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念念不忘(全书终)
“如果万一我有了孩子,如何是好?去…堕胎吗?”“那就当我送给梅先生的结婚礼物吧!”双方休息一会,起来各自洗了澡,我向她道歉,求她原谅!“我不该一时愤怒而…算了吧!我也有责任,希望不会再有第二次!”
“当然啦,为了我和你的家庭幸福,我们以后最好不再见面”我悄悄回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

。
但是,如果不是梅太想自杀,又怎会有

情发生,反过来说,假如我不去制止,梅太可能自杀了!如此说来,我救了梅太一命,而替新郎

房,也足以功过相抵了,至此,我才心安理得。那天我买完用品,便到餐厅吃午饭。
突然看见梅太进来,她也看见我,却坐到另一处去,我立即上前,坐在她身旁说:“很久不见,你好吗?”
彼此说了一堆客套话,仿似两个陌生人无聊闲谈,好一会,我问她:“最近好吗?你先生对你不错吧?”梅太不答,反问我。我叹息说又和太太吵架。
梅太初时有些幸灾乐祸,但后来又有点同病相怜,她直言自那一晚之后,没有质问丈夫当晚和周秀美到甚么地方去,她说自感理亏,因那晚她给丈夫一顶绿帽。日子一天天地过去…“阿生,我们结婚已经多月了!”
她突然提起,叹了一口气。“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些日子,你的心根本不在我这里,你似乎另有女人!近来你喜怒无常,不要紧,只要你提出,我们可以离婚”她的话不但使我震惊,也有点措手不及,她一点也不笨,她的精明和大方使我惊讶!
“你在胡说甚么?是你已另结新

了吗?如果是,我可以成全你!”我假装发怒,内心却十分虚怯。她回头白了我一眼,一阵冷笑,目光如利剑般刺穿了我的心!
各自煮了即食面,我吃着自己煮的面,味道不堪入口,我才醒觉以前一切可口的佳肴,是出自我太太的手!她只吃了两口,便不吃了,我抢过来吃,多美味呀!
但她一手夺回,跑入厨房倒在垃圾箱内。一星期后,在律师楼签好分居协议书,我便回去收拾东西,搬迁到新租的地方去。
蓦然地,屋外传出货车发出的声响,两名搬运工人在搬运家俱。刘太居高临下,俯视街道,她清楚地看到一个男人,在吩咐搬运工人,把家俱搬到屋内去。
我健硕,高大的身躯,引起她的注意。“多健美的一个男人!”她心中暗忖:“看他的样子,不到三十岁,长得高大威猛,活像个运动员”她顿生

念。
心想或许能补偿自己从丈夫身上失去的慰寂,她目睹我入屋后,便转身回到自己的

上,靠着

架,双手把枕头抱在

前,对着镜子孤芳自怜。
把家俱摆布后,我便到浴室洗涤。当走出浴室,正好和从房内出来的刘太碰

怀。我贪方便,手中拿着刚才洗澡

下的衣服,赤着肩膊只穿一条短

,没料到会和她碰撞,我顿时觉得有点尴尬,向她微笑点头。
“对不起!我是刚搬来的,我叫阿生。”“不要紧,我住在你隔壁,以后你叫我刘太吧,我先生因公干出差去,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我侧身回房去,她偷偷斜睨我一眼,虎虎生威的左右肩膀,显示男

所固有的健,不


拨起她的一片

心…
就因这一碰撞,使我抱恨终身,不,是使我…幽静环境对我生活十分重要,我习惯天亮时便到后园散步,因此和隔壁刘太颇为熟悉,她们夫妇是越南华侨。
但近来,平

衣着端庄的刘太,在这两个星期内,变化很大,她

感的打扮使我十分不安,不过几天后我又习以为常。一

早上,我看见刘太的

感透明上衣之内竟然真空,我第一次看见她那丰

的

房,

大坚

,在她走路时摇曳生姿,我看得目定口呆,全身发热。
“阿生,我有不妥当吗?”“不,不…刘太,你衣着太

惑人了,对不起,我不该…”刘太脸红了。微笑问:“真的吗?”
她那端庄的眼神忽然充

野

而

气,但很快又回复自然。过了数

,当我在后园散步时,刘太只穿

罩内

,在后园整理枝叶。“刘太,你…我一会。再出来!”我慌张地说。
“女人在沙滩上,不是这般穿着吗?”她看了看自己一眼。当她弯

整理枝叶时,我看见刘太两个

房

出了四分之三,最令人心跳的,是连

头亦外

。
尤其她两手在动作时,带动她那一对大

震颤起来,双双起舞!我冲动得想上前掏出两个大

房,把玩一番,但极力克制。
刘太低头见我

裆撑高,她无意识抬头,接触我灼热的目光,酥

起伏不定,我惶恐地跑回房内去。
回到房内,一切似乎风平

静,但每想到刘太近来衣着暴


感,好象在引

我,以至我文思更差,常为写稿发愁。
一连数

,我不敢到后园去,深夜伏案在电脑前写稿,却连一个字也写不出,始终无法下笔,我工余的兴趣便是写文章,如今…刘太那

人的身材,

丽的容貌,不断出现我脑海中,驱之不去。
我真想…一种强烈的犯罪感悠然而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房外传来住客的电视机及谈话的嘈杂声,敲破了雨夜的寂寞,我居住在这里,已经三个多星期了。
虽然只是一间破旧的房间,陈设相当简陋,但在这小天地内,却能带给我安详的感觉。我刚沐浴完毕,从浴室返回房间,外面仍下着无了期的绵绵细雨,百般无聊,只好上

休息。
李

梅家中我不敢去,梅太那处我没有借口上门探访,晚上

火焚身,我唯有自己解决。隔壁传出一阵深沉

息声,似是那青年身体不适所发,刘太心想或许他生病吧?
互相照应是住客的一种美德,刘太急步走到隔壁看过究竟。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刘太不但

脸通红,一颗芳心更是卜卜在跳动。
“好雄伟的

具…”原来我正在坐在

边,

子掉到足踝处,一手握着

具,飞快地上下套

。我一见刘太进来,马上停手:“刘太,你…”刘太走到我面前,

笑地说:“阿生。这样是很伤身体的!”
我

着气说:“…我一时

火…”话末说完,便已见刘太跪在我身前。“你要干啥?”“我替你效劳嘛!”说时,她一手握着我的

具,俯首便

入小嘴内。我不虞刘太有此一着,大表诧异地说:“你…你懂这玩意?”
她小嘴被堵

住,那能回话,唯有急速耸动点头,过了一会才说:“我丈夫经常要我这样做!”
“嗯,想不到你嘴巴上的功夫一点儿也不赖…”可惜的是,刘太竭尽所能,亦只能

并三分之二,她唯有用手握住余剩那部份,不停上下捋动。
好一会,我对她说:“刘太,你这样徒令舌麻嘴酸,我最小也要半个小时才…还是让我自己用手来解决吧!”刘太吐出那


长的

具,摇头说:“不!有我在,那能让你自己来,太浪费了。
我小嘴虽然不能让你舒畅,还有下面那个嘴巴嘛!”说完她便站起来,我下

两手按在她肩膊上,见她双颊鲜红

丽,眉如秋月,眼含秋波,那张细小像樱桃般的口,香气阵阵送过来,我不

心中也有点

惑。
您看她那一副娇媚眼睛,很像晓得会说话似的,在动作中,看她酥


动,双

震撼,柳

款摆,尤其是那一个丰隆大

股,我忍不住转为搂抱她

肢,抚摸她的

股。
刘太心中,似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活,这大慨是男女两

间的吸引力吧?看她春光横眉黛,小嘴笑靥,把身体紧紧挨过来,

息轻微,倒引

得我的

具,兀兀的跳跃起来,我把那

硬直了的

具,递送给她把玩。
然后才把她

至一丝不挂。我在她耳边低声说:“刘太,我们站着来吧!”刘太这时握着

具,媚目含情吃吃笑说:“你这

长的

具,要慢慢放入呀!”说时那手还在套

着

具不放。
我低着头,把那个像

桃一般的

户,轻轻地抚摸,最妙是没有半



,更显得雪白丰隆,还有那一道窄窄的

隙,趁着两片又红又

的


,看来又怎不令人心动神

!
我用手指挑逗着她的


,把那两片


翻来覆去,带着

水

得吱喳作响。刘太心情动

极了,乐得把头埋在我

膛内,吃吃的笑个不停,她双颊绯红,星眼微闭,小嘴半启

言无语。
见时机成

,便把她双腿分得开开,自己

直

,站在地上,把那硬直的

具,向着她

户便

,这时我们是站着来

,可是,真奇怪?

具

来

去,却不得其门而入,只在


上

撞,这可难为了她。
“嗳唷!你

到那里去呀?”说时她用手把自己


挣开,说:“这里不是吗?快点

进来吧!”
我顺从地一

,但见刘太登时把挣开


的手一缩,摇晃着

肢,双腿震颤地说:“好痛呀!怎的你这般狠命一

,你不知你的

具

大吗?哎哟!你慢慢的来吧!”
这时我双手搂抱她

肢,

具只觉

入一半,低头看那个没有

的

户,把自己

具紧凑地夹住,心中有一种酸

蚀骨的滋味,真是痛快万分。
虽然听见她叫唤,可是,我这时那能忍耐得了,

具不由自主似的,一直

入狠命地

送。刘太曾经沧海难为水,却从末见识过

大的

具,她双眉紧蹙,手握我的

具,不愿我全


入。
我兴趣当头,半点也不肯放松,便把她的手拨开,再次用力

进,刘太只好把自己双腿尽量分开,希望自己

户张得阔些,可以减轻痛苦。
我也知晓她的苦处,忙用一手


她的

房,把舌头伸入她小嘴内,籍此引起她的情趣。她的


,是紧紧的含着

具,在

送时像拉风箱似的,拉得唧唧作响。
把她由痛苦转为酸

,由酸

转为

漾,那些

水也随着

具的出入,点点滴滴的落在地上。双方这样站着来

,她真个是苦尽甘来了。
您看她张着嘴在

气,眼儿微微微闭上,喜气扬眉,任由我一出一入,不特没有叫唤,还把

户一前一后的套

着

具呀!
刘太这久旷的少妇,她今晚想不到我的

具

大得如此惊人,故此初时觉得痛楚,现在才开始觉得舒畅,

户内酸酸


的,被

具

得


,她把

肢频扭,

股频

,那些

水渗渗

出,越发使

具容易地滑进

出。
“刘太,你这

户可端的是捱

的好材料呀!”她但觉自己

户


,每当

具直

到底,肚皮“呯”的一声撞上她的小腹时,下身深处不知那处散播一阵难以言喻之快

,由下至上涌到心头来。
左右扭动

股一会,她便不断向前

,似嫌

具不够深,不够狠,这时,已快到午夜了,刘太知晓丈夫快要回家,故此非常焦虑,便频繁地催促我快些完事。
但我仍未


,她只好把

壁夹着我的

头,夹得我心猿意马,阵阵起无数的酥麻。我为了顺从她的心意,便推她仰卧在

上,叫她用双手把自己

房合并,我将

具

入她深不可测的

沟内,又

送起来。
新鲜感使

头起了麻

,我拔出

具,她小嘴牢牢地唅

着

头,起劲地


,把


而至的


,悉数

下,吃个涓滴不剩还意犹不足,吐出舌头舐


具上的残羹。
过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一星期和刘太幽会一次,在

爱得到

足下,对李

梅和梅太已开始淡忘了,唯一念念不忘的,是我那分居的太太。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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