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有一架水车
　她紧咬着嘴，着气，脸又开始憋的通红，列开的上真的出现了水光。肖大姐就这样被土匪们整整折腾了五天，也被绑在那森可怕的水牢里，任那些令人恐惧的水蛇反覆蹂躏了五天。

　这五天里，她每天一次被提出来给孩子喂，同时要忍受匪徒们惨无人道的玩和污辱。她每次出来都是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站都站不稳，被架回水牢时则是面带红、目光呆滞，下身的一塌糊涂。

　那几天郭子仪有空就往就往水牢里跑，一去就是几个小时，回来时总是脸的得意之，有一天夜里我被带到在他的房间，他在我身上狂暴地发了一通之后忽然起身，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我听见他的脚步消失在山的尽头，听见木栅栏打开又关上的沉重的声音，随后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忽然，我似乎听到女人凄惨的嚎叫和男人野的狂笑，转瞬却又消失了。

　我知道那是我的幻觉，那黑沉沉的地牢里，声音是传不到地面的，但我知道大姐正在那里忍受着，一个女人根本无法承受的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她那刚刚生育过的娇躯体。

　正在这个毫无人的恶魔注视下，被那些恶毒的畜牲千百次地穿透。尽管如此，大姐的身体恢复的速度却十分惊人，不知道是老金的药确实有奇效，还是她的身体恢复能力过人。

　不到十天就恢复到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形体，最令人吃惊是她的，简直是一天缩一圈。十天下来虽不是盈盈一握，也是春风摆柳，腹部几乎看不到一点赘，让我这样的姑娘看了都吃惊。

　不过她的脯更加丰，走动起来一颤一颤的惹人注目。大概由于生育的缘故，也显得很宽大，配上纤细的肢和笔直修长的腿，形成两个倒三角形，透出一股成女人的人魅力。

　当她再岔开大腿时，和门也都奇迹般地恢复了原状，甚至看不出被那可怕的十三太保，无数次穿透的痕迹。

　五虎轮乘她喂的时间来调理她，到后来，土匪的脚趾一进她的门，她下身就开始水，不待孩子吃完，酒盅就已。

　产后的第六天，大姐又被从水牢提了出来，开始供土匪玩。可郭子仪只让匪徒们变着花样的污辱她，却不许任何人她，包括五虎，也不再送她回水牢里。我发现，大姐的心事越来越重，情绪越来越低沉，生育之后的她完全变了个人。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了，不仅匪兵们越来越多地谈论过年。

　而且我们也越来越多地被送到一些陌生人的房里供他们。他们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都不像郭子仪的匪兵，从言谈中我渐渐听出他们是来给郭子仪送年货拜年的。

　一天早上，我连续被五个男人轮后，被两个匪兵架到口，跪在地上，任他们鲁地用冰凉的山泉水给我清洗下身。

　不一会，大姐也被架了过来，后面跟着郭子仪和老金。一个匪兵将被反铐着双手的大姐按坐在水里，一双大的手放肆地她的部。片刻之后，大姐沾粘的下身被洗净，两双壮的胳膊将她提了起来。

　忽然一双大手又把她按了下去，股重新坐到了清冽的水里。郭子仪使个眼色，老金会意地蹲下身子，竟伸出一瘦长的手指进大姐的门抠了起来。

　大姐的脸马上由白转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不大功夫，清亮的水中竟漂起了一缕缕白浆。那白浆正从大姐敞开的中，源源不断地淌出来的。站在四周的匪兵们都看呆了。

　他们想不到一个曾经如此坚强的女军人，竟被调理成这个样子。郭子仪看得心花怒放，哈哈大笑，笑得跪在一边的我心惊跳，大姐却已羞得面通红。郭子仪忽然撇开大姐，转到我身边蹲下身子，我不知会有什么灾难降临，紧张得浑身发抖。

　一大的手指钻进我红肿、酸痛的道，那里已被匪兵们用清水洗过，显得十分干，被大的骨节一蹭，疼的钻心，但我一动也不敢动。郭子仪在我下身摸了一会儿，出手指着我的怪气地说：“妞儿，快过年了。

　高兴点儿，让弟兄们也乐一乐。看，你们肖主任多听话，男人一碰就水儿。你怎么老是干干的？”

　我惊得浑身发抖，呜咽着只是拚命地摇头。恍乎中，我被四只大手架了起来，跟着郭子仪被带进了老金的小屋。郭子仪在椅子上坐定，对跪在屋子中间的我说：“过两天就过年了，我要带你们出去开开眼，你老象块冰似的，不是给七爷我丢人吗？”

　我想起十八盘那地狱般的夜夜，恐惧得几乎不上气来。郭子仪眼皮也不抬地说：“老金，教教她！”

　话音刚落，一大坚硬的东西已经摸索着进了我的门。我知道，那是老金的大脚趾。一个小磁杯放在了我的下，硬的脚趾在我的门里面不停地搅动着，我知道他们要什么，我也知道不足他们，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我全力调动全身的肌和神经，拚命地想挤出水来，可脸憋的通红，几次几乎将都挤了出来，下身却仍是干巴巴的什么都没有，我急得“呜”地哭出声来。

　郭子仪走过来，在我下身摸了一把，对我身后的老金说：“老金，这丫头看来不行，你得另想个法！”

　我门里的脚趾停止搅动，老金沉着说：“看来只有给她用”百爪挠心“了！“我心中一惊，不知这“百爪挠心”是什么毒的刑法，拚命地哭叫：“不…

　我不要…你们饶了我吧…我听话…“可哪里由得了我，四只大手已经在老金的指挥下把我按住，侧卧在冰冷的地上。我心惊胆战地看见老金拿着一把剪刀走了过来，却听郭子仪问：“现在就给她用？”

　老金有成竹地回答：“这”百爪挠心“可以管半个月，现在给她用上，过年时正好管用。”说着，在我身边蹲了下来。我恐惧地盯着他手中闪亮的剪刀，不知他要想干什么。他却一把抓住我的发梢“卡嚓、卡嚓”剪了起来。

　片刻功夫，他已攥着一大把碎头发茬子。老金一摆手，我被匪兵扳过身来，仰面朝天，腿被向两边劈开。老金两只干瘦的手指分开了我的，我意识到了什么，拚命挣扎，大叫：“不要！放开我！放开…”

　可一切都晚了，那一大把头发茬子“呼”地被倒进了我的道。我含着泪哀求他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乖乖的听话…”

　可没有人理我，郭子仪走到近前，津津有味地看着老金用他干瘦颀长的手指将那些头发茬子，一点不剩的全部捅进了我道和门的深处。按住我的手松开了，我发现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下身传来一阵阵奇，两腿不由自主地夹在一起蹭着。

　没待我回过神来，郭子仪的脚已经踢在我的股上。“起来！”我不敢违抗他的命令，那样只能招来变本加厉的折磨和羞辱，我吃力地站起身来，腿还在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擦。郭子仪推开屋门厉声道：“走！”我战战兢兢地迈开腿，身体里的那些头发茬子忽然像都活了一样。

　在我的道和门里面一起跳起舞来，得我奇难忍，真似百爪挠心。我腿一软“咕咚”一声跌倒在门前，浑身上下瑟瑟发抖。

　几只大脚同时踢到我的身上“起来！快起来！”我在凶神恶煞般的吆喝声中，泪面地站了起来，郭子仪笑着指着口的方向道：“给我走出去！”

　天啊！从老金的屋子到口足有几百公尺，虽然我在这条路上走过无数次，但我今天这种样子，这对我简直就是无边的苦海啊！

　可我没有办法，只有迈步走出去。每迈一步，那无数的头发茬子在我的身体里就开始游走，就像无数的蚂蚁在爬。我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林洁，当时郑天雄将整窝的蚂蚁引入她的道，她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可她受那些蚂蚁折磨只有半天，刚才老金说这“百爪挠心”可以管半个月，我怎么办啊？！我一面走，一面“呜”地哭出声来，奇难熬。

　我不时停下来两腿互相磨蹭一下，甚至想用被铐在身后的手去抠一下磨蹭不到门。走着走着，奇慢慢变成了燥热，我全身开始出汗，一股股燥火随着道和门里面的摩擦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忽然感觉到下身也在有东西出来，我吃了一惊，可千真万确，那不是汗水，那是从我身体里面出来的粘。

　待我千辛万苦地走到口，裹着头发茬子的粘已经溽了我的大腿，甚至连门都了，我长出一口气“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垂下头，让浓密的头发盖住被火烧的通红的脸颊，含着泪水低声说：“我出来了…”

　郭子仪扒开我的大腿摸了一把，满意地笑起来，我刚要松口气，却听到老金干瘪的声音：“这丫头还欠火候，让再她踩踩水车！”

　我顿时懵了，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不啊，我听话了…我出来了，放过我吧…”可没有人怜惜我，一个被俘的十八岁女兵，我只是他们手中的玩物。四只大手把我架到外，那里有一架水车，是天旱时从外的水塘向里车水用的。 　M.IｇmXｓ.CoM