,我没关系的…用的是最好的玉,也有很多人

这个,不会坏掉的…”他跪下来抱住她,急切地解她的军服,

她掀起衣服

出的

肢,想开始服务她。
“试试吧,主人…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只想让你舒服…”…相月实在拗不过他,他那样子,像是她如果狠心拒绝,他立刻就能眼都不眨地一颗颗挖出来,

废了也不在乎,然后乞求她的原谅,虽然据她最近在星网上的了解,现代人连这种隐私部位都随意定制更换,甚至接上一些非人的

具…但说实话,她还是,很喜欢张鹤原装的这个。
张鹤替她

了军服,着

地


她的

尖时,相月抚着他的后颈,

息着警告他。“不许再做其他任何伤害身体的变动了。”“好。”张鹤当成耳旁风胡乱应允她,

着她接吻,让她忘记要教训他。

间牵连出

靡的银丝,鼻尖碰着鼻尖,额头抵着额头,张鹤深深地望着相月,眼神热烈得像要将她融化,只是这样被他看着,就已经

透了,虔诚的吻一路向下,又殷切地为她口

。

蒂被他轻轻咬住,又含住


,见她大腿绷紧很快高

了一次,才转而向下,用舌尖顶入

漉漉的入口。“可以了,进来吧…”相月抱住他的脖颈,长腿

上他

间。
心爱之人仍这样主动,令张鹤兴奋得呼吸全都

掉,他

着

气,低头

舐相月的肩颈和耳垂,试探着进去了一点。
“嗯…不、不行,太

了…”相月紧皱着眉,被这意料之外的尺寸惊到,指甲在张鹤背上划了几道血痕,然而无论怎么试图舒缓,

里都被他撑开前所未有的宽度,他那物本就弯而偏

。
当初第一次做时就

了很久,还用了有催情效果的润滑

。现在入了珠,要纯靠自己的努力

进去,还是太为难她。
张鹤见她难受,抱着她不敢再动,进去的那一点被她紧紧夹着。让他也难受极了,相月仰着头,深呼吸缓了好一会儿,又揪着他的耳朵瞪他。
“就该让你明天去取了…家里还有润滑吗?”除了第一次有些不适,他们那几年

生活都很和谐。没想到如今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张鹤也快哭了。
“有的…”这些年,家里那些她用的东西一直都有定期更换,润滑

也不例外。张鹤嗫嚅着小心瞟她,怕她一个生气就说不做了。

头的控制面板被调出,储藏柜弹开。张鹤取了个粉白色的小瓶子,甚至还是当初用的那一款。
“动一动…”补了润滑,催情成分很快生效,

合处不停地滴着


,又被设定了自洁程序的

铺

收。相月搂住他,咬他伤痕陈旧的肩头,难耐地主动含进去了一截。
张鹤

得比她还大声,他紧紧抱着她,遏制住不管不顾的冲动,慢慢整

挤进去,那些玉珠的存在感太鲜明,进去的时候碾过敏感的甬道,又不容逃避地撑开


,几乎要将她钉死在上面。花

越收越紧,相月

得身体颤抖,几乎是张鹤刚开始撤出再顶入,就咬着他的肩膀哽咽着高

了。

吹的

体淋在

头上,又被严丝合

地堵在里面。相月小腿

搐着。饶是她身体素质再好。此刻也舒

得头脑空白浑身瘫软,脸上是褪不去的烧红。“就该、嗯啊慢点…该让你取了…”
“嗯…这样月月不舒服吗?”张鹤顶撞得又快又重,相月

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抬眼却发现张鹤已经哭了“…你哭什么呀…”张鹤难堪地擦了一下脸,又死死抱住她,

得更狠了“不要离开我…要永远喜欢我。”
“…好。不离开你,永远爱你。”***折腾到天蒙蒙亮才睡下。相月累得手指都不想动,清晨却还是被过于标准的生物钟叫醒。
身体几乎是强迫

地瞬间绷紧,差点就要跳下

开始穿衣洗漱去训练,紧接着才想起来在放假。不得不说,这简直是休假最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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