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不知是谁
那些信使都是被魔族要求和我们


的,以示对魔族的尊重,不过再后来,这些信使就渐渐的放开了

情,就说第一次和我虔诚做

的那个中年骑士吧,现在他每次进来都要求我爬过去

他的脚趾。
然后用鞭子

打我,直到我对他说你是我见到最威猛的男人,比安德烈强太多之类的话他才满意,最后让我用新学的高难度姿势和他


,稍微不满意就殴打我。这个时候我在他心里已经不再是殿下而是连站街

女都不如的母狗而已。
人的心都是会变的,特别是当他们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是人尽可夫的行军军

的时候更是如此。
在严冬到来之前,乌维娅的护卫军营搬到了卫斯马屈要

中,而其他的营地魔族已经开始征召粮饷准备拔营向极北远征了。这个事情几乎已经成为了公开的秘密了。
特别是各个营地的人类行军军

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了这个让人绝望的消息,在最为寒冷的一天,所有的行军军

都在卫斯马屈那洁白的要

前集合。
今天是测试黑暗精灵研发的抗寒新

油的日子,我们所有的行军军

要求全部参加测试,即使我们这些不需要去极北地区远征的营

也一样,帝国的气候比较温和。
但那冬季的寒冷也是赤身

体的女人无法承受的,在凌冽的寒风中,我的身体从温暖的营帐中剥离,

润滑腻的

道也离开了火热的


。
我们几千个赤

的女人被带到一口口冒着泡的铁锅面前,一个个戴着围裙的长

人妇女,咧着大嘴

着黄板牙,哼哼唧唧的一边咒骂着我们下

,一边将铁锅里的费油涂抹在我们这些被冻得嘴

发紫的可怜女人身上。
“过来,A102!”“趴下,婊子!”“大黑

,把

股抬高,就想你想男人时一样,”“把

扒开,快点!”
“伸腿,把脚底板

出来!”在长

人妇女

暴的喊话中,我就好像一只母狗,不停的摆着各种姿势任由长

人用

糙的刷子将热油刷到身子上。“啊…烫啊…”我哀嚎着,那油的热量虽然不能将肌肤烫坏,但也到了我忍耐的极限了。
我不停的哀嚎着,和其他行军军

的哀嚎混成一片。黑暗精灵研发的御寒

油确实将寒冷抵御住了,当我浑身都涂

了

油后果然不那么寒冷了。我们十三个美丽女人和几千个戴着黑皮面罩的标准行军军

混在了一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是大家同样是赤身

体,同样戴着

环和

环,同样是被

得

透了的大黑

。“今天的拉练目标是红山镇,后到的300名奴隶,发配去座狼营地当

便器,现在开始!”
兽人军官一声令下所有的行军军

都向着北方跑去,一时间

铃的叮当声和手铐脚镣的哗啦声响成一片。美颈上戴着铁质项圈,项圈上有着细细的铁链连着手脚镣铐,那链子很短让我没有办法迈开大步奔跑,只能一步步的挪动。
天气似乎也在和我们这些一丝不挂戴着镣铐的行军军

们作对,一片片鹅

般的雪花飘落了下来,

落在我们这些油光闪闪赤

的肌肤上,被我们的体温融化成一条条水

和我们的汗水

水融合不分彼此。
很快大地就变成了白色,赤足踩在雪地里,那种扎心的寒冷让我痛苦不已,可是我却只能奔跑,红山镇里卫斯马屈二十公里,一个戴着镣铐的女人如果不在天黑前抵达那里就会被严酷的惩罚,轻则被鞭打,重则取消护卫营军

资格真的要和那些普通的行军军

到极北之地了。
所以我们十三个不戴黑皮面具的女人更是奋力奔跑,即使没有后面骑兵的皮鞭我们也在为了我们可悲的自由而奋力着。
没跑多久,我就感觉浑身燥热,在飘着雪花寒冷的森林小路上,光着身子踩着刚下的雪花时,是不应该有这种燥热的感觉的,可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吃了

药一样的燥热,心里一阵阵的发慌,可是我还是不敢停下脚步。
只是跑着跑着我感觉自己大腿内侧发凉,原来是不自觉的

出了

水。我这是怎么了,我有些害怕起来。
但是当我看到所有的光

股女人都

出

水后,我才暗暗咒骂黑暗精灵的耐寒

油是怎么回事。学习过炼金术的我,大概了解了这个东西的原理,除了有一定的防寒功能外。
就是让军

极度发情,导致体内血


到加快,不至于被冻僵…虽然不再感到寒冷,但是一阵阵


却让我

息得更厉害。
我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都能想到男人的白色的


,然后就不能自控的

出

水。我一边奔跑一边用手捂着


,一边摩擦

蒂让自己愉悦,一边引


水,让

水不至于顺着大腿

下,因为大腿上粘着

水十分的寒冷。背上背着的两个陶罐(一个装水,一个装

)也早已经被我喝光,我不得不抓起雪水痛饮起来。
当我手脚都被镣铐磨得通红时,

头也不黄金的

铃拉扯得发

时。我们终于到了中途的休息站,与其说是个休息站,倒不如说是一个巨大


的营地。
我们这些行军军

还没有在奔跑中回复过来,就被成队的改造地

驱赶着进入了

天的木

上。一只地

们拖着长长的


抓住我脖子上的链子向一个由树皮堆成的“木

”走去。
我看到地



上冒着白气,显然刚刚从另一个行军军

的


里拔出来,上面还

漉漉的。
倒在掺杂着冰雪的木皮

上,地

的


一下

入到我

道的最深处。我剧烈的

息着,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奔跑的疲惫还是因为


而兴奋,只是那灰蒙蒙的天,和漫天的鹅

大雪,让我紧绷的精神稍稍松弛了一点,我第一次在漫天的大雪中光着身子做

,那雪很美。
要比正在


我,

着口水,变脸全身

瘤尖嘴猴腮的地精美得多…很快我就开始没心情欣赏美丽的雪花,改造地

是专门“收拾”我们这些女人的生物。
他们的存在除了

女人外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他们的


足够让我这样已经

水连连的


奴疯狂了。才


了几下,我就有了剧烈的感觉,

水好像天上的雪花一样无止境的

淌着,不一会我就

叫着

了身。
但是地

的


依然如铁

一样


着我。“饶了我吧,让我休息一会呀…”我开始哀求这个不如我身高一半的小家伙,可是回复却是深深的


了几次,让我

得失去了说话的能力。第二次的泻身持续了很久才到。
我感觉自己的


都要被

烂了,那地

的


才变得更

大,而我也一下有了感觉,我们和地

同时高

起来,可是这次高

来的不是很尽兴,我依然扭动着

股希望梅开三度,可是那只地

却走开了,然后是一只长

人女人,挥着鞭子将我从

是雪花的树皮

上赶走。
“A102


,去吃饭,十分钟后离开!”长

女人对我喊道。我吃着猪食般无味的粥饭,回味着刚才


的快

。我红着俏脸蹲在营地边上,光着身子拿着破碗吃着里面的东西。
我的周围横七竖八的坐着很多戴着黑皮头套的行军军

,大家都吃着碗里的猪食,发出了和猪吃饭一样的咕噜噜的声音。“奥黛丽团长…”一个声音轻轻的对我说道。
“你认错人了。”我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行军军

,她戴着黑皮头套,身材很匀称,一双

房丰

而有弹

,不过我不知道她是谁,我也不想和任何人聊天,于是说道。“我求你一件事。团长!”黑皮头套的女人坐到我身边说道。
“别叫我团长,我现在只是一条母狗。”我不知所措的喝完了粥饭说道,现在我的光着身子戴着镣铐,我能帮一个性奴做什么呢?帮她扶着

股


吗?“我知道我们这些行军军

就要去北方了…”黑皮头套女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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