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舂意融融
却有个妇人站起身来,

到这厮面前,款款道了万福,笑道:“官人莫恼,虽无新曲,但

妾却是想到了一个妙法儿给官人助助兴致。”
这妇人叫江月梅,面皮儿白白净净,一双丹凤眼儿勾人魂魄,她笑时朱

半启,便

住一口碎玉般的皓齿,面颊上两个酒窝儿,让人一看便爱煞了。
她身段妖娆,

肢细软无比,双

虽非硕大,却也不是那只堪盈盈一握的少女椒

,鼓鼓


的耸在

口,如大白馒头般的大小。

下

股结实紧致,两条玉腿极是修长,实乃

第之上的绝佳妙侣。
这妇人幼时便被卖入个杂耍班子中当使唤丫头,后来因她天生肢体柔软,便习了一身柔骨之术。
她最拿手的绝技便是将整个人缩在成一团,放一个一人便能合抱的木碗儿之中,美人如玉,置于碗中,观者无不惊喜赞叹,

久便得了个诨名,唤作碗中玉。
她虽给班头挣足了银两,却被他当个使唤丫头般,平

下了台,穿的是摞了几层补丁的破烂衣裳,吃的是掺着麸皮的

粮,终年难见一丝荤腥,那班头心黑撮狭,对她非打即骂,稍有不如意之处,便将她扒光衣物吊将起来,用柳条细鞭狠命

打。
其人刁钻恶毒,每每专挑她身上的



打。这


专指人身上

私之处的柔

皮

,如上臂近腋处,大腿内侧,妇人

尖,

门四周,俱是


。此处皮

便是叫人轻轻掐下,也是痛极,更莫说用鞭子笞打了。
这江月梅被他用细鞭笞打惩戒,虽也不致破皮出血,但实是疼痛难忍,往往只数下便涕泪

加,哭号求饶。
那班头畜牲般的人,心如铁石,见了她婉转哀泣,痛不

生的模样,心中反倒欢喜

加,更是生足了气力,死命

打。
直到

疲力竭了,方才停下歇手。日子久了,妇人学了乖,被他吊起鞭笞时,便是再痛苦,也只咬牙忍着,任他鞭打,他打得累了,自是没趣,反少受些苦楚。鞭打辱骂倒还不算什么,最可恼便是时常有人见她美貌,起了

念,想要与她

好。
不论老少美丑,便是那乡野村夫,只要略使些银钱,哪由得她挑拣,每每

儿一扒,按在

上便行起事来,直如那最廉价的娼

一般。
娼

每月到了月信时尚可歇息几

,这班头却是不管她死活,无论何时,只要有人使钱了,她便得躺在榻上挨人


。
这妇人实在不堪忍受,半年前盗了些钱财,趁班头一时不察,逃了出来,她心中仓惶,一路不辨方向,只求躲得远些,孰料路过王保儿这厮的客栈时,遭了暗算,便被掳了留下直至今

。
她原本是过得十八层地狱般的日子,被这厮掳来之后,以为落到贼窝,生怕性命不保,初时尚是惴惴不安,一旦晓得非是要取她性命,便安下心来,她心道既是落在此处,哪怕受些苦楚也无妨,能得条活路便是天大的造化。孰料在他这处过了几

。
除了挨这厮


时

门

痛得紧,却也不曾受什么苦处,反倒过的比以往强上千百倍,不用挨人鞭打辱骂,亦不用如娼妇般任人


,论起吃穿用度,吃的是大鱼大

,精细米面,穿的是绫罗绸缎,锦衣皮袄,有那

香的胭脂水粉任她挑拣,便是解手,用的也是那描了金的红漆马桶。
这江月梅过惯了苦日子,何曾见过这许多奢华物件,一时恍若梦中一般,过了数

方才缓过神来,她如今过上了好日子,心中欢喜,却丝毫不曾想到自个儿却是被这厮硬掳来的,只把他当作衣食父母。
她有心讨好王保儿,时常想些奇妙戏法来取悦与他,但听妇人笑道:“古人道是丝不如竹,竹不如

,叫我说这话只是仁者见仁罢了,

妾今

便不用丝也不用竹,奏上一曲,博官人一哂。
不过

妾所言的这

,亦非指唱曲。”她

情谨慎,生怕得罪了弹唱的几个妇人,又笑道:“

妾不论丝竹还是唱功,实是远不及几位姐姐的。
此番便是琢磨出了一个妙法儿,以妇人家独有的一块

,做为乐器。大家不妨猜猜看。”众人好生好奇,有猜

儿的,有猜

门的。
她却只是摇头,微笑不语。有个妇人道:“若是说到妇人家独有,无非两只

子加上一张

而已,既然都不是,妹子何来其他东西?”王保儿也极是讶异,笑道:“正是如此,你莫要吊俺

子,速速说来。”
江氏浅笑道:“前些日子爷恶狠狠的,将人家

底儿都捅穿了,怎的忘了妇人家

底儿都有团带孔的

儿,爷倒是说说看,男子有没有此物?”这厮恍然,大笑道:“原来是妇人的肥头。
妙极!妙极!俺却要看看你如何用肥头奏曲儿。”这妇人抿着小嘴,微微一笑,端得极是妖娆。
但见她袅袅娜娜走到场中,不慌不忙将衣物一件件褪去,

出一个白生生的身子,她这半年锦衣玉食的养着,较当初却是丰腴了许多,

口两只

子长得又发开了些,好似两个

鼓鼓的白面馒头般,早已不可一手掌握。
她

肢极细,

股却是浑圆,裆间那件物事经王保儿用了半年,却也早非昔日景象,除却两条

皮仍是淡淡的粉褐色,牝户却是分得大开,全不似半年前那条紧窄


儿,

皮间围着一圈巴掌大小的红色


,中间

眼

孔俱是清晰可辨。
妇人


上原本略略生了一些


,她心思细腻,生怕王保儿不喜,每

用修眉的小刀细细刮去,定要让

儿白白净净,不留一


儿,方才满意。
这江氏弯

曲臂,稍稍作了几个动作,将身子拉伸开来,便躺到

凳儿上,高高抬起双腿,将

身弯曲起来。
但见她两条白

腿儿越举越高,到得后来,竟分别掰到肩膀后头,

门朝天腆起,却似那

被蒸煮的王氏一般姿势,只是王氏是死后被人硬生生摆成这般,她却是自个儿做成的。
她

身极是柔韧,将头略朝前一伸,毫不费力便将

门凑到嘴边,但见她双手按着

皮,将张

儿分开,屏气一胬,将

户中间那堆


鼓出来。
如鲜花绽放一般,煞是


,王保儿见着,大声赞叹,卵儿不由得又

了些,只将

上那妇人涨得魂儿都飞了一般,只是不住哼哼。
妇人轻轻一笑,却是吐出条粉

的舌头,竟在那红通通的牝门上上下

刮起来,众妇嬉笑不已,有人调笑道:“妹子如此甚是方便,自个儿都能

着自家

儿,上下都能得些快活,好不叫人羡慕哩。”
又有人道:“就是就是,


虽是常事,但却都是

人家的

儿,自家舌儿挨在自家

里头


上,真不知是何等滋味。”
妇人只是不语,将舌尖顺着


儿上下

个不停,又将舌头捣入牝孔,来回

送起来,须臾,妇人只觉

底一紧,便丢了起来。
暗道刚好,屏住气儿,用力将那尤在

抖的胞宫用力一胬,往外推了数分,吊在

管儿正中,妇人将五个青葱似的指儿并拢,撮在一处,抠入

孔之中,待整个手掌俱是没入

门,堪堪够着肥头。
她将二指捏住肥头

处,慢慢将它往外扯,竟将胞宫拖曳出来,待到半只胞宫都扯出

门,方才停止。
但见个软

娇红的

葫芦围在

门


之间,犹自不时抖动,葫芦口却是颗肥硕圆润的

珠儿,上头一个小指

细的

眼儿中尚淌着些粘汁儿。
妇人伸开手掌,攥握住胞宫,将个肥头堪堪凑到口边,吐出舌头,钻入肥头上那个

孔儿,里外通了几下,肥头便开了一个铜钱眼儿大的口子。
妇人收回秀舌,笑道:“诸位且听我如何以此物奏乐。”取了

丝带儿,系在那

葫芦底处扎紧,将整只胞宫卡在

口之外,又可防止将气吹入腹中。
她一手捏住肥头的

处,另一手握着胞宫,将那粒颤悠悠的硕大肥头凑到下嘴

处,便似品箫一般,轻轻吐气,手掌五指在胞宫上不时按捏,竟用肥头奏出一曲平湖秋月来,声调轻缓柔和,音

也颇类

箫。
只是略尖细了些,但也甚为动听。众人皆是听得欢喜赞叹不已,王保儿抚掌大笑,赞道:“当真绝妙,仅凭着个


子也能吹出曲调,有趣有趣。尔等都要学好这法儿,

后来个众人合奏与俺听听。”
这厮一时兴起,竟令众妇都要习练这肥头奏曲之法。众人嬉笑打闹,纷纷褪去下衣,捉了对儿,相互



牝。
一时间娇

声声,水响大作,众妇都是捣惯了胞宫的,须臾便陆续将肥头

出

外,但见十数张或褐或紫的肥


口中皆翻吐出粒浑圆硕大的

球儿,有那生养过的妇人,肥头孔儿便是扁的,未曾生养过的,孔儿便是圆的,竟是各不相同。
一时间花蕊遍开,

意融融,好一派欢乐景象,那江氏却是成了女教习,与众人细细讲解这吹奏之法,众妇倒也学得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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