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朷朷我下盘前后摆动,

茎自然就在

眼里一进一退,起初

头好像被她在里面用股力量啜住一般。

出来和

进去都与直肠壁来一顿磨擦的抗争,颇费一点儿劲,谁知越

就越轻松,还有一些润滑的感觉。
渐渐发现原来她直肠壁会分泌出一种滑潺潺的黏

,虽比不上

道里的

水那么多、那么滑,但却起了润滑剂的作用,缓冲了

茎与直肠的磨擦力,令我

送的频率可以越来越快。
朷朷忘了以前曾听谁说过,

眼分三种不同的品种:一种叫“沙肠”起来干巴巴的,干与被干的都尝不到乐趣,整个过程味同嚼蜡,属下等货

。第二种叫“水肠”直肠受到

茎的磨擦后,会自动分泌出一些稀薄的水样

体,令


可以顺利进行。
甚至令

进去的人感觉到彷似

道般的环境,属中等货

。第三种叫“油肠”

进去的人会感觉越干越滑,越越

,原因是直肠在受到

茎的不断磨擦,肠壁会渗出丝丝潺

,起到润滑作用,它比

水浓稠一点。
但却来得更黏更滑,不单使

眼的人

送自如、增加快

,而且被的那一个也可以减少痛楚,有时甚至会产生一种特别的爽快

。
试过一次以后,往往会为了回味这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一而再地与人进行


,去追寻那种刺

的畅通感,这种人最受喜欢玩后庭的人


,属上等货

。
朷朷阿桃就是属于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上等货

,她不单有一个“重门迭户”的肥


户,还有一个鲜

的紧窄

眼,直肠分泌出的潺

令到

茎如虎添翼,在里面可以顺畅地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阿郎

茎在隔壁

送着。
硬朗的

头

不止将

道撑得鼓

,还隔着中间的薄皮

迫过来,进退间令直肠壁也时凹时凸,增加了我

送时的磨擦快

。
甚至可以察觉到我俩的

头,什么时候各走各路、什么时候

身而过,比单一的

送又添多了另一番情趣。
朷朷阿桃默默地捱受着前后受敌的双重刺

,不一会就香汗淋漓,上身一下子抬高,一下子俯低,像在享受,又像在挣扎。
一时间,只见两条

得发红的

茎,分别在她前后两个


中进进退退,不停

出

入,令人眼花


。夹在中间的阿桃终于给

得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出声来:“噢…哎哎…

…

得命都飞走了…两个一起来…试过才知…才知这么美…涨死人罗…小好舒服呀…

股又趐又麻…快被你们撑爆了…哎哎…受不来了…哇…从未试过这么

…死了死了…我又要丢了!”
朷朷她骤然昂起头、

直

板,连打了几个几乎把脑袋也能甩

的大哆嗦,身体颤抖得花枝

摇,牙齿上下打叩,发出“格格”的敲击声清晰可闻。

前一对大

子随着身躯的摇摆而跟随住左晃右

,十只指头胡乱地在阿郎

口的皮

上又抓又捏,不能自制得像发了疯,神情畅快得死去活来。
朷朷我和阿郎眼观她给得如痴如醉,传进耳中的

声秽语又似鼓舞着士气,令斗志越加

昂,两


茎

得又快又狠,有时你出我入、你入我出地轮番上阵,有时又齐

齐送。
共同进退,我和阿郎都不约而同地分别紧握着她一对

房和

股皮

来借力,令她变得僵着身子

避无从,只能一边杀猪般地大喊大叫,一边无助地接受着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双重

送。
一时间高

迭起、颤抖连连。朷朷

水像崩了缺口的堤坝河水般汹涌而出,受到阿郎撞击的动作而溅得连我的

茎也沾上了,再随着

茎的出入被带进

门里,

眼里变得更加

滑,令我

送得更加得心应手。
我扶着她两团


,全神贯注在中间的

眼上,一古脑只管冲锋陷阵,不停把

茎机械

地

入

出,尽情追求着由

茎传上大脑越来越强烈的美快

觉,此刻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我继续

送而停顿下来。
朷朷趐麻的感觉由

头传

至整枝

茎,一直积累至它发出爆炸

的

搐,全身神经线也跟随着

搐而同时跳动,一股热

从颤抖着的身体深处飞奔而出,用难以想像的惊人速度和劲度,


进阿桃饥渴的

体深处。
一股刚

完,下一股随即接踵而来,连续七、八股,一口气将我身内的

华,点滴不留地全部搬进她的躯体,阿桃会

发出的痉挛,令

门也产生

搐,一开一合地含啜着正在


的

茎,彷佛誓要将

道里残留的一点一滴


也

榨出来。
朷朷体力像跟随着

出的


离我而去,刚才还雄纠纠的

巴,一但吐清了滑潺的


,顿变得垂头丧气,身体也像

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趴伏在阿桃的背嵴上,气

不休地和她一起做着深唿

。
我感觉到逐渐缩小的

茎在她

眼里慢慢滑出,一分一毫地向外挪动,直至“噗”的一声,

头才与

门

离甩掉出来,红卜卜的

头尖端还挂着三两滴白色的


,马眼与

眼之间藕断丝连地拉出一条由


构成的黏丝。
直到

茎晃摆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断开。朷朷我待唿


顺了以后,

身离开阿桃妙不可言的

体,转身临下

时在她滑熘熘的肥

股上爱怜地轻力打了一下说:“我要走了,你们继续好好地玩吧!”
她缩了缩

,

眼一时还合不拢,

出一个浆



的小孔,

门口一块

皮给掀翻了出外,红红紫紫,像张小嘴一样开开合合,慢慢向内卷缩进去。
朷朷我跳下地面,准备走进浴室随便冲洗一下

巴,好不留痕迹地向老婆

人,回头望时,只见阿郎又再将

茎在她

户

动,继续未完结的冲刺,阿桃亦好像抖顺气,恢复了点体力。
抬动

股随着他的动作上下

送“癯啪!癯啪!”的肌肤碰撞声与“吱唧!吱唧!”的

水磨擦声,又再在房间回响,两条

虫如胶似漆地继续干着男

女爱的玩意,务求攀上


世界的巅峰。
朷朷我也不敢花太多时间在浴室里洗个澡,只是匆匆忙忙用花洒将生殖器冲洗干净,就赶忙出房拿起衣服穿上,怕耽搁得太久,令阿珍生疑去阿郎房找我时,那就什么馅都

尽了。
朷朷出到房外,阿郎与阿桃这时又换过了招式,阿桃站在地面,上身伏在

沿,两腿叉开,

股高翘,阿郎则站在后面干着她那仍然储存着我大量


的

眼。
虽然阿郎的

茎又长又

,但由于

眼先前让我干

了好一回,已经可以从容地将它接纳了。
加上

茎沾

的

水与

门内的


混合一起,更起润滑作用,眼前只见阿郎

茎

送得挥洒自如,阿桃

眼

吐得水声潺潺。朷朷阿桃虽然后门应接不暇。
但还不忘对前门有所照顾,伸手抄进自己腿

,在

户上不停地“自摸”又或按在

蒂上


,


得像只永远喂不

的馋嘴猛虎,快活得又像只在大快朵颐中的贪食野狼。
朷朷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着眼前赏心悦目的人类

媾,狼

虎咽的兽

发

,也不等看到阿郎


完场,一穿好衣服便推开门,急急脚朝阿狢房间走去。
朷朷把阿珍接回自己房间,才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到

上,扯着我的

子就往下褪,刚把我

子扯掉,自己随即也把下半身

光,气

唿唿地就骑了上来。
只见她脸上红粉绯绯、

情洋溢、醉眼如丝,从未见过她这样的急

样,顿时把我吓得吃了一惊!我刚刚才把气力使完在阿桃身上,一时间那能回得过气来?

茎软绵绵地躲在

下。
尽管阿珍主动地把

股

在上面前后左右地磨,

巴还是像软皮蛇般缩作一团,垂头丧气地毫无反应。
朷朷我边向她探问突然发情的因由,边用手来做代替品,一伸进她大腿尽头,就在

户上磨擦,祈望籍此来江湖救急,先替她止止

,给点时间

巴重振雄风。
她享受着我的抚摸,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噢…怎么了?…阿林,为啥硬不起来了?…哎…别在这个时候…才捉弄我喔!都是阿狢不好,脚板给他

了不一会…也不知是按中了什么

道…一股热气直冲小腹…顿时就很想、很想…你又不在身边…熬得我真难受…哎呀!
求你快快硬起来喔…人家现在真的巴不得你马上就

进来耶!”朷朷

户热得烫手,

出来的

水倾刻就沾

了我整个手掌,我暗暗惊叹她脚板的发情

位一经挑逗,竟会发挥出如此大的魔力!
在目结舌之余,亦不

改变方式,由抚摸

户换成用手指在

道捅

,虽然不及把

茎进去来得充实,但总好过见她

火焚身而爱莫能助。
她也退而求其次,反正有东西在

道里出出入入消

,总比空空


的感觉好,就保持着半蹲半坐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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