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下庥之后
她也已经忘记了自己说的“就这一次”开始许诺下一次,这就意味着她以后还要让我

。我说:“好。我也想

进姐姐的

里,尝尝在

里


是什么滋味。”
她拿着我的

巴反复查看,说:“你的

巴

在姐姐的

里,老是不


,怎么这样厉害?”我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手

过度的缘故?”
“不会,手

只能让你

得更快。”姐姐说“以后不许再手

,对身体不好。”“我要是想


了怎么办?”我说。“找姐姐。”姐姐说。“好,一言为定。”我说。
“一言为定。”姐姐吻得我

不过气来。***晚上,姐姐给我送来了晚饭。吃过晚饭我搂着姐姐说:“我又想


了。”
姐姐两条乌鸦翅膀般的黑眉毛惊讶地竖立起来:“你下午不是刚刚

过姐姐吗,怎么又想

了?”姐姐也学会了说

。
我拿出肿

得如同火腿肠一样的

巴,说:“你看,它又想

了。”我顺手一拨拉,

巴上下抖动,好像在对姐姐点头敬礼。
姐姐的眼睛里闪出了异彩,伸出白

的手摸了摸,说:“好硬,好烫。”“姐姐医生,快帮它消消肿吧!”我说。
姐姐什么也没有说,蹲下来就把

巴放进了嘴里。姐姐用舌头

了

我的

头,舌尖轻轻在马眼上滑动,我舒服得身体颤抖起来,她

完马眼,就把把

巴

进的嘴中。
鲜红的嘴

紧紧包裹着我的

巴,


,刺

,我心里的热

一波一波涌来,我情不自

地抱着姐姐的头,让

巴深深

进她的嘴里。她吃了一会儿,拔出

巴说:“我的嘴吧酸死了,还是


吧。”
姐姐麻利地

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姐姐躺在

上,像一只雪白的羔羊。我也用最快的速度

了衣服,趴在姐姐身上,

她的

房。她的

头

立起来,鲜


滴。
我的舌头围着

头打转,姐姐的嘴里开始发出了呻

。我的舌头沿着

房向下游走,舌尖

在她雪白的肚皮上,舌头

到那里,那里的肌

就引起一阵轻微的颤动。
我双手握着

房


,舌头越过姐姐乌黑的


,占领了

蒂。舌尖在

蒂上扫来扫去,

蒂渐渐鼓

出来。
我惊奇得发现,姐姐的

蒂竟然像男人的

头,只是小了许多,也没有马眼。我的舌头在姐姐的“小

头”上

来

去,姐姐两腿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嘴里发出了越来越响的叫声:“啊…”突然,姐姐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脑袋,身体变得僵直,小

里的

水泉水般汩汩

出来,姐姐泻了,等她双腿松开我的脑袋,我迫不及待地把嘴巴贴在小

上

起来。
带着特殊气味的的

水

进我的嘴里,咸咸的,像加了盐的

油。姐姐说:“你怎么能

那里?那里脏啊!”我说:“不脏,姐姐身上哪里都是干净的,哪里我都喜欢。”
姐姐抱起我的头,在脸上亲了又亲。我说:“姐姐,我爱你。”姐姐说:“姐姐也爱你,爱死你了。”
我让姐姐重新躺下,继续埋头


。姐姐的小

真美,两片


像餐桌上吃过的鸟贝一样鲜

肥厚,


包裹的


里,


如牡蛎一样柔软娇

。
我的舌头沿着大小


之间扫动,姐姐的

水不断涌出。我把舌头伸进了小

,

里汪着

水,滑溜溜的。
我的舌头还没有来得及搅动,就被小

紧紧咬住,好像要把舌头

下去,等姐姐的小

松开之后,我的舌头如同

巴一样在小

里


起来,我的手指也没有闲着。
不停地在

捻姐姐的

蒂,

蒂好像充血一样,变得鲜红鲜红的,我把

蒂含在嘴里


,舌头在

蒂的尖端扫来扫去,姐姐的

水又奔涌而出。
她又到了高

,我不等她的双腿夹我的脑袋,就把嘴整个捂在

上,

水一滴不剩的

进我的嘴里。高

的冲击波过去之后,姐姐像喝醉酒一样,双颊酡红,眼睛乜斜。
“味道好吗?”姐姐问。“好,比可口可乐还要好。”我说“以后我把姐姐的

水注册一个商标:“霍

养生

’,当然啦,‘霍

养生

’是非卖品,只供我一个人享用。”
姐姐笑得花枝

颤,几乎笑断了她的杨柳

。她说:“你别逗姐姐了,姐姐笑得都

不过气来了。”歇了一会儿,我分开姐姐小

的


,

起

巴

了进去。
姐姐的小

紧紧裹住我的

巴,小

温暖柔滑,我


了两下,姐姐突然说:“停!”我说:“为啥要停止?”姐姐说:“我说你怎么老是不


呐。
原来你是这样让


啊!你怎么能像俯卧撑一样把身体架了起来?”我说:“这样不对吗?”
姐姐说:“你要把身体

在姐姐的身上才会舒服,才能


。”我说:“我身体很重,

在姐姐身上,姐姐不是要被

坏吗?”姐姐说:“我的傻弟弟,你真是什么都不懂。
人们常说:是个

驴就能驮百斤,是个女人就能驮一个男人。女人的身子不怕男人

,就怕身子没有男人

。男人越

女人越舒服。”原来女人喜欢被男人

,我真是搞不懂女人。
我把身体

在了姐姐身上。姐姐的身体像和匀醒好的面团,柔软,滑腻,

在上面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姐姐扶着我的

巴

进了

里。这次我

动

巴时,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愉快,有如一股电

传遍我的全身。姐姐肌肤和我的肌肤摩擦,形成了一种强大的磁场,


撞击着我的身体和神经。
啊!


原来是这样舒服,难怪人人都想


。姐姐的小

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松,我的

巴也变成汽锤下面的锻件,被小

反复锻打,一会儿圆一会儿扁。
姐姐的双腿高举,尽量让我的

巴更深地

进她的小

,嘴里发出的呻

越来越响亮:“啊…嗬嗬…呀呀…”我的后脑感到发麻,又出现要


的感觉,我的

巴加快了


速度。
姐姐的小

也加大了夹紧的力度。啊!宇宙爆炸了,眼前闪起一道明亮的火光,然后变成五彩缤纷的碎片溅落。一道热

冲出

巴,

进了姐姐小

的深处。

头连续跳动了几次,每跳动一次,热

就


一次。
忽然,小

里一股热

浇到了我的

头上。噢,原来姐姐也到了高

。我们的身体紧紧搂在一起,好像世界不复存在。
我们的身体松开之后,姐姐眉开眼笑地说:“我的弟弟终于成了男人,会


了。”我说:“感谢姐姐的哼哼教导。”
我故意把谆谆说成哼哼。“啪!”姐姐的巴掌轻轻打在我的

股上:“

嘴胡说八道!”***
姐姐是个淑女,自从被我

过之后,抛弃了身上淑女的坚硬外壳,长期压抑在内心的野

被尽情释放出来,在

上表现得非常狂野,非常


。
她喜欢我的

巴在她的小

里长

长

,喜欢两个人


时身体猛烈撞击发出的“啪啪”声。
她还喜欢不断变换


的姿势。她时而像狗一样趴在

上,用

巴从后面

她的小

:时而骑在我的身上,像一个草原上的骑手,在我的身上颠簸摇

。
这时,我的

巴

在她的小

里,两手把玩她高耸的

房,她兴奋得哼哼唧唧咿咿呀呀。她还喜欢用一种非常高难度的动作来


:肩膀和脖子支在

上,身体像拿大顶一样倒立,两条腿分成了“一”字,让我的

巴最大限度的

进她的小

里,嘴里嘶喊着:“哦…用力…”
姐姐喜欢变化


的姿势,我却想的是开发姐姐身上更多可

的部位。有一天,我听一个看过黄

录像带的同学说:“人家外国人才真叫会玩,除了


,还玩口

、


、


和脚

。”
一天,我和姐姐玩得兴起,对嘴里正在

吐

巴的姐姐说:“姐姐,我要和你


,用

巴

你的

房。”
姐姐从嘴里拔出

巴,很痛快地把

巴按在了她的两个

房中间。姐姐的

房太坚

了,无论她怎样努力,

房也不能完全覆盖住我坚硬的

巴,她只好用手捂住

巴,让

巴在她的

沟里滑动。
我觉得除了有些新鲜刺

之外,


并没有什么乐趣。姐姐说:“只有和

房特别大特别松垂的女人


,才能感受到


的快

,才能


。”


不成功,我趁机提出来要和她


,她吓得捂住了

眼,连说:“不行,不行。”我说:“


开始会很疼,姐姐是不是怕疼?”“不是。只要你喜欢,姐姐再疼也能忍受。”
姐姐说“外国的爱滋病发病率所以那么高,都是因为


引起的。姐姐不愿意你受到伤害。”当时我们的国家艾滋病还没有像今天这样泛滥,艾滋病在人们的心目中很神秘,很恐怖,也了解甚少。
姐姐不愿意


,我只好放弃


的念头。姐姐怕我失望,就拼命用她的

和嘴来让我发

。
我们每次


都全身心的投入,经常

得身上大汗淋漓。姐姐食髓知味,越来越喜欢和我


。
开始她还不接受我喜欢说的“


”或“挨

”这样鲜活的语言,总是用含蓄的语言来表达她强烈的

念:“干我”、“

我”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改口,想干的时候就直截了当地说:“姐姐想挨

了,快上来。”“快用你的大

巴


姐姐,姐姐的小

又

了。”姐姐在

上表现得狂野


,但是下

之后,又变得极淑女极白领极典雅。她像一个温柔贤惠的

子那样关心我,又像一个疼爱弟弟的姐姐那样呵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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