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回到自己屋里
她假装翻身,把肥大的

股朝向表弟,挟紧双腿,生怕里的



到外面来。自从知道表弟偷看自己的


后,曾晓红在夜里孤独时,就会想像表弟这样大的男孩。
那



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像老公年轻进干自己的那样,翘翘的弯弯的,

在


里


的,

头上的

芽磨着


里面的



的,一想到这些。
她都会把手指

到

道,自己进出地


,直到有了高

,她觉得怪,以前老公要

自己老半天才有高

,现在自己

自己没几下就来高

。想着想着就睡过去。
该发生的事,在她36岁生日那天发生了,那天老公好像为了庆贺她生日,身体也好转很多,专门从医院出来给曾晓红做生日,儿子与药材一大早就跟着曾晓红去菜市场购物,老公在

边上歪着看家里那台小电视。
曾晓红回来后,发现表弟药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低头看了看

前没有什么,就觉得

子罩有点松,走进里屋解开上衣才发现,

罩扣丢了,半个

房和半粒

头

了出来。
怪不得药材不时地往她

前看一下。吃饭的时候药材一个劲地给她敬酒,知道喝多了会是什么后果,但曾晓红似乎有意识地把自己推到这个后果中,她一杯杯与药材干杯,还不时给丈夫挟个菜,到收拾桌面时她觉得自己有点头重脚轻。
把碗筷放在水池里泡着,进屋拿了衣

就进卫生间冲澡。当热水冲在燥热的身子上时,有一种说不出爽快,她用手细细地抚摸着

房和

头,很快让

头

立起来。
颜色深重的

头此时变得异常

感,每抚摸一下都一阵轻微的电击。这种电击的感觉被肚子里的酒带动着,变成


需求。于是,手就从

房向腹下移动。
直到


。浓密的


已被水冲刷行不行垂下两腿之间,有些起

的

蒂便显

出来,像

笋破土

出粉红的蒂头,手指抚过这蒂头时。
她全身都收缩了一下,在她的印象中,刚怀孕那会有这种

感,常常要丈夫用

茎来解决这种

感,那么,今晚要谁来解决这种

感?
冲完澡出来,儿子在他的小屋里做作业,通常表弟吃过晚饭会回到他楼下将柴火间改造的屋里休息,但今晚他却还坐在那看电视,而丈夫却早已回屋躺下休息了。
她带着沐浴

的芬香坐在表弟身边,由于沙发小,她的

股又大,此时她的

股紧贴着表弟的

股,这种

与

的接触,使她有些分神。
“明天几点姐夫回医院?”表弟问道,她举手拢了拢头发,使领口敞开,未穿

罩的

脯闪现在表弟有眼前。药材用手摸了摸她的大腿,玩笑似地说:“姐,你要减肥了,

子都撑破了。”她轻打了一下表弟的手说:“我喝白开水都长

,不管他了。”
这话一说出口她就觉得不妥,往里屋看了眼,没有人在注意她说什么,再看看表弟的

子下边已经鼓出一块,她相信这话只有表弟能听得懂,然而,表弟似乎没明白她说的话。
表弟的

茎不是很

,却像香蕉一样细而长且弯,像一张弓,这在后来她与表弟上

后对此产生极大的兴趣。夜,已经很深了,曾晓红的下身又

了起来,她看看身边睡

的丈夫,把手伸互


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那种麻酥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身上出了些汗,

道里早就有


缓缓地

出,当她把手指头碰到

蒂的时候,那种急迫之感让她神智有些不清。于是,起身下

,走到楼下柴火间的门口,轻轻地敲着门,里面问道,谁呀?
她说是我。门开了表弟穿着一条短

,下面还是鼓鼓的,似乎有一点

头

出

头,她脸红了起来,说:“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
表弟二话没说,一把拖着她就

在

上她

息着说,把门关紧表弟把门栓扣上,一下就剥了她的上衣,两只

房因没有

罩的而跳了出来。
这对

女的

房丰腴极了,都长到腋窝里去,深

的

头上长着几


,表弟一下就把嘴印在上面,又

又咬,微痛且又

的反映传遍全身,这时表弟的只手从后面伸向她的股沟。
在她的菊花门上轻抚,让她一阵阵地收缩

门,把表弟的手指挟在股沟里。“不要—不要—”此时,她能说的能做就是这两个字表弟似乎有些疯狂,拉下她的睡

,

着那

如弯月亮似的

茎就特了进去。
“啊…”


里的那种


是她多年没有过的了,双腿情不自

地挟紧表弟的

,任表弟推动着

茎,在

道里进出。很快,表弟的速度加快,突然猛地向她

道深处

进,停留在

道里不动。
此时她正处于即将到达高

的时候,慌忙说:“不要这么快

。”可表弟已经

了,可

茎并没有从

道里出来。
而慢慢地进出,每进出一下,表弟的身子就抖动一下,刚刚还觉得有些软的

茎,在这慢慢的


中又变硬了,给她带来更大的快

,消退下去的高

再次被带了起来,那种熟悉的

感集中在


上。
她感觉有些


从

道里漏出,浑身在收缩在拼出一股劲,似乎要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

道里,紧紧地挟着

里面的那要


。
“啊…”她和表弟同时发出沉闷的喊叫,表弟这次


特别凶猛,一股股热乎乎的



在

道,让她再次收缩全身,发出“咿咿咿”的叫声,约两分钟过后。
她和表弟都瘫软了,

着

气相互对视,她表弟眼里看到


火花,伸手去摸表弟的

茎,不想这


了两次

的

茎还依旧

立着。
“你还没软?”曾晓红惊异地问道。表弟的手始终按在她的

蒂上,摇了摇头说:“我还想再来一次。”曾晓红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你要

死我呀?”借助昏暗的灯光。
她看清了那

让她高

的


,一

弯弓一样的

茎,在表弟的

下抖动着,似乎在告诉她还未

足。
她无奈地笑了笑,侧身躺下,把巨大的

股朝向表弟,还未闲合的

道张着血红的大口,里面缓缓

出一股白色的


。表弟也侧下身,扶着

茎

了进来,缓慢地


。


了一阵后,曾晓红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
她知道今晚再来次高

有困难,但这样缓慢


却十分快意,在这种快意下,疲劳一天的曾晓红睡着了。一觉醒来,曾晓红发现表弟的

头还在自己的

道里,虽然整


茎软了,但

头却没有小下去,她一扭

股,把

头从

道里扭出来。
随着一股


的

出,表弟翻身又睡过去了。曾晓红慌忙起身,回到自己的屋里,


下

淋淋让她无法入睡,想起身洗洗又怕惊动了丈夫和孩子,于是就挟紧双腿,迷糊地睡了过去。
和表弟的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表弟在外地找到工作为止。坐在街边的椅子上,曾晓红想着自己和表弟的关系没有半点感情,纯粹是


的粘合,这与刘至达对自己的行为是一致的。曾晓红是出来挣钱的,她自然知道怎么通过自己的身体来获取更多的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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